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隙也沒有,也就是說,哨兵想要吃到臘腸,除非把它的嘴套摘下來。
此時此刻,張欣然內心進行著天人交戰,這嘴套到底打不開啟呢。。。。。
要不說女人都是一種感性的動物,在冷靜處理問題上,女人永遠沒有男人那樣理性和決斷,感情用事逐漸佔了上風,張欣然很快便選擇解開哨兵的嘴套,她不信自己這麼感化哨兵的情況下哨兵還會對自己下狠手,雖然她也覺得自己這種行為是在作死!
小心的用貓爪慢慢解開嘴套連結部分的卡扣,張欣然始終保持的高度的肌肉緊張,她此刻的神經緊繃著,如果哨兵稍有異動的話,她就會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張欣然還沒傻到把自己的生死大權完全的交給哨兵的手裡。
對張欣然的行為,哨兵的眼睛表現出了一絲疑惑,可能此時的它也無法理解張欣然為什麼要這麼做。
看到哨兵眼神慢慢變得柔和,張欣然內心一鬆,至少自己賭對了,哨兵對自己的看法有所改善,但她卻忽視了一個問題,哨兵所表現出的假象曾不止騙過她一次!
沒有了嘴套的束縛,哨兵展現出恐怖的爆發力令張欣然大驚失色,因為已經放鬆了一部分警惕,再想逃跑已經失去了先手優勢,雖然她的原地爆發能力比狗要強不少,但哨兵勝在先發制人,還是一爪子按住了她的尾巴。
尾巴被按住,張欣然失去了平衡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再想逃跑已變得不可能,哨兵另一爪子已經踩在了她的身上,此時的它正猙獰的看著踩在自己腳底下的張欣然。
完了完了。。。張欣然頓感絕望無比,真是不作死便不會死,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心中彷彿打破了一個五味瓶,懊惱、恐懼、悔恨、失望等等情緒充斥整天心田,它甚至聞到了哨兵嘴裡那腥臭的味道。
坐以待斃不是張欣然的性子,她很快的壓制住了自己那複雜的情緒,這個時候,只有打感情牌才會讓自己有一線生機,張欣然用自己的貓爪把一根臘腸扒拉到自己身邊,雙爪把臘腸舉到哨兵眼前,然後用那無辜中帶著萌萌的眼神望著哨兵。
強忍著胸前的疼痛,張欣然依然保持著這個表情,哨兵的體重至少是自己的幾倍,可以想象一頭犛牛的蹄子踩在人類的胸口會是一種什麼感覺。
這個時候,抓撓只能激怒哨兵,張欣然不敢把肉墊的爪鉤伸出來,那樣無疑是愚蠢的行為,她只希望自己現在的行為能讓哨兵心軟下來,好為一會的需找逃跑機會爭取時間。
看到眼前的臘腸和那兩隻毛茸茸的爪子,哨兵的眼神有了片刻的遲疑,張欣然明顯能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狗爪子輕了很多,內心一喜,看來自己的做法奏效了。
場面一時之間僵持下來,一貓一狗都維持著這個奇怪的姿勢。
“沙沙沙”
一陣摩擦的聲音吸引了哨兵的目光,張欣然內心鬆了鬆,但她卻沒有望向那個發聲的地方,她此時只想該如何脫身。
隨著沙沙沙聲音的消失,張欣然很快便聽到了‘噠噠噠’的聲音,她很確定,那是狗爪子接觸水泥地所發出的聲音,狗爪子肉墊沒有貓的厚,所以抓尖不能像貓那樣完全的藏入肉墊裡,漸漸接近的聲音證明,另一隻狗也鑽進了這個棚子裡。
鐵欄杆之間的間隔只有五厘米,即使張欣然的體型也只能勉強鑽進來,如果是警犬的話,張欣然不相信大型狗會有這麼‘苗條’,除非是小型犬。
張欣然雖然腦中風起雲湧,但她還是沒敢看向發聲源,眼睛死死的盯著哨兵,只要哨兵稍微一鬆懈,她就能從它的爪子裡逃脫出來。
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哨兵望著那個發聲的地方,它的瞳孔居然急速的擴散,這是一種受到了驚嚇的表現,隨後張欣然便感到她胸前的狗爪子也跟著抖動起來,張欣然顯得有些驚訝,是什麼東西讓它如此忌憚?恐懼?
驚訝歸驚訝,好奇歸好奇,張欣然還是抓住了這絕佳的時機,趁著哨兵失神的那一刻,雙爪打掉了沒有了力量的狗抓,張欣然一個起身,原地蹦出去了老遠,一瞬間便拉開了和哨兵的距離。
生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張欣然突然感覺輕鬆無比,這才好奇的轉過頭向鐵欄杆附近看去。
“喵嗷!”
張欣然發誓,這一聲鬼叫絕對是自己無意識才發出來的,在昏暗燈光的印襯下,張欣然頓時有了一種黑天撞鬼的即視感。
那是一張絕對能嚇哭小朋友的狗臉,一個刀疤從它的耳朵經過眼睛又貫穿到它的嘴邊,顯得猙獰無比,尖尖的狗嘴顯得奇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