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我,為人卻知一二,那人嘴裡說由他們自生自滅,背地裡必定耍手段,他見過碎魂洞開的樣子,知道要在山主眼皮子底下進出有多困難。
他的緊張感染了溫故,溫故猛然想起一件事,暗道:若是今日他們折在這裡,真相說不定就石沉大海,自己須得問清楚才好。“我還有一件事想請問你。你與喬奣是什麼關係?”
“喬奣是誰?”
“翁於橋。”
盛文昭看著他:“算半個師父吧。他教了我魔功和陣法,卻沒有收我為徒。”
溫故道:“治療系異能者是你們殺的?”
盛文昭奇怪地看著他:“你在審問我?”
“不,我只是不想當個糊塗鬼。”
盛文昭想:這事與他沒關係,動手的也不是翁於橋,他與溫故正處於合作階段,說出來更能堅固兩人的聯盟,利大於弊。於是就說了:“一個叫趙銘的人。”
溫故皺眉。如果兇手在翁於橋、盛文昭和趙銘三個人中讓他選,他希望是翁於橋。反正翁於橋黑得人神共憤,債多不愁。
盛文昭道:“你認識他?”
“他是我師弟。”溫故嘆息。
盛文昭有點訝異。
溫故耳朵一動,又一陣怪風颳來,比上次要厲害得多,他閃身讓開,風又去之無蹤了。
盛文昭神色凝重:“要開始了!”
他的話彷彿號令槍,一聲令下,詭異的風就開始東一道西一下地神出鬼沒地穿梭,而且越吹越厲害,很快,將火把都滅了,好在盛文昭帶著夜明珠,丟了一顆給溫故。
溫故剛接過來,就感到腳踝、腰肢和肩膀一緊,好似被什麼東西圈中了,像個粽子一樣被捆了起來,朝洞口的方向扯了過去。他下意識地看向盛文昭的方向,卻看到一片黑暗。
光突然在通道那方亮起。
溫故只覺身上一緊,人懸空而起,落入一個懷抱。
光照著抱他的人,正是山主。
山主道:“再給你一個機會,選擇我。”
溫故捏著捆在腰際的繩子,淡然道:“山主若真心給我機會,就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