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奮鬥而獲得成功的才是好物件,也比較有膽子去追求。
這位嶽成綱大校的家庭只是現代都市中常見的中產階級,從各方面來說都比不上雷鴻飛,照理是構不成威脅的,可聽聽他的稱呼,看看他的舉動,而林靖居然也接受了,這是雷鴻飛之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所以心裡才會有種危機感。
林靖與嶽成鋼友好地擁抱了一下,然後就放開手,一邊往客廳走一邊笑道:“我去年見過辛偉,他說你現在發展得很好。”
“我們那一屆的同學,除了有兩個轉業了,其他人都幹得挺好的。”嶽成鋼坐回去,有些感慨地看著他,“不過,當上將軍的只有你一個,還是你做得最好。”
“特種兵容易建功立業,我這也算是取個巧。”林靖的語氣裡帶了一點謙遜和安慰,“這是和平年代,常規部隊基本不打仗,那就得熬資歷才能往上升,這個急不得,像你這樣,已經很優秀了。”
嶽成鋼點點頭,很爽朗地說:“這個道理大家都知道,你是提著腦袋,打了十幾年仗才有的今天,實在不容易,這些年,我們在內地的同學偶爾聚會或者通電話,只要提起你來,大家都很服氣。”
林靖不喜歡老是說自己,便笑著岔開話題,“其他同學的情況怎麼樣?我總是忙著,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嶽成鋼便說起幾個平時關係比較好的同學。林靖聽得很愉快,雷鴻飛對一些人的名字倒是有印象,但也不過是因為工作關係,需要關注這些有才能的軍官,做為私人話題就沒必要了。他如坐針氈,便索性站起身來,故作大方地說:“老林、嶽師長,你們聊著,我去做飯。”
嶽成鋼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那太麻煩了,要不我們出去吃吧,我請客。”
雷鴻飛輕輕一笑,“老林的身體不好,醫生讓他不要出門,不能*在寒冷的環境裡,所以我們都在家裡吃。”
嶽成鋼的臉色變了,很擔心地看向林靖,“你怎麼了?病了?什麼病?要緊嗎?”
雷鴻飛看不下去,也不能翻臉,便笑著對林靖點了點頭,轉身走進廚房。
林靖對他笑笑,然後對嶽成鋼解釋,“也沒什麼大病,就是出去指揮一次行動,不知怎麼的,竟然被基因武器波及,免疫系統遭到損傷,如果遇到什麼複雜的天氣或者惡劣的環境就會出狀況,不過情況並不嚴重,畢竟我沒有遭到正面攻擊,只是被波及,完全可以治癒,目前就在治療,醫生建議我少出門,等徹底恢復就沒事了。”
“基因武器……”嶽成鋼皺緊了眉頭,長嘆一聲,“幹你這行,實在太危險了。”
“不幹這一行,也同樣有危險。”林靖輕鬆地笑道,“行了,不提這個了,你來北京是出差嗎?”
嶽成鋼有些尷尬,“我老孃病了,十二道金牌招我回來,命令我去相親,唉……你說我哪有那個心思?這不是為難人嘛。”
林靖關切地問:“伯母病得重嗎?”
“在住院,不過沒太大危險。”嶽成鋼煩惱地撓了撓頭,“部隊裡事多,我太忙,連著幾年沒回家了,老孃想我,身體越來越不好。唉,忠孝不能兩合啊。”
林靖知道他是個孝子,很理解他的心情,便勸慰道:“沒有危險就好,你也要體諒老人家的心,就去相相親吧,哪怕走個過場,陪著對方喝杯茶,算是給伯母一個交代,讓她心情好起來,身體也就好了。再說,伯母為你挑的物件肯定不錯,你去看看,說不定符合你的要求,豈不是一件好事?”
嶽成鋼略微有些焦躁,想要出去走走,讓冷風吹一吹,卻又憶起林靖現在的身體不能吹風,心裡不禁更加急迫。他顧不得這是在雷鴻飛的家裡,猛地起身,在地上轉了兩個圈,然後停下來,幾番欲言又止。
林靖覺得他有些反常,也認真起來,“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如果需要我幫忙,儘管說。”
嶽成鋼看著他,只覺得他比當年在大學的時候更加出色。他的外表依然完美,氣質卻彷彿經過歲月打磨了億萬次的鑽石,璀璨的光華內蘊,風采照人。嶽成鋼深深地吸了口氣,坐到離他最近的地方,低低地說:“小靖,這些年來,我常常想起過去在大學裡的時光。那時候,我們都年輕氣盛,互不相讓。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林靖笑了,“我們打過很多架。”
“是啊。”嶽成鋼陷入回憶中,“你是反恐大隊出來的精英,除了特種部隊出身的同學,沒人打得過你,但是我不服氣,總想打贏你一次。”
林靖笑得更愉快,“你鍥而不捨,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