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怎麼這麼晚還趕過來?”
劉漢思放下箱子,整個撲倒病床上,伸手去摸仲世煌的額頭。
仲世煌身體往後讓了讓,哭笑不得:“我是出車禍,不是發燒。”
劉漢思訕訕地收回手:“好端端的怎麼會出車禍?你知不知道我收到訊息之後快急瘋了!”
看著他焦急的神色,仲世煌放緩口氣:“我沒事。”
劉漢思道:“人抓到沒有?”
仲世煌不想多說,淡然道:“司機酒駕,當場就去警局了。”
劉漢思嘀咕道:“怎麼這麼倒黴,你也是,舅舅舅媽也是。”
仲世煌眸光沉了沉,眼角看到溫故看過來,身體連忙往劉漢思的反方向挪了挪:“都過去了。”
“沒有過去。”劉漢思抓住他的手,“你受了傷,我心痛得要死。”
這樣的肉麻兮兮的話,他和劉漢思以前沒少說。他們一個在國內一個在國外,長年累月見不到面,透過一條電話線互相調侃是常事,可是想到溫故在旁邊看著他,仲世煌就莫名心虛。
他又朝旁邊看了一眼,見溫故仍聚精會神地看書,突然有點不是滋味,好似自己的一切都引不起對方的興趣。
“樹青。”他提高嗓門。
溫故扭頭看他。
仲世煌本想讓他給劉漢思倒杯水,但對著那雙純淨的眼睛,心裡的喜愛如噴泉一般噗噗噗地冒出來,話到嘴邊就變成:“你渴不渴?讓表哥給你倒杯水。”
劉漢思:“……”
溫故:“……”
即使被兩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仲世煌依舊面不改色:“受傷的人要多喝水。表哥,你不介意吧?”
劉漢思能說什麼?只能強笑著倒了兩杯水。
喝完水,仲世煌立刻藉口他舟車勞頓一路辛苦,叫來保鏢把他送附近的賓館去了。
劉漢思雖然不滿,卻也找不到藉口留下,只好暗暗決定明天早點過來。
可惜仲世煌沒有給他機會。第二天一大早,仲世煌就帶著溫故和耿頌平坐直升飛機回去了,不過他沒忘了留紙條和保鏢給劉漢思,大力讚揚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