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叨,側著腦袋聽了他廚房那邊的動靜。凌老師低聲說著什麼,語調柔和。黑糖時不時地嗚嗚叫喚兩聲,不像剛才那麼兇,倒有些撒嬌的味道。
和清甩給莊洲一個“你看我沒說錯”的眼神,酸溜溜地感嘆了一句,“也不知你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能把這樣的人勾到手。嘖。”
莊洲挑眉看他,“怎麼,羨慕了?”
和清摸著下巴想了想,“羨慕是羨慕,但是這樣的人我大概是不會追的。你沒聽出來我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在感慨凌老師怎麼找了個你這樣的俗人嗎?”
莊洲,“……”
“所以,”和清攤攤手,“我怎麼捨得我的愛人讓別人一天到晚地琢磨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到底出於什麼原因才會跟我……你看,這是一個多現實的問題。”
莊洲抬腳踹了過去,和清笑著躲開,“哎,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要是實在不愛聽這話,就只聽前半句,知道我羨慕你就行了。”
兩個人正鬧著,凌冬至出來了,懷裡抱著小毛,小毛的爪子下面還捧著一隻毛絨拖鞋。黑糖耷拉著腦袋跟在後面,很沒精神的樣子。莊洲看著這一幕,心情立刻變得複雜起來。因為他認出了小毛爪子下面那隻藏藍色的毛絨拖鞋正是黑糖的心愛之物,是它兩年前死皮賴臉從它爹地的腳丫子上扒下來的,搶走之後就一直藏在自己的狗窩裡誰也不給看。莊臨一直戲稱這隻鞋是黑糖它家的鎮宅之寶。
如今居然連鎮宅之寶都送出去了……莊洲腦門上滴下一滴無奈汗:他的狗兒子不會受了他的影響,也只愛同j□j?!果真如此的話,黑糖的問題就不止是失去一個玩伴兒那麼簡單了,這貨活活揍是失戀了啊。
莊洲一臉悲憫地抱了抱黑糖,“兒子,爹地再給你找個更好的,嗯,更……帥的。”
黑糖沒精打采地甩了甩尾巴,一雙藍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凌冬至把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