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想你!”
尉崇置若罔聞,風一般地走了。
軍方給趙總用來佈置飯局的房間外仍然有警衛員守著,尉崇一看就知道這飯局持續了個通宵,肯定是那個趙總沒有玩夠,所以後面又叫服務員加了飯菜和酒。
警衛員看到尉崇來了紛紛讓開,尉崇便推門走了進去,房間裡酒氣熏天,十分嗆人,尉崇不由地掩住了自己的鼻子;沙發上橫七豎八倒了一堆人,幾個軍銜較高的人倒是不見了,看來是撐不住漫漫長夜先行離去,蒙建國和趙總兩人正坐在酒桌前,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看到尉崇進來了,蒙建國停下了與趙總的交談,欣然道:“亞軍,你醒了?睡得還好吧。”
尉崇笑了笑,道:“已經好了。”
趙總也笑著說:“尉少將當時一杯酒喝下去臉色都不變一下,沒想到去了趟洗手間居然就倒了。”
此話一出尉崇就覺得這趙總在查顏觀色這一方面十分了得,當時那麼多人圍在一起吃飯,趙總居然還能清楚地記得自己的情況,在平時的事情作為上也可見一斑了。
其實尉崇不知道的是,他之前跟蒙建國喝的那杯交杯酒已經足夠吸引到趙總的注意力。
尉崇倒是不生氣,只說:“我從來就不喜歡喝酒,本來以為昨天就喝那麼一點不會有事,沒想到居然那麼猛,是我太不自量力了。”說完還搖了搖頭,一臉的不好意思。
蒙建國聽到尉崇這樣說,也想起了昨晚那一幕,臉上浮現了些許尷尬。
趙總跟蒙建國聊了一晚似乎十分開心,也不知道蒙建國跟他說了些什麼。
“你們哥倆感情真難得。”趙總羨慕地說,“我也有個親弟弟,不過他在異變爆發的初期就已經受到感染去世了。”
如果是平時,尉崇和蒙建國兩人聽到有人這樣說可能也就是稍稍安慰一下,但是趙總是誰,是軍方想傍上的大金主!所以尉崇當即一臉沉重地說:“那真是太可惜了,令弟英年早逝,活著的人更要珍惜當下。”這演技實在恰到好處,看是跟尉崇接觸過一段時間的蒙建國卻看得嘴角直抽。
趙總的黯然也只是轉瞬即逝,說:“這個道理我明白,所以我也不會太難過,謝謝你了,尉少將。”
蒙建國又道:“令弟看到你這個當哥哥的這麼樂觀,他在九泉之下也會安心的。”
趙總驚奇地說:“你們工產黨不是無神論者嗎,怎麼還九泉之下?”
蒙建國和尉崇瞬間語塞,然後反應過來趙總只是在開玩笑,三人頓時笑成一團。
“好了。”趙總笑了一會兒道,“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蒙少將陪了我一夜也累了吧,快回去休息吧。”
蒙建國倒是一點睏意都沒有,嘴一咧,說:“我沒事,還很精……”尉崇不動聲色地在他大腿上捏了一把,蒙建國便瞬間改口說:“好吧,還真是有點困了。”
趙總理了理衣服便站了起來,尉崇便和蒙建國把他送到門口,又叫了一個警衛員送他,趙總只稍稍推辭了一下便走了。
尉崇看著趙總的背影淡淡道:“今夜這個趙總的風頭可出大了。”他回頭看了看房間裡仍然睡著的幾個軍官,“這麼多人陪他,以後他的身價可不只現在這點兒錢。”
蒙建國說:“他有不有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需要錢。”
尉崇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蒙建國,蒙建國被他看得一頭霧水,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了?”
“該刮鬍子了。”尉崇輕輕捏了捏蒙建國滿是胡茬的側臉,那裡十分扎手。
這個動作實在太過親密,尉崇很快就把手收了回去,蒙建國低聲道:“亞軍……”
尉崇轉身就走,蒙建國忙道:“亞軍你去哪?”
“我還有正事。”尉崇一隻手扶在門上,偏過頭說,“你趕緊去休息吧。”
尉崇走出門,警衛員們紛紛讓開,蒙建國很快就跟了出來,追在尉崇身後道:“我還不困,咱們再走走。”
“隨便你。”尉崇知道蒙建國的身體情況,也沒有強行反對他。
尉崇突然問道:“對了,你跟那個趙總聊了一夜,事情辦得怎麼樣,他有沒有答應資助我們?”
蒙建國愣了一下,一拍腦門,大呼:“我忘了!”
尉崇:“……”
尉崇簡直氣都吐不順了,說:“那你跟他聊了一夜是在幹什麼,扯蛋嗎?”
“我在跟他說兄弟的事情。”蒙建國見尉崇臉色連忙如實稟告,“他說他的弟弟,我覺得挺感人的,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