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聽得孽天叫他進去,只覺得一愣,麗姬向他遞了個眼色。任平生只好取來一盆清水,細細的洗乾淨了手上的汙漬,走了進去。
但是看見眼前的一幕卻不由眸光一暗,撇開頭不肯再看,這淫靡的畫面卻還是這樣固執的鑽進了腦海,揮之不去。
孽天半躺在碩大的梨木床上,火紅的長髮披散下來,襯著暗紅色的床被,一片妖嬈之色。玄色的衣物滑落在強健的手臂之上,露出了一片肌肉勃發的胸膛。幾條長短不一,精巧古樸的項鍊斜墜在胸前,撩撥著兩顆突起的紅纓,一條大腿被掩蓋著,另一條大腿毫無顧忌的露了出來,形狀完美的手掌託著腦袋,像是在沉思著什麼。
魔王的臉龐少了三分鬼魅,多了七分顏色。清瘦的下巴,高挺的鼻樑,嘴唇暗而豔,眸色冷而深,就連兩彎劍眉,也長得一絲不苟。
魔王的身體是結實的,卻又不顯得粗壯,六塊腹肌靜靜的潛伏在小麥色的肌膚上,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就像是一隻隨時準備擇人而噬的獵豹。
就連任平生都不得不暗讚一聲,這人生得的一副好相貌。與他的俊美不同,男人所表現出來的是與力結合的健美。
“主人有何吩咐?”
孽天撩開下襬,孽根蜷縮在胯。下,雖已疲軟,但尺寸依舊驚人。幾滴白濁粘在上面,顯得淫靡不堪。孽天指了指,用輕蔑的口吻說道:“替本尊擦乾淨。”
一團火騰的燃燒在了任平生的臉頰,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但是腳步卻還是不曾移動半厘。
“不願意?”雖是疑問句,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一隻紫竹簫忽然出現在孽天的手掌之中,魔王百無聊賴的擺弄著它,神色間卻充滿著戲謔。任平生臉色一僵,這支竹簫他當然認得,這是周成的隨身之物。此時此刻將它擺出來,孽天的心思不言而喻。
盡力的壓抑著心中浮起的不快,任平生認命的割下身上的一塊衣角,就要替孽天擦拭。
“用你的手。”孽天將竹簫磕在任平生的手腕之上,微微使力,滿意的看著他羞憤欲死的表情。
玉色的手指使勁的握緊了又鬆開,任平生俊目微沉,捏著衣角的手指都變得煞白起來。
孽天卻只是嘲笑的盯著他,卻並不說話。良久,任平生才鬆開緊握住的手掌,扔掉了衣角,覆上了孽天的巨物。
黏膩彈跳的巨物讓任平生覺得一陣噁心,強壓著才沒有當場吐出來。絕美的臉蛋歪向一邊,不肯看向手中的物什,任平生才將柱身上面的穢物清理乾淨,頂端卻又有連綿不絕的有黏膩的液體流了出來。
孽天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臉上浮起一片情潮。任平生的手法相當的拙劣,卻輕易的挑起了他的慾望。白皙的手指帶著冰涼的氣息,反而將這把火澆得更旺。這種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讓孽天的心神都開始動搖,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任平生的手掌上下摩擦,只消片刻的功夫,就一洩如注。
黏膩的液體汩汩流出,順著任平生的手指滴滴答答的流下來。任平生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看著手指上沾著的液體,一陣心神恍惚。
孽天還沉浸在強烈的高。潮餘韻中回不過神來,幽暗的眼眸變得更深,胸膛急劇的起伏著,兩腿微微交錯,舒爽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忽然,任平生眼眸一暗,做了一件讓孽天絕對想不到的事情。
素色的手指翻飛,在孽天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任平生將手上的白濁悉數的抹在了孽天的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捂臉羞澀的逃走~~~~~
☆、此怒似雷霆
孽天錯愕的表情瞬間定格在臉上,以小麥色的面板為底,赤橙黃綠青靛紫輪番上演。一張俊臉由紅到青,再由青到黑,變換個不停。
任平生用衣角擦了擦手,冷笑一聲,道:“物歸原主。”
孽天不可置信的伸手朝臉上抹去,木然的看著白濁順著手指滴滴答答的滴落下了來,大腦有一瞬間的宕機。
赤紅的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直線,孽天一字一句的道:“你、這、是、在、找、死!”猛然驚醒,盛怒中的手掌印上任平生的胸膛,迅猛而又蘊含千鈞之力,輕易地便將任平生擊到了牆角。修長的身軀發出‘咔嚓’一聲悶響,應該是肋骨斷掉的聲音。完美的嘴角因為疼痛難忍而微微扭曲了一下,卻偏偏擠出一絲輕蔑的笑來。豆大的汗珠從光潔的額頭上滾落,臉色變得慘白,並沒有發出一聲悶哼。眼神是一如從前的清明。
“把紫竹簫給我,你不配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