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熱鬧;再說他們也捨不得住了十來年的老街坊。
左鶴笑著說:“正好我進去半點兒事,要不要跟我進去看看?”
“啊?有案子?”凌冬至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心說臥槽,幾隻貓犯了事不至於把你這刑警隊長都招來吧?
左鶴被他的樣子逗笑,破例解釋了幾句,“其實不是我的案子,我是過來看熱鬧的。聽說案子比較稀奇。”
凌冬至正想追問一下怎麼個稀奇法,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兩聲汽車喇叭響,一個熟悉的聲音興高采烈地喊:“凌老師!”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高富帥滴小黑糖出場了~
9、初見
車門開啟,毛茸茸的大狗第一個飛竄下來,甩著大尾巴氣勢洶洶地衝著凌冬至奔了過去,一邊汪嗚汪嗚地嚎個不停。
凌冬至才懶得理它,淡定地抱著手機往旁邊躲了躲。這小東西第一次見面就酸溜溜地給他起外號,這會兒又衝他亂吠,他才不打算那麼輕易就饒了它呢。再說它也太囂張了,看它那橫眉立目的小表情,哪裡有有點兒要討饒的意思?
左鶴掃了一眼緊跟著下車的兩個男人,微微挑了挑眉,“還挺兇。”
“黑糖!”莊臨看見這蠢狗一下車就跑去兇他老師,立刻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死狗你給我回來!”
黑糖充耳不聞,一雙藍眼死死盯著凌冬至,兇相畢露,“都是你多嘴多舌,害得我沒有零食吃。你還我的狗餅乾,還我的牛腿骨……”
左鶴不明白這狗幹嘛一出場就跑過來跟凌冬至過不去,看它這架勢,既不像要撲過去咬人,又不像在撒嬌,汪汪汪的倒像是要找他吵架……真不明白它是想幹什麼。而凌冬至看著它眼裡那種顯而易見的委屈的神色,卻只覺得說不出的喜感。不得不說,哈士奇這種囧貨本身的面相就帶著幾分假模假式的兇相,這會兒偏要擠出一臉悲憤的表情,看的凌冬至簡直要笑出來。
黑糖也看出來凌冬至一副看熱鬧的態度,眼神更加委屈。
“黑糖,回來。”不遠處剛剛下車的男人喊了它一聲,低沉醇和的嗓音如同大提琴在暗夜裡奏出的華麗音符。
黑糖低低地嗚咽了一聲,轉頭跑了回去,毛茸茸的腦袋在那男人的大腿上蹭了蹭,討好地甩了甩尾巴。男人的手在它毛茸茸的腦袋上揉了揉,抬起頭,衝著兩個人的方向微微頜首,“左隊長,凌老師。”
這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膚色微黑,臉部的輪廓與莊臨略有些相似,髮型卻不像莊臨那樣堪堪卡著學校要求的長度,而是留著一頭利落的平頭,兩鬢削得極薄,越發襯得他五官線條剛硬。尤其濃眉之下那雙利眼,抬眸時銳氣逼人。
凌冬至眯了眯眼,覺得這男人相貌真不錯。
畫畫的人,最拒絕不了的就是美麗事物的吸引,他也一樣。在野外看到令他心跳加速的景色,他甚至可以幾天幾夜地留在那裡,直到畫夠了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在那男人朝這邊走過來的短短几分鐘的時間裡,他甚至還懷著略微有些激動的心情臆想了一下這人給自己做模特的可能性。
男人個子很高,肩寬腿長,舉手投足之間帶著一種超越他年齡的從容。凌冬至覺得這應該是一個習慣了發號施令的男人,果斷、強硬、甚至會有那麼一點點剛愎。不過這種臆測對凌冬至來說意義不大,還是他的外貌比較吸引他,要是真能有機會給他畫一畫就好了。
“凌老師,”莊臨跟在男人身後兩步遠的地方,一臉乖順的表情給他作介紹,“這是我二哥莊洲。”
凌冬至從沒見過莊臨這麼老實的樣子,聽說是他二哥,這才瞭然。從莊臨平時發牢騷的隻言片語來分析,似乎他的父母和大哥常年不在家,這位二哥與他的感情不但不親密,而且還會經常揍他。是真的揍,不帶手軟的那種。
雖然這男人看起來並不像是很喜歡親自動手的型別,凌冬至不怎麼確定的在莊洲身上瞟了兩眼,不過從這男人的體型來看,他很明顯就是喜歡戶外鍛鍊的那一類人,或許……真有親手打弟弟的愛好也不一定。
莊洲不動聲色地打量凌冬至,神情若有所思,“沒想到凌老師這麼年輕。”
“你好,莊先生。”凌冬至被人這樣盯著看,心裡微微有點兒不自在。
“凌老師太客氣了。”莊洲唇邊的笑紋略略加深,“叫我莊洲就行。”
凌冬至不知道他這樣說是不是身處高位的人表示自己沒有架子,一時間倒不好接話。莊洲的視線看向他身旁的左鶴,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了一些,“左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