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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什麼繼承人的資格,很稀罕麼?”凌冬至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那玩意兒莊洲不是已經扔掉了嗎?”他轉頭去看莊洲,莊洲連忙點頭表示肯定,凌冬至攤開手說:“你看,我們不稀罕的。沒那個繼承人的資格,意味著我們有更少的麻煩和更多相處的時間,我覺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艾米麗的臉色青了白,白了青,語氣也變得更衝了,“你不覺得你這種想法非常自私嗎,你怎麼知道莊少不希望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有孩子……”

凌冬至不客氣地打斷了她,“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是完整的家庭?至於孩子,我們已經有四個了,還不用餵奶粉、不用買紙尿褲、不用請保姆,不但不會哭鬧還能幫我們看家護院,每天回家的時候還知道給我們叼拖鞋。”

艾米麗在餐桌下面捏著餐巾,死命的剋制著不把它扔到這青年的臉上去。

坐在她對面的和寬已經笑得快斷氣了。他看看莊洲,莊洲臉上帶著笑,眼睛裡滿是寵溺的神色,好像一點兒也不在意凌冬至衝著別人噴毒汁。和寬開始同情這位美女,他剛才應該提醒她一句的:沒事兒千萬別想著跟精神病搶東西。

尤其是搶男人。

凌冬至喝了兩碗湯,心裡的感覺總算是舒坦一些了。再看艾米麗的時候神色也和藹了許多,“咱們也別置氣了,來,我跟你講講道理。”

艾米麗氣憤地瞪著他,這是置氣嗎?誰會跟這種不積口德的貨置氣?!

凌冬至拿出教育不開竅的學生的那套架勢,和顏悅色地給她講道理,“你看你還在國外念過書,那腦子一定是挺聰明的,所以我講的你一定能聽懂。”

艾米麗,“……”

和寬把臉埋在桌子上,笑得肩膀直抖,簡直不敢抬頭。莊洲覺得他這個樣子很猥瑣,在桌子下面狠狠踹了他兩腳,也沒能把他踹起來,乾脆也不理他了。

凌冬至說:“第一,你想釣凱子這種想法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不能破壞別人家庭啊,對吧,這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線。我們兩邊的父母都相互見過了,關係也固定了,就差抽時間出國領證了。我想你也不願意走在大街上的時候被我攔住車,然後拖出來按在地上扒衣服吧,這種新聞前段時間貌似挺多……別懷疑!這種事情我幹得出來!”

剛喘過一口氣的和寬再一次笑趴了。

面色鐵青的艾米麗還沒開口反駁,又被凌冬至給堵了回去。沒法子,他是當老師的,除非自己不樂意開口,否則比話癆的話誰能比的過他?!

“第二,當小三也是要有點兒感情基礎的。你跟莊洲有什麼私情嗎?沒有吧。我就知道不可能有。你看看咱們倆人雖然一個男一個女,但是站在一起的話看我的比看你的人多。至少從外表上講,你並不比我佔優勢。對了,你年薪多少?”

艾米麗眼神中微有得色,冷著臉報了個數。

凌冬至點點頭,“不少。跟我賣一幅畫的價錢差不多。”

艾米麗,“……”

好吧,她似乎聽誰說過,莊洲找的男人是個畫家。但她真沒想過這年頭畫家都這麼土豪。

凌冬至語重心長地開導她,“光有莊洲的長輩支援,小三是當不成的。真的,畢竟是新中國了,婚姻法你看過沒有?兩個人過日子還是得有感情基礎比較好。”

艾米麗用一種說不出的厭惡的眼神看著他,“任何時代,婚姻總是要講門當戶對的。”

凌冬至眼裡流露出同情的神色,“那就更沒你什麼事兒了。真要講究門當戶對的話,他得去跟大財團聯姻。你跟他站在一起也一樣是門不當戶不對。嗯,你還不如我,至少我掙錢比你多,也比你有名氣。”

艾米麗腦子裡嘎巴一聲響,良好的風度徹底陣亡,“凌冬至,我真沒想過你一個男人能這麼放得下臉皮。”

莊洲臉色一變,“艾米麗,注意你的措辭。”

凌冬至卻渾不在意,“在學生面前,我是德才雙磬的老師;在同事朋友面前我是講義氣重感情的夥伴;在長輩面前我是孝順懂事的好孩子;在立志勾引有夫之夫的準小三面前,我就是一個捍衛家庭完整的苦逼原配,我有什麼放不下臉皮的?”

艾米麗抓起面前的水杯就要潑過去,被莊洲眼疾手快地按住。

凌冬至的臉色也微微沉了下來,“莊洲今天非把我叫過來,一方面是不希望我對他有什麼誤解,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一向受的教育讓他對女人說不出太重的話。你不能把他這個優點看做是可以利用的楔入點。小姐,恕我直言,你說的那種放得下臉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