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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可以一起睡個懶覺。”

莊洲湊過來他頸側輕輕咬了一口,啞著嗓子說:“從此君王不早朝。”

凌冬至被他咬的渾身發麻,忍不住抬腳踹了過去,“禽獸,家裡有客人呢。先把啤酒拿出去。”

莊洲笑著出去了。

左鶴正坐在沙發上看門外幾隻貓貓狗狗鬧騰,見他們倆人一前一後出來,笑得意味深長,“我以前就只聽說過《花為媒》,今天才算見識了什麼叫做貓為媒。”說著伸手點了點那幾個小毛團,“你們倆當初就是因為它們幾個勾搭到一起去的吧?”

凌冬至冷不丁被他這麼戳穿了,臉上有點兒掛不住。莊洲卻大大方方地說:“可不就是,它們既然給我幫了這麼大的忙,當然要好吃好喝地供起來了。”

左鶴倒真沒多想,因為當時已經證實了這幾個小東西是野貓。他以為這倆人是從那之後才收養的,挺感慨地說:“你們養著也挺好,免得這幾個小傢伙沒人看管,一個個又膽大包天的,回頭再幹點兒什麼壞事兒讓人給人道毀滅嘍。”

左鶴當初還真懷疑過凌冬至,不過一圈打聽下來,發現凌冬至也就是比較心軟,喜歡照顧學校周圍的流浪貓狗,並沒有過什麼召集小動物的靈異舉動,背景也非常清白,實在沒有什麼可懷疑的。最重要的一點,這件事頂多算是個奇聞異事,跟犯罪什麼的掛不上邊,原告一方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損失。再加上他對凌冬至這人還有那麼一點點兒額外的小心思,這幾分懷疑慢慢的就壓了下去。

凌冬至瞥了左鶴一眼,見他確實沒聯想到其他方面,這才稍稍鬆了口氣。他當初的表現破綻不少,還好這人的思維方式挺正統,沒有聯想到什麼奇怪的方向上去。

凌冬至的廚藝極其一般,在有選擇的情況下,貓貓狗狗都不願吃他做的東西。不過莊洲覺得他這樣一個人能夠安安心心地給他洗手作羹湯,這就已經是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了。因此無論他做了什麼,從來也不挑。至於左鶴,常年出各種任務,有時候連泡麵都吃不上,因此更加不挑嘴。再加上大夏天的,本來胃口也不壯,有冰啤和幾個下酒的小菜,對男人來說已經很愜意了。

幾個人吃吃喝喝,冰箱裡的冰啤下去一半的時候,左鶴終於拐彎抹角的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凌老師,你跟青樹真是堂兄弟?”

“當然是真的啊。”凌冬至看著他,沒搞明白他怎麼冒出這麼一句話,“你看我們倆的長相,像假冒的嗎?”

左鶴把手裡的啤酒罐轉來轉去,眉眼之間的神色有些猶疑不定,“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青樹和他妹妹根本就是孤兒,是被人收養的。他跟凌老先生沒有一絲一毫的血緣關係。”

凌冬至心裡咯噔一響。他只顧著想左鶴是青樹的朋友,還真把左鶴的身份給忘了。他這樣的人,只怕眼皮底下發生的任何事兒都要撥拉撥拉,查個清清楚楚吧。他跟青樹的關係要真拎出來說,實在是破綻太多了。

莊洲也不樂意了,“你怎麼管這麼多?堂兄弟怎麼了?堂兄弟犯法啊?”

左鶴撓撓頭,流露出幾分抱歉的神色,“你們別誤會。我真沒有要刨根問底的意思,但是青樹來濱海市之前資料就已經先發過來了,凌老師這邊的情況我之前就知道,這兩邊合不上啊,所以就有些疑惑了。”

凌冬至知道今天要是沒個說法的話,這人還不知道會疑心到什麼方向上去。他是警察,有了疑心保不準會有什麼行動,萬一他要拐彎抹角的打聽到凌家人那裡去,驚動了凌爸,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凌冬至伸手拉住了莊洲,對左鶴說:“跟你說說也沒什麼不行,但是這種事情關係到身世的秘密,你能保證不告訴第二個人嗎?”

左鶴從他的神色裡看出了事情的嚴重性,下意識地坐直了腰身,“你說。我這人別的不敢說,保守秘密那是一等一的好手。”

凌冬至忽然有些糾結。一般來說,能這麼說的人都不怎麼靠譜,就像喝醉了酒的人都叫喚自己沒喝多一個性質。

左鶴也知道自己的話有點兒說滿了,連忙解釋,“我跟你這麼說吧,做我這一行的,一天到晚接觸的全是別人的秘密。幹這個工作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嘴要緊。我真要是個大喇叭,早就被人滅口了,還能坐在這裡跟你們侃大山?”

凌冬至琢磨琢磨,好像還真是這麼個道理。

左鶴又說:“你們倆這個事兒不大不小,關鍵是正好在我眼皮底下,不說清楚我總惦記著,這不是要人命麼。”

凌冬至想了想,“我跟青樹確實是堂兄弟。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