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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倆了;她又覺得沒什麼好問的。凌冬至跟凌立冬不同,凌立冬看著有主意;實際上耳根子軟,要不然小時候總被凌冬至忽悠著幹壞事呢。凌冬至剛好跟他相反,看著乖寶寶似的,實際上主意特別正。凌媽比誰都明白,她兒子把人帶到她面前來,並不是徵求她的意見的。

凌媽嘆了口氣,“他家裡人都什麼態度?”

“不知道。”凌冬至搖搖頭,“這是他的事兒。要連這個都搞不定,他還有臉來找我?”

凌媽白了他一眼,“看把你狂的。”

“真心話。”凌冬至一本正經地跟她解釋,“要是我沒做通你們的工作,讓他在你們這裡被刁難了,那是我窩囊。換了是我在他家裡人面前受委屈,那就是他沒用。難道讓我去求他爸媽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凌媽被他的話氣得笑了起來,不過想想,也確實如此。莊家家庭成員的工作還是要交給莊洲去做,如果真讓他們給自己兒子委屈受,她怎麼能放心把兒子交給他?

“話是這麼說,”凌媽不放心地囑咐他,“真要見了他家裡人,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態度,別跟誰都一副不愛搭理的勁頭。咱們自己家人能將就你,別人未必受得了。”

“我知道了。”凌冬至湊過來抱了抱她,可憐巴巴地問道:“那我爸那裡……”

“當然是我去說了。” 凌媽嘆了口氣,“難道指望你去?回頭他再揍你。”說著說著又有點兒發狠,捏著他胳膊死命地擰了一把,“你這個討厭孩子,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

凌冬至嘿嘿嘿地笑了兩聲,他估摸著關於他的形象問題他爸爸也會有一些自己的猜測。但他從來沒跟兒子談起過這方面的話題,凌冬至摸不準他會是什麼態度,心裡沒譜,只能讓他老媽去打頭陣。至於凌立冬和韓敏,他倒是沒覺得特別擔心,大概是從小到大習慣了凌立冬事事讓著自己。退一步說,萬一他們真的看不慣自己這個事兒,以後少碰頭就是了,反正平時也不住在一起。唯一的問題就是,到時候他大概會有點兒難受吧。

凌媽又說:“等我把他們都說通了,莊家那邊也沒什麼意見的話,你就把人帶回來吃個飯,跟家裡人見見面。”

凌冬至點點頭。

凌媽又問:“他說要過來接你?那你還在家吃晚飯嗎?”

凌冬至抓抓頭髮,“不知道,等我問問他。”

結果這頓晚飯到底還是沒在家吃,莊洲打來電話說和清要請客,請他一起過去。這兩兄弟凌冬至都見過,又想著莊洲也是出於好意,想讓自己儘快地融進他的生活圈子裡去,也就沒拒絕。

莊洲把人接到和寬店裡的時候,和家兄弟已經來了,正坐在包廂裡聊天。看見他們進來,兩個人的笑容裡不約而同地流露出幾分意味深長的味道。

凌冬至忽然覺得這兩兄弟長得還挺像。

莊洲把手搭在凌冬至的肩膀上,一邊推著他往裡走,一邊笑著說:“他們倆你都見過,不用跟他們客氣。”

和家兄弟一起笑了起來。他們之前雖然都見過凌冬至,但那時情形畢竟與現在不同。單看這兩人的神態,就知道這段時間莊洲沒少下功夫。

“確實不是外人。”和寬笑著說:“凌老師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兩家是世交,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的交情,就算不是親兄弟也不差什麼。凌老師也別把我們當外人才是。”

凌冬至忙說:“叫我名字就好了。”

和寬笑著掃了一眼莊洲,見他正幫凌冬至擺餐具,臉上的表情耐心的不行。和寬心裡暗暗納悶。早些年莊洲爸媽離婚的事情鬧得很是厲害,他還偷聽過自己的父母議論這件事,說夏雪瑩不懂事,不但丟了兩家的面子,還牽連到了孩子的名聲云云。也不知是不是和寬多疑,他總覺得從那時起莊洲就特別排斥感情上的事。曾經有女孩子給他送情書,結果被他冷著臉當場拒絕,搞的人家女孩子下不來臺,哭著跑走了。和寬一度懷疑莊洲心目中的理想的兩人生活是隻上/床不談愛的型別。如今看來,似乎還真不是。

和清給幾個人的杯子裡倒了酒,又慫恿莊洲等下打車回家,逼著他也跟著喝一點,“咱們跟冬至可是第一次坐一起吃飯,你好意思一杯都不陪著?”

說的莊洲也笑了,“喝就喝唄,還怕你倆?”

和寬附和,“就是,這可是小清的踐行酒,再想喝就得等他回來以後了。至少也得十五了吧?”最後這句話是問和清的。

和清點點頭,“快的話回來跟你們一起過元宵節。”

莊洲見凌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