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的堅實論調,可在這個時候聽到這話,蛇祖徹底地蔫掉了。他無力地拍拍門,卻又不敢進去:“嘉嘉。真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那是什麼樣子?”敖嘉只覺得全身發冷,他用力地將自己身上的被子抱緊,“這個時候你還要騙我!你個變態!”
不得不說,蛇祖在這種方面還是很有創造性的。每當敖嘉覺得玩成這樣已經是極限的時候,他總是能想出各種新花樣來折磨他。這次,又是什麼花樣?
“嘉嘉”蛇祖連聲音也變得苦苦的,見房裡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他心一橫,乾脆地道,“我說不出口。”
“你也知道你的這種行徑說不出口啊?!”敖嘉心有餘悸地摸摸自己的小腹,這幾天,他的肚子好像一直鬧得慌。
“我是有苦衷的。”
“那就說。”
“咱能進來說麼?”
“不行。”
“草……”
“不許罵髒話。”
“那想罵人的時候怎麼辦?說我愛你?”
“不許轉移話題!”
“草……”
牢騷歸牢騷,見自己不坦白交代,今天這坎是死活過不了。蛇祖心一橫,大丈夫能屈能伸,有什麼不能說的?丟臉就丟臉吧,總比丟老婆好,於是眼一閉,臉也不要了,竹筒倒豆子什麼都交代出來,完事還意猶未盡理直氣壯地給自己找了個藉口:“老子不就是想改改自己在你心裡的形象嘛,要不是黎清這狐狸精攪局,我一撲出來英雄救美,也許你一個感動就以身相許了,咱倆現在早就甜如蜜……”
“呸!”不等蛇祖說完,敖嘉就用一個字評價了這件事。
蛇祖聽敖嘉有反應了,當下眼睛就是一亮:“嘉嘉咱可以進來了不?”他知道敖嘉的性子就是這樣,要是心裡生著氣呢,就是什麼話都不說,要是不生氣或者不怎麼生氣時才會開口。
這麼問完,蛇祖見房裡半天沒出聲,知道有戲,忙把門一推就撲到床上。
蛇祖上了床,別的什麼也不幹,首先就伸出爪子在敖嘉的肚子上按一按:“肚子裡還痛不痛?”
敖嘉搖搖頭:“那吃飯的時候,那人進來你怎麼不動手?按你的性子,你要殺人滅口才對啊?”
蛇祖沒顧上回敖嘉的話,又把把他的脈,發現寶寶真沒多大事,他心裡的一塊石頭才落了地。真是爸爸的乖兒子,這麼堅強,怎麼折騰都死不了。
他們這種蛇就是難懷上,所以為了彌補難懷上的缺陷,一但懷上了就出了奇的堅強,只要不是太過分,怎麼折騰都不掉,就是鐵了心要活下來。
“你說那個程什麼什麼?我那時沒認出來。”他從來不把記憶力浪費在不相干的人上。
“……”
“幼稚!”敖嘉突然氣哼哼地道。
“還不都是你的錯!”蛇祖見敖嘉的語氣放軟了,突然伸出手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後把自己懷裡人抱得更緊,“誰讓你不守婦道,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明明已經有我了,還天天說黎清怎麼怎麼好,難道我一個男人還滿足不了你麼?我沒把你們兩個捆一起沉到護城河裡就夠意思了!”
敖嘉冷笑,“你這麼在意黎清,殺了他不就得了?用得著這樣費盡心機麼?我就不信,一個黎清還能從你手裡逃了出去。”
蛇祖大笑,粗糙的手掌不住地在敖嘉腹上來回摩擦:“這你就不懂了。你說說,黎清哪一點能跟我比?要是這樣的一個小人物都能從我手裡把人搶了去,傳出去我就不用混了。我不會刻意地殺他,也不會刻意地不殺他。不管有沒有黎清,我都能讓你……”蛇祖頓了一下,小心地看了看敖嘉的臉色,見他並無不悅,這才接著往下說,“我都能讓你安安心心、本本分分、心甘情願地待在我身邊,你看著吧,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是你最好的選擇……”
“做人不要把話說得太絕。”敖嘉轉了個身,拍掉自己身上蛇祖那隻越來越不安分的手,“強扭的瓜不甜,要是我始終不喜歡你怎麼辦?”
“大不了我不吃那個甜瓜了。”蛇祖狠戾地一笑,“老子就強上你一輩子。”
敖嘉的身子抖了一下,又不動了。蛇祖這才發現自己一不小心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也不好意思改,只好安慰性地撫撫敖嘉的背,像在撫摸一隻不高興的貓,“不會有這種情況的,你早晚會愛上我的。我保證。”
敖嘉沒有回話,只是沉默著。蛇祖等了他好一會兒,見他始終沒有出聲,也漸漸地倦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