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學兵壞事做盡終遇到了能治他的‘狠茬’,史學兵爺爺心知自己孫子理虧在先,這虧打碎了牙齒也只能往肚子裡咽。
二哈這件事的發生,讓史學兵的爺爺越來越看不上自己家的孫子,史學兵在芙蓉小區可謂是越來越難呆了,和老頭們鍛鍊的時候,史學兵的爺爺更是和幾個同事抱怨這孫子養的憋氣,要把史學兵送回他父母家,老人家都八十多了,還不想被這個小混球給活活氣死。
張欣然偷聽到了這話,眼睛更是一亮,連他爺爺都對他失去了耐心,史學兵可謂是離心離德,鬥士斷腿雖然接上了,但想要繼續行兇作惡,沒兩個月的恢復是不行的,史學兵如今就是個光桿司令,並且他爺爺也有把他送出芙蓉小區的意思,這個機會如果不抓住,那張欣然腦袋可就白長了。
讓史學兵滾出芙蓉小區所缺少的,就是最後這‘一噁心’了,只要能讓他爺爺大發雷霆,史學兵在芙蓉小區也算呆到了盡頭,為此張欣然在嚴老家老實了好幾天,心中策劃著一個能膈應死人的惡作劇。
第17章
二哈最近很不爽,剛剛適應了五號樓11層這個撒尿地點,結果張欣然卻又不讓它去了,每次尿意襲來,都會望著五號樓的二單元,狗眼之中帶著些許唏噓。
遙想‘當年’,11樓也曾是自己的地盤。。。。。
這天早上,張欣然趴在老楊樹上小憩,二哈則抬起後腿在樹根下尿了一潑,也不知道是不是對張欣然這個女主人表示不滿,打擊報復一下。
史學兵這時候從樓棟走了出來,手裡還抱著他的鬥士。
鬥士的腿還沒恢復,大小便都要史學兵的幫忙,史學兵剛把它放下,癱在地上的鬥士便開始了‘屎尿齊流’,尿的渾身都是,連抬抬後腿的力氣也沒有,非常之狼狽。
史學兵一臉嫌棄的拎起鬥士,深怕它的尿液會沾到自己身上,鬥士脖子的那塊皮被史學兵揪著,痛苦的發出嗚咽的聲音,但他的主人卻不為所動,自從鬥士不能仗勢欺人了以後,史學兵對鬥士的感情明顯冷漠了許多。
“史學兵!”趙老頭的聲音響起“把那灘狗屎給清理了,芙蓉小區裡養狗的住戶都像你這樣,小區以後還能不能住人了?”
趙老頭的話引起了很多老人的笑聲,對著史學兵指指點點,史學兵最近的遭遇成了大家的飯後談資,就連史學兵的爺爺在面對老戰友們的時候都有點抬不起頭。
平時驕橫跋扈的史學兵終有了吃癟的時候,牆倒眾人推,此乃眾心所向,平時很多老傢伙們就很看不慣這孩子的行事風格,只不過沒有人主動整治他而已,如今有了出頭者,誰都想潑一潑涼水。
一系列的事件讓史學兵有了很強烈的挫敗感,人也不像以前那麼蠻橫了,聽到老趙頭的話,拳頭緊了又緊,終還是無聲的掏出了紙巾,把那潑狗屎扔進了單元門附近的垃圾桶裡。
樹上看熱鬧的張欣然不禁有了危機感,這史學兵居然學會了隱忍,可不是個好兆頭。
時間過去了兩天,嚴老吧嗒一口煙,面帶好奇望著教訓二哈的張欣然,二哈此時耳朵揹著,狗尾巴緊緊夾在身下,後腿不規則的哆嗦著,嚴老養狗也有10年了,當然知道二哈的行為代表著什麼,他原來工作的時候曾把阿黃關在屋子裡過,因為有了點急事,兩天沒有回家,第三天回到家,阿黃也是這種狀態,有原則的狗都這樣,寧可被屎憋死也不在家裡方便。
嚴老不知道公主不讓二哈方便是出於什麼目的,但他相信公主這麼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第三天,張欣然叼著嚴老剛看完的晨報,領著二哈下了樓,二哈如蒙大赦,緊跟著張欣然,下樓姿勢異常彆扭,看來是憋得不輕。
把報紙平鋪在草地上,張欣然示意二哈就在這上面解決生理問題就可以了,她自己去了趟小區超市,在馮叔注視下扒拉掉一盒火柴。
馮叔擺擺手“一盒破火柴,幾毛錢的東西,就不收你錢了,李志新那小子也真是的,抽菸不用打火機用火柴,玩懷舊麼。”
張欣然叼著火柴盒走了,馮叔仍在說著話,她算發現,這個小區的老同/志都有自言自語的毛病,人一旦閒了,就喜歡自娛自樂。
二哈方便完,頓時活蹦亂跳起來,整個狗都充滿著活力,張欣然強忍著噁心把報紙卷在一起,給了二哈一個眼神,二哈在這方面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反正都是自己的排洩物,叼著團在一起的報紙跟在張欣然身後頭。
四處看了看,鍛鍊的老人們彼此嘮嗑,沒人注意到她倆,張欣然這才帶著二哈快速的進了五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