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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蛇祖看著敖嘉這樣小惱怒的神情,不由有點醉了。他笑起來,摸摸敖嘉的頭髮,“你是不是想歪了?急什麼?我是要給你把身子擦乾,你這樣溼漉漉的,一會兒怎麼睡?”

“那……那也不許,我……我可以自己來。”敖嘉猶豫了一下,蛇祖的話不但沒讓他放鬆,反而把手裡的衣服攥得更緊。

“你自己怎麼來?”蛇祖拍拍敖嘉的手,又好氣又好笑,“你的胳膊抬得起來麼?你他媽的別說夢話了,我說不動你就不動你,你覺得我要是真想把你怎麼著,我還會像現在這樣衣冠楚楚地站在這裡跟你說話?”

蛇祖說著,三下五除二就把敖嘉身上裹著的袍子扯開,敖嘉有些瘦削的身體徹底暴露在他的視線裡,一覽無餘。

蛇祖的喉嚨有些止不住有些發緊。要知道昨天整整一個晚上,都是他在盡心盡力地伺候敖嘉,又要給他下火,又不能讓他磕著碰著,他自己根本沒怎麼釋放過。

好在美色當頭,蛇祖自制力還是不缺的,收心收心再收心,蛇祖總算將自己要剝下人皮化君子為色狼的衝動忍住了。好在蛇祖沒有愣多久,為了不讓敖嘉看出自己的異樣,他馬上低下頭,目不斜視地替敖嘉擦拭起身體來。

“嗯……嗯……你輕一點……”也許是蛇祖為了剖明心跡,擦拭的力道過分地狠了,敖嘉受不了地一側身,開始呻吟。

“閉嘴!”蛇祖瞳孔深處的金芒閃了又閃,天知道這句話給他的衝擊力有多大,就是之前兩人做得最狠的時候,敖嘉都沒這樣求過他,這麼猛地來一句,蛇祖不由血脈賁張,差點就擦槍走火。

將手勁放輕柔,蛇祖繼續往下,好死不死,他一低頭就看見了敖嘉兩腿之間已經半抬頭的**。蛇祖有些擔心地抬頭看敖嘉:“怎麼?藥效還沒有過麼?”

“……”敖嘉把頭側向一邊,裝出一副睡著了的樣子,只是兩頰的上紅暈出賣了他。

蛇祖一愣,馬上明白了,心照不宣地笑笑,繼續給敖嘉擦身子。

仔細地給敖嘉擦完身子,早就累得不行的敖嘉已經睡著了。蛇祖想一想,跑出去給敖嘉弄了兩床暖和些的被子給他蓋上。忙完這些,欣賞了一會兒敖嘉的睡顏,他才想起煎好的藥只怕早已經涼了,又出去給敖嘉溫溫藥,把迷糊睡著的敖嘉叫醒,半哄半騙地讓他吃下去才完全放心。

☆、轉變(二)

這個夢,很黑很沉,也很長。敖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深夜了,屋子裡很黑,沒有點火,他透過開著的窗子看見外面一片迷離的星光,風從視窗裡灌進來,帶來這個季節最後的蟲鳴。

也許是睡得久了,敖嘉現在的精神很好。雖然嘴裡還留著古怪中藥的苦味,但大病了一場,敖嘉整個人都有如脫胎換骨、浴火重生一般,格外新鮮而自由的空氣裡,他的心情也出人意料的好。這樣的夜裡,出去走走也不錯。他翻個身,正準備坐起來,誰知身上一沉,居然動彈不得。

透過月光,敖嘉發現蛇祖正霸道地摟著他的腰,以一個強佔性很強的姿勢壓在他的身上。

敖嘉僅有的一點好心情突然蕩然無存。原本自由的空氣變得壓抑異常,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敖嘉?”蛇祖捏捏他的腰,睡眼惺鬆地叫他的名字。幾乎是敖嘉一動的同時,蛇祖就醒過來了,像一條看守著自己最珍視寶藏的惡龍,沒有一絲懈怠。

就像個……就像個囚徒一樣。敖喜覺得自己氣悶透了。所以蛇祖這樣問他的時候,他沒有回答。

蛇祖卻以為他身子還不舒服。他關切地伸出手想去試試敖嘉額頭的溫度。敖嘉愣了一下,還是忍住沒有躲開。冷冰的手放在他的額頭上,蛇祖小心地感受著他的溫度,過了好久才笑笑道:“嗯。燒都退了。”

敖嘉咬咬唇,沒有說話。兩個人之間閃過一陣難耐的沉默。最後還是蛇祖乾笑兩聲,主動找話說,“今天的天氣不錯,要不要出去走走?你看外面風景多好,我可以抱你上屋頂看星……”

“我又不是女孩子,別用那套來唬我。”敖嘉重新躺回去,還不耐煩地翻了個身,用背對著他,一副不願意搭理的樣子。

蛇祖看著敖嘉冷冰冰的背影,心裡滿是無語。儘管他不願承認,但他們兩人之間,除了那些短暫而痛苦的肌膚之親外,實在再難有其他的溝通。總是覺得,敖嘉離自己好遠。

“哦。”蛇祖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也跟著敖嘉躺回去,恢復成之前那個摟著他的腰的樣子。這樣默了半晌,像是想起了什麼,蛇祖把自己的身子支起來,又不死心地捏捏敖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