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回想了一下，自己似乎是在花園區喂貓，然後，跟著那隻貓去了，再然後呢？“你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宇文問道。

那男人一隻手支著下巴，笑道：“我要幹什麼？你自己做的什麼事你不知道？”

我幹嘛了我一個三好學生既沒搶人女朋友也沒搶人男朋友我們家開寵物醫院的沒治死貓也沒藥死狗更沒幾個錢……宇文得出結論：“你是不是抓錯人了？”

那男人抬起他下巴：“宇文？是你吧？我聞你身上的味道就知道了。”

宇文迷惑地看著他。

“我走的時候，地盤上有貓315只，現在，319只，”那男人眯著眼睛道，“你說你該當何罪？”

該當何罪？宇文嗤了一聲道：“這說明我絕育工作做得不錯。”

“放屁！”那男人跳起來，一腳踢開旁邊的麻袋，“我可憐的貓子貓孫喲！”

精神病院逃出來的，這人肯定是精神病院逃出來的，宇文在心裡默默想，不能刺激他，要鬥智鬥勇。

三個白衣童子戰戰兢兢地靠過來把地上散落的東西收拾乾淨。

拐賣集團嗎？宇文打量四周，漆黑一片的地方只掛著幾個舊燈泡，看不真切周圍，像是個……山洞？什麼跟什麼啊？

那男人在周圍轉了幾圈又靠過來，冷笑道：“天道輪迴，善有善報，”他手靈活地一下滑進宇文褲子，握住宇文那個要命的地方，“惡有惡報。”

要命！這人真是個瘋子！宇文急道：“我做了什麼惡？”

“你做了什麼惡？你閹了我多少子孫？”那人轉頭喚那三個童子，“孩兒們，你們過來給他看看他做了什麼惡！”

我哪裡認得他們！宇文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絕育是為了貓好。不然每年要有多少奶貓？就這樣的生存環境，貓的數量已經快飽和了……啊喲！”

那人握得越來越緊：“你說的對。世界人口也快爆炸了，我也為你好一次吧。”

一個童子忽然跑過來跪下磕頭，抬起頭已是淚流滿面，哀聲求道：“大王！求你放過恩公吧。”

其餘兩個見狀也立刻跪下，“大王！求求你放過恩公吧。大王！”

“什麼恩公！”那男人一腳把那童子踹翻，“你們這幫沒骨氣的東西！被他切了蛋蛋，如今只能用那種法子修煉，還幫他說話？！再有求情的，本大王就把他的小袋子收回來！滾出去！”

童子們噤了聲，哆嗦著都退了下去。

宇文已然驚得言語不能。

那男人手略微鬆了些，忽而帶有挑逗意味地緩緩套｜弄起來，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欺□來，在宇文耳邊吹了口氣，道：“你可知他們現如今要用什麼法子修煉？不如你也來試試吧。”

接下來他便彷彿落入雲霧繚繞的夢境一般。

那男人輕易地便分開他的雙腿。宇文渾身燥熱，只覺飄飄欲仙，欲罷不能，竟也迎合起來。

正欲動作，那男子卻停住了，起身皺眉道：“臭道士壞我好事！”

“別走啊”，宇文不耐地脫口而出。

那男人笑著摸上他臉頰，道：“既然如此，我自會再來尋你的。”

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雲霧散去，神智漸漸清明。宇文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校園北邊某個廢棄的屋子裡，周圍並無一人，麻袋完好地擱在旁邊。

“砰”一聲趙秦山踹門而入，左手執一粗樹枝，快步到他跟前上下打量，終於鬆了一口氣道：“幸好趕上了。”

“……你說什麼？”

趙秦山略一沉吟，道：“你沒去上課，我來找你。”

宇文低下頭，伸手去拿麻袋。趙秦山攙扶他起來，二人往宿舍走去，各有心事，一路無話。

趙秦山拿著樹枝在走廊徘徊了半天，心亂如麻，終於推開房門。

九命還躺在床上，仍是他出門時那個姿勢。

那一掌真得打得很重。趙秦山知道。他既心疼又內疚，走過去坐在床邊，伸出手想要摸摸九命的頭。

九命腦袋一偏，躲開了。

“九命…九命…”趙秦山輕聲喚道，“你痛不痛？讓我看看好不好？”

九命不理他，連看也不看他一眼，支起身子，踉蹌下床，歪歪斜斜走到牆角，縮成一個糰子。

趙秦山掏出包裡的雞肝和貓糧一起放在碗裡，走過去放到九命面前，“九命，吃點吧，好不好？”

那糰子縮得更小了。

趙秦山猶豫再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