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當個人物?不過是個畜牲生養的,你也配動本尊的人?”早就對傅眠的所作所為憋了一肚子的火蛇祖早就按捺不住了,剛剛把注意力都放在敖嘉身上,就沒留心搭理他,這回可是傅眠自己送上門來的。
傅眠平生最恨別人議論他的身世,蛇祖話雖粗,卻是字字紮在他的心上。傅眠這時本要發火,卻一眼看到了敖嘉,當下咬著牙笑起來:“這裡畜牲生養的可不只我一個人。”
蛇祖冷笑一聲,“就算敖嘉是條狗,那也是本尊的狗,你也配與本尊的狗相提並論?”
冷笑,輕蔑的語氣……這句話的每個字每個腔調都讓敖嘉心如刀割,原來……自己對於他,只是一條狗而已……從一開始,他都要求自己對他要服從再服從,現在想想,這不就是馴狗一般麼?
而傅眠則徹底瘋狂:“少給我廢話!你當鎮魂殿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就算你是萬蛇之祖又怎麼樣?別以為你有什麼特權!我傅眠在這殿前守了上萬年,只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亂闖者死!只要是闖殿的,就是隻蒼蠅也要留下命來,從不問來人是誰!”
“敖嘉!”蛇祖見敖嘉臉色越來越白,心也開始下沉。
“我沒事。”敖嘉聽見蛇祖叫自己,背對著他吃力地搖搖頭,從自己的牙縫裡擠出這麼三個字。
蛇祖一愣。
傅眠見蛇祖一臉的疼惜,自以為抓住了他的痛腳:“你有種就上來啊?!你傷得這麼重,怕是連一道雷也頂不住吧?你這麼疼他……不,是這麼疼你的這條狗……”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