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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可能真的讓趙雪給說中了,從下午開始,張欣然能明顯的感覺到腦袋發脹發熱,總會出現的症狀就是無意識的用自己的腦袋去蹭牆角或者人的大腿,張欣然也不理解自己這種舉動到底是為了什麼,但就願意去這麼做。

除此之外,她還感到渾身的神經系統都像是癱瘓了一樣,,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哪個神經就會突然顫慄一下,像是誰用圓珠筆在她的大腿/內側劃過一樣,這感覺既操蛋又。。。。張欣然覺得實在不能用詞語形容出她的另一個感受。

到了晚上,這種感覺開始越來越強烈,甚至慢慢延伸到後腿和那個部分,那種感覺一來,甚至連站都站不穩。

二哈在一旁奇怪的看著張欣然的舉動,湊上來用腦袋拱了拱她,被它拱了個跟頭,張欣然突然感覺緩解了很多,於是趴在水泥地來回的打著滾,後背和水泥地頻繁的接觸令她舒服了少許。

嚴老做完晚飯看著公主從大廳滾到屋裡,又從屋裡滾到大廳,但他不知道張欣然是為了緩解自己的難受感,嘴裡感嘆著“沒想到公主也有撒嬌打滾的時候~”

就這麼折騰了半個小時,張欣然有點精疲力盡,畢竟兩天沒有吃飯,身體最後的一點能量也給揮霍了出去,再想折騰卻心有餘而力不足,肚子早已進入了胃壁自磨的狀態,好不容易來了點食慾,當然要把握住,張欣然哆哆嗦嗦來到嚴老面前,眼巴巴的看向餐桌上那幾塊嚴老早上吃剩下的帶魚。

“才想起吃飯啊。”嚴老笑道,細心的把魚刺都挑了出去,遞給了張欣然,老爺子卻沒有注意到張欣然的後腿直打著飄。

勉強吃了兩塊,張欣然又進入了那種胃痙攣的狀態,硬生生的把想吐的感覺憋了回去,畢竟好不容易吃下去點東西,吐出來不就白吃了麼,張欣然趴在角落努力的緩著這股噁心感。

“怎麼就吃這麼點。”嚴老逐漸看出點不對勁來“是不是生病了?不行,我得問問趙雪那小丫頭。”

雖然現在的她難受的要死,但張欣然還是很感激嚴老如此關係她的,嚴老在電話裡聽到趙雪說公主應該是起秧子了,才瞭然的點了點頭,嘴裡直嘀咕“怪不得,怪不得。”

嚴老也沒有養貓的經歷,摸了摸張欣然的耳朵,感覺很燙,老爺子想了想,走到洗手間接了盆水,坐在張欣然面前用水沾著水灑在張欣然身上。

這種方法的確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身體處於半溼漉漉的狀態,張欣然感覺好了很多,腦袋不像剛才那麼又脹又熱了。

方法雖然不錯,但嚴老不可能一直幫張欣然灑水,老人家明顯有了睏意回房去睡覺了,九月份的天氣雖然沒有八月那麼熱,但晚上的溫度也很可觀,沒多久張欣然的毛髮便徹底幹了,那種又熱又漲的感覺繼續襲來。

張欣然怕吵醒了嚴老,在大廳裡來回的走動,實在難受的要死就躺在地上打幾個滾,一旦感覺自己煩躁大勁了,只能踹二哈兩腳消消火,阿黃那麼年邁,她是不敢拿阿黃去發洩的,只能把目標定在二哈身上。

莫名躺槍的二哈只能愣頭愣腦的接受張欣然的蹂躪,但時間長了,這傢伙也受不了,揹著耳朵跑到嚴老床上避難去了。

第51章

又是一晚上沒睡覺,張欣然都感覺自己要瘋了,雖說貓本身是一種夜間活動生物,但張欣然作為人類來講早已習慣了晚上睡覺,兩天三夜沒有睡,甚至引起了她的恐慌心理。

記得電視裡有個專家說過,一天不睡覺的人就一直是在熬氣血,人身體裡的氣血就像一瓶水,熬一點沒一點,心血就那麼多,瓶子空了,人也就死了。

專家說的是不是真的張欣然不知道,她只知道再這麼繼續下去,不出兩三天,估計自己也就快玩完了。

三天沒睡覺,該困了,應該去睡覺了,張欣然心裡不斷的暗示著自己,但越是如此越睡不著,心裡慢慢變的越來越焦慮,張欣然現在只是一隻貓,她不會說話,不能去訴說,卻要一個人承受這些壓力與痛苦,此時的她沒有任何可以減壓的辦法,好似狂風暴雨中不斷搖曳的孤舟,彷徨與無助開始慢慢延伸身體的每個細胞。

此時的張欣然猶如一個緊繃著的琴絃,隨時都有崩斷的可能。

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嚴老是經歷過很多大風大浪的人,有著珍貴的生活經驗與人生閱歷,他雖然對貓起秧子所知甚少,但卻能看出來公主的焦慮不安。

老人家心思很敏感很細膩,是一位難得去用‘心’觀察世界的老者,張欣然此時的狀態他能看出一二,用手輕柔撫摸著公主的腦袋,輕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