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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獲得的快感的有溫度的肉體……

空氣中瀰漫著精液的味道。下半身粘稠的感覺讓我顏面無存,左手腕的紗布已經鬆開,血流出來,沿著剛剛被舉高的手臂流下來,一直流到腰處。我緩了緩勁,用右手整了整紗布,而後將身上沾滿血跡的殘破不堪的衣服扯弄乾淨,扯下幾塊把下半身擦一下,褲子雖然被扯裂,不過還能穿,勉強紮起來,穿上外套的話,應該能遮住。弄好之後走幾步抓起外套穿好,暗自慶幸,還好有個外套,還能遮擋一下。

“威廉親王,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個樣子似乎是沒法去付錢了,您帶錢了嗎?如果帶了的話,麻煩您先替我付上,回宮後讓扎賽爾上一次換點錢給您。不過回去得先洗洗,省得扎賽爾說我不乾淨。”我笑著說。

“很抱歉……”他半晌之後又蹦出這三個字來,我笑噴,“沒關係,威廉親王,這個身體本來也是複製的,沒什麼價值,您不必說什麼對不起,反正您愛的是您的阿貝爾,也不是我這個試驗品。”嗯,他真的不愛我,如果愛的話,肯定不會說抱歉,他必定會後悔自己所做的事情,而現在他沒有,他連“傷害”這個詞都沒有想到,對他來說,我這個複製的軀殼或者能讓他感覺到他所愛之人的存在,但他絕對不會愛上我,那麼,一切就此瞭解。

“最後,我需要說明一下,我確實不是您愛的那個人,所以您以後最好不要像這次這樣認錯了,我先回去了。”說完轉身出門,不是逃。

怎麼進的怎麼出。出了酒吧之後沒走幾步就碰到萊徹,那頭紅髮在夜晚也同樣地顯眼。大約我的狀態確實不好,他看到就是一副吃驚的表情,“是親王大人不放心,所以讓我來看看。”他解釋,其實不用解釋我也想得到。

我一笑,沒有接話,只是伸手,“有煙嗎?”萊徹開始急急忙忙地掏口袋,摸出一包之後遞到我面前,我抽一支,卻看到自己的手在抖,深吸一口氣平復慌亂的心情。之前從未抽過煙,學樣子叼在嘴裡,萊徹很合時機地點了火機,仍舊學樣子吸一口,卻被嗆了個半死,彎了腰咳了幾下,萊徹有些急,撫上後背替我順氣,我抹了一把咳出來的淚,抬頭笑,“第一次抽,甭緊張。”

“第一次?”萊徹一驚伸手就要搶,哀嚎,“親王知道我給的煙,我就死定了。”

我當然是躲,“放心,扎賽爾會感謝你的,他肯定喜歡我身上的煙味。”說完又抽一口,還是被嗆,不過比剛剛好多了。

“阿貝爾殿下……”

“叫我阿貝爾。”

“跟我一起回薩德宮吧?”

“你先回吧,我還有點事。”正說著,對面開過一輛計程車,我招了招手便向我開過來,“不準跟著我。”回頭鄭重地警告萊徹,而後上車。

“圍城一圈,越遠越好,最後能停在薩德宮就行了。”說一句,坐了後面繼續半生不熟地抽菸,右手還是有些抖,抑制不住地抖,左手的痛感提醒著我那裡還有一道重新裂開的傷口。

車窗外是漫城的黑暗,頭頂的街燈在黑暗中顯得尤為耀眼,因為車的速度,彷彿流星一樣滑過,落到了身後,遠處的卻迤邐而飄逸,模糊不定。

可能是變得有些混沌了,想得太多。起初是薩德宮那根面向東南高高聳立的燈塔,而後是綻放在凡爾賽宮的紅白山茶,然後是小夫修剪山茶的身影,再後是他替我擋了一槍之後飛濺而出的血,再再後是那次在梵蒂岡剛見美人站在他身後的扎賽爾,再再再後是豎立在花瓶裡相依相偎的兩隻白玫瑰……

記憶轉瞬而過,彷彿將整個人生走了個過場……

閉了眼,月掛天邊,漫天大雪在暗夜中飄揚而下,被皎潔的月光映得晶瑩透亮,彷彿不沾塵世的精靈,揮舞著魔棒,把這喧囂腐爛的世界在瞬間洗劫得乾淨純潔……

在最後,人總是期望得到上帝的寬恕,因為他身上揹負著罪惡與醜陋……

萊徹果然很聽話,沒有跟蹤,不過他肯定會通報扎賽爾。回到薩德宮,還沒到跟前,遠遠就看到扎賽爾的身影。叫司機停車,刷卡付錢,用的是扎賽爾給的那張,看著和原來那張不同的圖案,暗暗地笑了笑。

剛下車,扎賽爾一個閃身就躥到了身前,“阿貝爾,怎麼了?!”他急促地問,目光中只是焦急和不安。

“沒什麼,說惱了,打了一架,你也知道我們倆見面也沒什麼好話說。”我笑笑,用右手挽起扎賽爾的手臂,左手藏在衣兜裡,“我們回去吧。”拉著扎賽爾往回走,扎賽爾看著我,一頭霧水的樣子,我取笑他,“你像個傻瓜。”扎賽爾更一頭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