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見永璋坐在窗邊看一本詩詞。兩人做夫妻近五年時間,雖說沒有愛情,但是畢竟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永璋的心情如何,她一眼便能看出。
“烏蘭,這些事情怎麼由你來做?”永璋接過博爾濟吉特氏手中的托盤,笑著道:“只是沒有想到十二弟的棋藝那麼精湛。”
烏蘭知道下午十二阿哥來過,但是見永璋不願多說的樣子,便也就不再開口多問。
“你去休息吧,這些日子你的身子也不好,”永璋喝了一口補藥,對烏蘭道:“府上的事情你也不要太費心了。”
烏蘭笑了笑,也沒有堅持,留著永璋在書房看書,自己走了出去。
永璋放下碗裡的補藥,想起十二弟下午說的那些話來。
是藥便有三分毒?他用勺子攪動著碗裡褐色的藥汁,皺了皺眉,轉身把這藥到在了書房的花盆裡。
不管是十二弟話中這個毒是單純的指藥吃多了不好,還是別有深意,他也許都該多想一想。
挪住處
永璂想起去見養在那拉家別院的兩個姑娘時,已經是好幾天後,他尋了個理由在上書房裡請了假,好在滿漢蒙師傅都沒有為難他。
到了北京城西郊,永璂見這個院子不是很大,但也精緻,僕從這些都很齊全,心中暗自點頭,那拉家的人也算會做事,怎麼皇后卻是那樣一個性子?後宮的女人,過剛異折,這點那拉皇后做得實在是不好。
小安子領著永璂進了門,沒走多久,就見一個身著素色,頭戴銀釵的年輕姑娘在樹下撫琴,只是見到永璂後就停了下來,她身邊的小丫頭慌慌張張的給永璂請安。
“二位姑娘不用多禮,”永璂對二人微微頷首,仔細打量了一眼身著素衣的女子,“你是漢人?”
紫薇不知道眼前之人是何身份,這幾日住在莊子雖說十分不安與焦急,但是卻是好吃好喝,下面的僕人待她也十分客氣有禮,眼前這個溫和的半大少年似乎是這莊子的主人,“小公子,我乃濟南人士,帶著婢女金鎖一道上京尋父,誰知卻遇到歹人與騙子,幸得公子伸手相助,感激不盡。”
“姑娘不必客氣,”永璂聽到尋父二字,不動聲色的仔細打量紫薇的雙眼,對方眼神清明,不像是撒謊的樣子,於是道,“你與還珠格格小燕子,是何關係?”
紫薇一聽這話,眼眶一紅,一旁的金鎖噗通一聲便跪在永璂面前,哭道:“公子,請你幫幫小姐吧,金鎖做牛做馬也報答您。”
看著兩個年輕姑娘哭得傷心,永璂叫人扶起二人後,才道:“你們且說說是何事,我自當有決斷。”
紫薇雖是弱女子,為人善良,但是斷沒有任由一個騙子騙去自己身份並且還混淆皇室血統的道理,想到那日小燕子坐在轎中的得意與風光,根本不見半分心虛,她便心生寒意,自己當初怎麼會認為一個街頭女騙子能幫倒自己?還有大雜院的那些人,他們與小燕子皆是一起的人,小燕子失蹤後,他們責怪自己,自己把身上的銀兩全部掏出來給了他們,如今想來,只覺得自己腦子犯了糊塗。
憶起曾經看的那些書,也不乏描寫一些騙子的可惡,如今那個女騙子騙了自己的身份,也騙了皇上的對女兒的一番感情,要她怎麼不恨?
想到這,紫薇不在猶豫,左右也不會比現在更慘,這個小公子若是想滅自己的口,便不會讓自己舒適的生活這麼些天,“公子,今日之言,若是讓公子感到麻煩,只當今日不曾聽過這些話,若是公子能幫我,我定叩謝你今日之恩。”說完,才又娓娓道來,“我姓夏,母親生我時,見院外紫薇花正豔,便取名紫薇。十八年前……”
聽完夏姑娘的故事,已經過了大半個時辰,永璂一臉恍然道:“難怪我見宮中的還珠格格言行粗鄙,大字不識。聽聞當年的夏雨荷小姐是個才女,怎又會養育出那樣的女兒,今日一見夏姑娘,才知夏雨荷小姐定是個才女。”夏雨荷未婚,永璂只好用小姐稱呼。
修真者感情方面雖淡,但是卻有著一套自己的是非觀,眼前的姑娘哭得成了淚人,他嘆口氣道:“夏姑娘,你且別傷心,按理我與你還是姐弟,此時我定會向皇阿瑪稟報。”
紫薇聽到永璂口中稱皇阿瑪,眼中的淚凝住,半滴淚花掛在眼眶,倒真有幾分雨後紫薇花的漂亮與柔弱。
見紫薇這個神態,永璂復又笑道:“只是恐怕暫且要委屈夏姐姐片刻,如今還珠格格與五阿哥還有令妃娘娘交好,宮裡的事情牽扯複雜,一著不甚可能會有人來滅你的口。那拉家是我額孃的母家,這個莊子上的人都是那拉家的家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