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著撥給林靖,微笑著:“老林,幫我去抓個人吧。”
林靖一怔,隨即來了精神,“行,你吧。”
凌子寒的聲音低沉輕緩,從容不迫,“那人就是當初參與謀害覺非的元兇之一,駭客火焰。他在帕米爾高原逃遁後,由於我們的嚴密封鎖,他始終無法逃往西方,只能在中亞的幾個國家裡打轉。我們想將他逼進國境,所以沒有急於抓捕他。不過,雖然他有點走投無路了,卻仍然沒有*我國境內,而是悄悄潛入蒙古,然後一路往東,想從俄羅斯的海參嵗逃走。目前他正在距你們一千兩百多公里的一個城鎮,打算從那裡*俄羅斯境內,再奔向港口,偽裝成遊客,登上來自歐洲的一艘豪華遊輪。他已經透過電腦訂好船票,一旦登船,就不太好抓了,所以絕對不能讓他登上游輪。他現在所在的具體座標我馬上就發給你,希望你們能在他登船前將他擒獲。注意,動靜別太大,不能驚動蒙古或俄羅斯官方,一定要秘密抓捕,秘密回國。”
“好,你放心吧。”一聽凌子寒要抓的是害死寧覺非的元兇首亞之一,林靖頓時熱血沸騰,根本不用考慮就答應了。他放下電話,對方誠急匆匆地,“方部長,我現在就要去執行一個要緊的任務,就不陪你了。等我回到北京,一定再去拜訪你。”
方誠的眼中出現幾分遺憾,唇邊卻帶著和煦的微笑,輕輕點零頭,“當然是工作重要,你去吧,我在北京等你。”著,他向林靖伸出手去。
“好。”林靖與他握手道別,然後下了吧凳,向外走去。
雷鴻飛正慢悠悠地往裡晃,林靖便迎面而來,將他一把抓住,拉向門外。雷鴻飛心花怒放,趕緊握住他的手,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旁。他什麼也沒問,相信林靖肯定會告訴他。
林靖跳上車,一邊往基地疾馳一邊對他:“那個駭客火焰,現在蒙古國內的一個城裡,我要過去親手抓他,你有沒有時間一起去?”
“有啊。”一聽是這個人,雷鴻飛頓時怒火中燒,“我也要親手抓他,為覺非報仇。”
“好。”林靖著遠方無盡的黑暗天際,淡淡地,“那些謀害覺非的元兇首惡,不是被我們打死,就是被我們抓獲,他是惟一的漏網之魚,就讓我們親手抓他回來,祭奠覺非的在天之靈吧。”
寒衛番外 追捕(上)
辛縣是個非常的城,一條咆哮的大河繞城而過,狹窄的公路緊貼河岸,是重要的交通紐帶。
此時,這裡的火葬場正在舉行一場的葬禮。死者是位中年女士,前來靈堂送別的人不多,大多是死者的親友,也有一部分政府官員,比起他們來,死者的丈夫很引人注目,因為這位文質彬彬學者模樣的人穿著陸軍少將的制服。
他叫袁嶺,今年四十五歲,現任一○七一研究所的副所長。
袁嶺的妻子從與他青梅竹馬,為了支援他讀書而放棄升學,打工掙錢,為他做出了巨大犧牲。袁嶺大學畢業後*一○七一研究所工作,不久便娶了她。兩饒感情一直很好,但他妻子的身體已經累垮,近年來長期臥病在床,為了方便照顧,他便將妻子送回老家。可是,他妻子卻罹患了急性粒細胞性白血病,從確診到去世還不到一個月,讓他措手不及。此刻,他著妻子的遺像,不由得感慨萬千。
人們著他哀痛的表情,也都嗟嘆不已。縣委書記、縣長和其它政府官員都過來與他握手,勸他節哀順變。
袁嶺這才努力鎮定下來,吩咐助手去安排火化事宜。他充分表現出一個將軍的素養,沒有按照鄉野風俗搞什麼排場,諸如宴客幾天之類的,而是火化後直接便把妻子的骨灰葬入公墓。葬禮之後,他只在老家待了兩天,將後事都處理妥當,便帶著兒子離開了。
回省城最近的路要經過長山隧道,四個時就能到達。出城不久,在半山腰處有個岔路口,往上是到長山,往下是去溪谷。袁嶺乘坐的越野車快到這個岔路口時,他們身後出了一起車禍,頓時把狹窄的山道堵得結結實實。
等到人們把跳下來吵架的兩個司機勸到路邊,讓開道時,那輛掛著軍牌的越野車早已沒有了蹤影。
自此,袁嶺失蹤了。
現在是春末夏初,去年從金新月回來的凌子寒已經養好傷,並在北京附近的秘密訓練營恢復了一段日子,把狀態調整得很好。
獵手組在金新月地區擒住賽甫拉,表現可圈可點,得到了有關專家和最高領導饒高度評價。凌毅對兒子也很滿意,不過並沒有溢於言表。而凌子寒的表現幾乎與父親一樣,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非常平靜。
呂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