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負責接待前來拜訪須彌之人。溫故和青宵照著規矩遞上拜帖,當夜在村中住下。到深夜,須彌山派使者來接,他們便隨著使者走在鄉間小路上,走著走著,便覺得自己騰空而行,腳下無路又有路。他們一個是道修,一個是前道修,對此倒見怪不怪,對視一眼,又安安分分地繼續往前。
等路到盡頭,便出現一座巨山,山上屋舍連綿,百花齊放,華麗不輸皇宮,貴崇堪比天殿,得天獨厚,遺世而立,令人目不暇接。
溫故和青宵跟著使者走到一座擺放著一桌水果席的大殿之內。使者轉身換了套衣服,招呼他們入席:“兩位道友遠來辛苦,請坐。這些都是須彌特產的鮮果,潤肺清火,還請享用。”
溫故與青宵坐下。
“道友所為何來?”
“不知道友可曾聽過閆爻?”
使者道:“不曾聽聞。”
青宵便將閆爻煉製魔鼎,霸佔崑崙的事情說了。
使者大吃一驚道:“我等久不出山,不想外面竟發生如此大事。”
青宵又說煉製新鼎的重要性,趁機打聽天狐下落。
使者道:“關於天狐族,我曾在本派典籍中看到過相關記載。它們族亡於自相殘殺。”
青宵與溫故愣住。
“這又要從它們的聖物天童玉說起。這個天童玉不但可以煉製神器,也可以用於修煉,免遭千年大劫。但是此玉的來歷卻是天狐族的恥辱。”
“此話怎講?”
“這天童玉的天童,便是天狐族的童子。他們以童子的精血養玉,玉成則童死。”
溫故和青宵臉色一變。
“後來,很多人未免受白髮人送黑髮人之苦,乾脆不生。久而久之,天狐族的族人越來越少。族長便將稍大點的青年也哪來養玉,最後引發了族中內戰。天狐一族因此而亡,天童玉自然也就失傳了。”
溫故和青宵聽後一陣唏噓。
三個又坐了會兒,溫故與青宵便匆匆告辭。
使者也不多留,將他們送出山外。
下山之後,再看來路,那座巨山已然不見。
洞內。
翁於橋冷冷地看著仲世煌越來越平穩的氣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