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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不知道為什麼,二哈總願意擠著個眉頭,這其實不算什麼,甚至很多成熟的男人皺眉會顯得很有味道,但賴就賴二哈狗眼上的那兩撇雜色毛,平時的話,那兩撇雜色毛是兩條很筆挺的兩條線,很硬朗,也會顯得二哈很有味道,但它只要一擠眉頭,倆條‘眉毛’就會慢慢上挑,變成類似耐克的形狀。

有時候就是這麼神奇,稍微變換了一下細節,酷斃立刻變成逗比。

張欣然繼續觀察,這回總算找到了病根,原來二哈只要一張嘴,眉頭就會自動上挑,這可能跟狗的臉部結構有關,嘴佔了它臉部至少三分之一的比例,狗嘴只要張開,就會牽動臉部的很多肌肉。

找到了根源,張欣然決定先不教它走路姿勢了,放在眼前的最主要問題,應該是教它如何‘閉嘴’。

因為天氣太熱,狗又是用舌頭導熱的,想讓二哈閉嘴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讓二哈趴在地上,張欣然剛用貓爪把它兩片狗嘴合攏在一起,一鬆開貓爪,二哈又張開了狗嘴,長長的舌頭也跟著伸了出來。

反反覆覆試了無數次,張欣然終於選擇了放棄,伸舌頭導熱是狗的天性,想改變它的天性是不可能的,眼睛轉了轉,張欣然有了主意。

從嚴老家叼出一根半米長的繩子,在二哈老大的不情願下,張欣然用嘴和貓爪把繩子在它狗嘴上纏了十幾圈,費勁巴力的又打了個結,還是個死結!

就這麼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愣是用了半小時的時間,張欣然暗暗感嘆以貓之身用繩子打結簡直不是人(貓)乾的事兒。

“嗚嗚”狗嘴張不開,二哈難受的直哼哼,但這也阻止不了它的天性,舌頭居然從嘴縫裡強行擠了出來,突兀的在空中飄蕩著。

畢竟不能做的太絕,張欣然選擇性的忽略了它那隨風搖擺的醜舌頭,在她的指示下,二哈不情不願的邁著剛才的步伐,稍微快一點就會摔跤,索性是在草坪上,摔來摔去也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張欣然看了看太陽在天空的位置,應該是中午了,回家吃頓飯,下午繼續,二哈早上就沒吃飯,再加上一上午的運動,剛才一隻京巴在草地裡大便,二哈狗眼都是直的,可見已經餓到了什麼程度。

至於纏在二哈夠嘴上的繩子,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但打的是死結,繫鈴人張欣然也表示無能為力。嚴老看到這一幕更是目瞪口呆,嘴裡罵道“哪個混小子乾的好事!?”張欣然幸災樂禍,‘混小子’躺槍。

整整三天,二哈的狗嘴都會被張欣然綁著一根繩子,嚴老也找了三天的罪魁禍首,但是很遺憾沒找到,偏偏每次打的都是死結,嚴老不得不一天用兩回剪子才能讓二哈的狗嘴重回自由。

到了第四天,張欣然不再把繩子纏在它的夠嘴上了,只是輕微的在它面前晃了晃繩子,二哈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狗嘴,張欣然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條件反射實驗成功了。

但光是讓二哈學會閉嘴就算是完事了麼,答案顯然是否定的,畢竟二哈給白雪的第一印象實在太差,要想讓白雪的印象慢慢變好,可是個漫長的過程。

張欣然為了讓二哈有所作為卻幹了個很不地道的事,趙雪買了為趙雪準備的新狗盆,每次都會往裡面放些狗糧,她前腳一走,張欣然後腳就跟了上來,把大部分的狗糧都扒拉進了塑膠袋,然後再把塑膠袋帶出去。

誰會沒事閒的關注這種事情,時間長了,白雪每天都吃不飽,以至於有時候會眼巴巴的望著籠子裡放狗糧的盆,狗本身就是吃貨,這和公母無關。

這天,張欣然把白雪從寵物醫院裡領了出來,幾天的接觸已經讓白雪習慣了有張欣然牽著的日子,那感覺就和當初的二哈差不多,但還沒達到不牽著就尿不出來的地步。

拜張欣然所賜,白雪還是餓著肚子的,沒精打采的跟著她,張欣然帶著白雪,走到三單元門處,向裡面的二哈使了使眼色。

二哈從單元門裡走了出來,用的還是那種步伐,好像一隻驕傲的馬兒,此時的它雙目正視前方,狗嘴緊抿著,沒有了平時逗比的形象,立刻吸引了張欣然身邊的白雪。

慢慢的向白雪走來,二哈一時沒忍住微微張開了嘴,剛要伸出舌頭,張欣然對它晃了晃綁在貓爪上的繩子,它立刻又閉上了嘴巴。

看來四天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即使加快了步伐,二哈也沒有犯順拐這種低階錯誤,就這麼一顛兒一顛兒來到了白雪的面前。

看到白雪並沒有嫌棄它的舉動,反而一直盯著它,張欣然鬆了口氣,看樣子上次對二哈的惡劣形象挽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