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有‘唯恐天下不亂’才貼切了。”白鬚大仙嘆息一聲,“他最喜歡挑撥離間,假他人之手引起紛爭,卻極少露面。若閆爻幕後另有主使者,論目的論手段,的確與他吻合。如此手筆,如此手法,唉!我早該想到!”
黃凌道:“大仙說了許久,還不曾說喬奣的化名為何?”
溫故靈光一閃:“翁於橋?”若翁於橋是幕後後手,那趙銘選在希望基地下手就不是意外而是預謀。這是個連環套,趙銘殺他,翁於橋劫人!
“你如何確定仲世煌不會有危險?”
白鬚大仙眉頭皺得死緊,半晌才道:“我無法確定。”
溫故暴走。
白鬚大仙攔住騰空欲飛的溫故,問道:“欲往何處?”
“找人。”
“機緣未到,你找也白找!”
溫故急道:“沒有機緣就無所事事?沒有機緣不能創造機緣?”
白鬚大仙吃驚地看著他。
溫故道:“既然你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就不要再攔我。”
“我不是覺得你說的有道理,而是你說的話與喬奣當年十分相似。”白鬚大仙閉起眼睛,還能想起那個跪在大衍山前,滿懷恨意痛斥天道之人。
溫故臉一黑,如吃蒼蠅。
“既然喬奣插手,命數說不定有所變化。我再算算,你稍安勿躁,過幾日再來。”白鬚大仙轉身欲走,被溫故拉住。
溫故疑惑地看著他:“你不是神念一動,就可知過去未來?”
“……”幸好白鬚大仙的臉藏在鬍子後面,溫故看不出他的僵硬。
溫故動容道 :“多謝。”不管白鬚大仙是不放心自己能夠完成任務還是不放心仲世煌,他都願意記這份情。
白鬚大仙一頭霧水。
白鬚大仙說是過兩日,可那閆爻卻是一刻都等不及了。紅霧漸漸縮成百米見方的正方體,色澤紅豔,彷彿油漆過,猶如固體。
諸仙如臨大敵,圍成一圈,將它團團包圍。
閆爻笑聲從紅霧中透出來:“今日就叫你們瞧瞧我的手段!”
紅色正方體突然爆裂開來,巨大的推力猶如颶風,將諸仙掃了出去!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