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蟲上腦了你?!天天就知道做這種事!你不能想點正經的?!”敖嘉氣得臉都紅了。
“你想太多了。”蛇祖一本正經,好像剛剛鑽到人家被窩裡猥褻別人的人不是自己一樣,“我只是怕你著涼,想給你穿件衣服。”
敖嘉的眼角抽搐了兩下,以示對這個拙劣藉口的鄙視,“那你‘穿’在我身上的衣服呢?!我怎麼看不見?”
“來來來,我指給你看。”蛇祖一臉嚴肅,伸手想把敖嘉裹在身上的被子掀開,敖嘉一臉警惕地攥著被子不鬆手。
“你裹著被子我怎麼把我給你穿的衣服指給你看啊?”蛇祖的臉陰沉下來。
要是敖嘉冷靜一點,他就會堅定地攥著被子不鬆手。但他聽蛇祖說得這樣厚顏無恥又理直氣壯,氣得肺都要炸了。他腦袋一熱,忽然就被蛇祖的口氣氣到了,氣呼呼把被子拋開,瞪著蛇祖道:“你給我‘穿’的衣服在哪裡?!”
蛇祖以他極好的夜視能力將敖嘉的身子看了個遍,然後意猶未盡地在敖嘉胸前的小紅豆上擰了一把,說了一句讓敖嘉恨不得咬舌自盡的話:“看,多漂亮的衣服啊,比天上的星辰還要閃亮,不過傻蛋是看不見的……”
“……”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相信這個混蛋的話!!!敖嘉借月光瞪著自己眼前那張欠抽的臉,這回是徹底地被耍得沒了脾氣……他現在要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把蛇祖的智商下拉到他的水準。
☆、囧囧有神(二)
“你走開!”敖嘉的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一想到自己居然這麼配合地把被子掀開讓這個混蛋看自己的身體,他就有種想要自掛東南枝的衝動。
蛇祖貪婪的目光還在他身上游走,就像一條毒蛇盯著自己的獵物那般專注。敖嘉被那眼神一盯,全身上下都泛起危險的感覺,連呼吸也是困難的。是的,蛇是貪婪的,只要看中了什麼,就會不擇手段地將它弄到手。而蛇祖的眼神,哪怕就是一個無意的眼神,也分明在說,你是我的,你永遠也逃不掉。一舉一動之間,現盡蛇的貪婪本性。
見敖嘉心不在焉地盯住自己,蛇祖的嘴角愉快地勾起一個能毒死人的弧度,受寵若驚地調侃道:“怎麼?是不是突然發現你相公我也是挺英俊的?至少也是個三界少有的美男子吧……”
這種無恥的神色,就是敖嘉也看不下去了,他的眼角痙攣了兩下,冒死道:“是呢,美得不得了。要是弄根鏈子栓著你拖到大街上去賣,嫖一次一兩銀,我估計一天就能賺別人做一年的錢,花魁都比不上你。”
蛇祖沒聽懂,他只知道花魁豔壓群芳,一聽敖嘉說花魁都比不上自己,直當敖嘉是在誇自己呢。於是心下大悅,大手一揮,將敖嘉的小身子摟在懷裡,一邊放肆地撫摸,一邊謙虛:“那哪能呢,要說花魁都比不上的人是你啊,我就愛嫖你,嫖一輩子都嫖不夠……”
“啪!”蛇祖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重重地捱了敖嘉一巴掌:“你下流!”
見敖嘉一臉眼紅紅,泫然欲泣的模樣,蛇祖的火還沒發出來就熄了,當下心疼地親親敖嘉的臉,小小聲地道:“我又說錯什麼了?”
“你才花魁!你們全家都是花魁!”敖嘉滿臉兇悍,撲上去惡狠狠地咬在蛇祖的手上。
當年他過雷劫的時候什麼痛沒吃過,這點痛蛇祖當然能忍住。蛇祖只是皺了下眉頭,又上去撫著敖嘉的背安慰他:“嗯,我們全家都是花魁,嘉嘉你也算是我們家的吧。”
這個句子不是疑問句,而是一個再自然不過的肯定句。敖嘉被他這話氣得牙幫子一軟,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
“你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嘛,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蛇祖淡定從容地順著敖嘉的話說了下去,好像一個大人在安慰一個不懂事的小孩。這讓敖嘉心裡一堵,說得好像不懂事的人是他一樣!
敖嘉心裡還在犯堵,那邊蛇祖呆了一會兒,也漸漸地回過神來,他“哎”了一聲:“難道花魁是用來罵人的?”
敖嘉:“……”難道他以為是用來夸人的麼?
“花魁不是梅花麼?在天寒地凍、大雪紛飛的季節裡,只有性格倔強的梅花傲雪怒放,也只有梅花才稱得上‘群花之魁’。這不是用來夸人的嗎?”蛇祖一臉懷疑地盯住敖嘉。
敖嘉差點一口血噴出來,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腦子是怎麼長的,雞蛋就能想得這麼YD,而花魁卻想出一個這麼文雅的涵義來,明明後者比前者曖昧得多好不好……真不知道說他純潔好還是猥瑣好了。果然這怪物腦袋的構造就是這樣精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