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個純白的燈塔。
扎賽爾一頭扎進去倚了欄杆上就大口大口喘氣,我追上去也顧不得別的,也同樣地閉了眼喘氣,鬱悶著血族不變身其實和人類沒啥區別,跑幾步就累得半死。不過心情挺好。
歇得差不多了,睜開眼之後卻被扎賽爾貼緊的臉嚇了個半死,一巴掌拍開,卻被躲開,欠抽的扎賽爾捂著根本就沒被打中的臉一頓嗚呼哎哉,惱得我想殺人,“沒你這樣的,根本就沒打到!”
“你打在這裡了。”扎賽爾一把抓了我的手按到他的胸口上,“試試,阿貝爾,我的心好痛啊!”他故意加重了那個“痛”的語調,還拖了個長音,拖得我滿頭黑線能織兩件毛衣……可他沒有結束,“阿貝爾,我傷心了,我需要安慰,需要安慰!”他開始嚷嚷,我繼續黑線,完全呆立無語狀態,扎賽爾猛地湊上來親了一口,待我反應過來伸手拍他時,他卻早就大笑著躲了,“我去拿酒。”說著就轉身閃到了樓梯的另一側,開了門鑽進去。
應該是個地窖。
我沒有跟下去,只是倚了牆上,閉上眼深呼吸,感受著這裡比別的地方略低的溫度。
扎賽爾轉瞬回來,懷裡抱著兩瓶酒,笑著遞給我一瓶,拉了我跑到最高處,伸展開雙臂,朝著東南方向就大聲呼喊起來,“啊——耶路撒冷——我為你祝賀——為你瘋狂——啊——耶路撒冷——”
扎賽爾有些瘋了,我想。我朝著正東的方向舉起酒,仰頭就往肚子裡倒。
再見,秘盟;再見,凡爾賽;再見,我的美人……想想有多麼地可笑……
其實我只是不想和扎賽爾說的那樣慢慢來,我想和我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