了。
臘月二十九蒸饅頭,我興致勃勃地捏了個銅錢短劍給死人臉,結果老爸一看見就黑臉,罵我作弄人、不正經,攔著不讓死人臉吃,我簡直莫名其妙啊,捧著短劍小饅頭進屋傷心去了,死人臉進來關上門,看著我似笑非笑的。
“你吃不吃?”我眼巴巴地遞過去。
“嗯。”他把銅錢小饅頭豎起來,輕輕咬了一口尖,漆黑的眼睛望著我,隱隱帶著暗示。
“……”
個臭流氓!!=皿=
這劍柄帶上劍身豎起來……太像那啥玩意兒了。
“別、別吃了。”我紅著臉結結巴巴地奪過來丟一邊兒去,總算明白剛才老爸幹嘛罵我了。
死人臉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摸上何小徵,咬著我的耳垂咕噥:“何徵,你故意的吧?”
臥槽,我是那麼猥瑣的人麼?!
“大白天的你別亂發情——”
我一把推開死人臉,扯了扯衣服蓋住激動起來的何小徵,死人臉這貨怎麼越來越不要臉了。
老媽正巧推門進來叫我幫忙,疑惑地問我:“徵徵,你臉怎麼這麼紅啊?”
“臥室暖氣熱。”我扭頭瞪了一眼死人臉,又扯了一下衣服,趕緊跟老媽跑路。
晚上還是沒能逃過,被某人獸性大發地按住來了兩次,第二次他不小心射在裡面了,害得我跑到衛生間弄了半天,不然明天得不舒服了。
躡手躡腳地回了臥室,死人臉正赤著上半身坐在床上等我,我扭個身朝牆睡,他貼過來我就繼續往裡頭挪,最後挨著牆了被他撈過去:“別涼著了。”
我還有點兒生氣:“下次你把套戴上。”
“不舒服。”
“那你又射到裡面怎麼辦?我總不能大半夜的去洗澡,會吵醒我爸媽的。”我拉著他的手往下摸,“光用溼巾擦根本弄不乾淨啊,感覺好奇怪。”
死人臉的身子一僵,把手抽回來:“下次不射進去,睡吧。”
睡你妹!
我轉身對他又親又摸,等張小煥立正站好了,輕輕擼了它一把,然後閉上眼睛:“睡吧。”
“……”
***
第二天是年三十,一大早就被老媽從被窩裡挖出來貼春聯,我睡得迷迷瞪瞪,差點兒從凳子上摔下去,死人臉一把扶住我的腰,把我抱下來自己動手了。
還好我爸媽都在屋裡沒看見,我剛鬆口氣,後面有人嘻嘻地笑,是念念:“何徵,我可算知道為啥以前追不著你了,嘖嘖嘖。”
“女王念,你行了啊= =”
“你家這口子字不錯嘛,給我也來一幅春聯。”念念跟個女流氓似的,摸著下巴淫笑。
“……不行。”
“那我可喊了~我要大聲地喊了喲——”
靠!這個瘋婆子,我趕緊上去捂住她的嘴:“寫寫寫!給你寫三百幅都成,求你消停點兒。”
念念滿意地點頭:“這還差不多。”
死人臉貼好了春聯,抱臂靠在旁邊看我倆鬧騰,漆黑的眼睛微微帶了笑意,念念偷偷地戳我:“何徵,眼光不錯嘛,他好帥的。”
我一挑眉,那是,也不看哥們什麼條件,挑的物件能差嗎?
寫完了春聯送走念念,死人臉在臥室畫了三道硃砂癖邪符,折成三角塞在了我家碗櫃下面、吊燈頂上和主臥床腳,對人沒啥影響,但能防止家裡招惹不乾淨的東西,算是有備無患了。
他還要去買點營養品,我不讓,這些玩意兒每年收一堆,還不如那三道癖邪符來得實在。
再說了,遲早都是一家人,這麼客氣傷感情。
老媽從中午開始準備年夜飯,我在廚房給她打下手,老爸跟死人臉在客廳幫忙擇菜,時不時傳來一陣說笑聲,老媽一邊醃排骨一邊感慨:“瞧他們倆好的,都快成忘年交了,你爸這兩天一個勁兒地跟我誇張煥呢。”
“是嘛。”我心裡一動,問道,“媽,那你覺得他怎麼樣?”
“當然是一百個好啊,人長得精神,還勤快、會來事兒。”老媽嚐了點醬料,扭頭上下瞟我,最後嘆口氣,“徵徵,你說你要是個女孩子多好……讓他給咱當個上門女婿。”
咳咳,就算我是男的,這也不是不可行嘛……但是——
“媽,=皿=,你為毛非假設我是個女的?”
“嗯……他的話,我想象不出來。”老媽打了個冷顫。
我腦補了一下死人臉穿著女僕裝帶著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