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才轉向他。

“什麼？誰跟你說我怎麼了？我像有什麼事嗎？我很好。”梅費有點神經質的抖動著胳膊，嘴角不自主的抽動，“有問題的是你吧？我的主上，你這個樣子是怎麼了？”

“我────────”露西弗咬咬麼指指甲，又忽一下子掀開毯子、拉開睡衣，開啟雙腿將嫩紅的隱秘暴露出來，“若只是想來上我，那就直接過來吧。”

“主上。”梅費轉身，猛的把門踢上，“難得你這樣的慷慨。”

“我以前不夠慷慨嗎？很吝嗇嗎？”

“哦，不是的──”梅費背對著他，似乎也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哈，梅費，那就來──來啊。那是你的錯覺，如今死了一個走了一個，巴是女生另外三個又因精神殘疾而性無能了，所以比較寬鬆。想來等你玩兒完了，就更寬鬆了吧？”

“──主上，夠了！”轉身，狠狠的撲過去，粗暴的進入那白皙身體，然後驟然變大──變成黑獅狀的野獸，瘋狂的在露西弗最柔嫩的部位抽插。後者早已習慣了諸如此類的折磨，非但沒有一丁點兒的抗拒，反而變得越加柔軟有彈性，淫水不停流出。

“啊……嗯……呵呵……”喘息著，同時低笑，沒有一丁點的廉恥感，“嗯……啊……哈哈！”

高潮的時候這低笑變為。

“主上……好廉價……”梅費迅速的來回動著龐大軀體，“……好廉價……好廉價……啊啊！你這個賤貨！”

抽上露西弗潔白的臉頰，留下四道清晰的爪痕──

“啊啊……”梅費忽察覺到自己現在的體態。

“對不起。”這個龐大的身體蜷縮起來，毛茸茸的爪子捂住臉，“主上……只是……有時候真想看到你被折磨得痛哭的樣子……”

“你看看，要虐就虐到底嘛，梅費……真是沒有骨氣。”腳趾彎曲的，揉上寵物面頰，露西弗笑著，“跟少女們心中幻想的、能夠壓倒我的鬼畜相去甚遠──”

“主上，原諒我。”梅費自顧自的喃喃，“原諒我，也原諒他們。”

“你們啊你們，都是快死了的時候跟我提這種噁心的要求。剌哈要我原諒你，你要我原諒他們，屆時他們會不會要求我原諒整個天界呢？啊，算了，反正我一直比聖母還要聖母的──高尚得令人感嘆，原諒什麼對我而言都不在話下，哦？”將梅費抱在胸口，揉啊揉。

“……謝謝……”梅費流著淚又與主上溫存了一會兒，最終推開，踉踉蹌蹌的跳出窗子。

露西弗沒有阻止他的意思，只默默注視那裡，輕聲道：“再見，梅費斯特。”

而後抓痕處流下大量的血，讓他大半個臉都變得鮮紅，同時也遮擋住視線。他用手去擦，這才發現皮肉都被掀起，抓痕已深到骨骼上了。

“唔啊。”之後也懶得再弄，任由事態發展下去，直到巴開啟房門。

……

梅費躺在冰冷的泥地上。

他不知時間已過去多久，總之自我意識越來越微弱，這個身體……正在被另一種隱藏的勢力所佔領。

就這樣吧，這樣很好。

他可不願意在主上和那群魔面前消亡，更何況這不只是消亡、而是靈魂被慢慢的取代……啊，他明明已贏了小彌，這究竟是為什麼……

“喂。”一隻腳，踩上他頭部……

這熟悉的被踩感。

抬頭，身著女僕裝的巴正冷冷注視他。

“嘿……你這大胸的ｘ娘門兒。”

“梅費，你小子要死就死好了，臨死前居然還不忘給主上毀容──你帶不走的東西，你也不讓別人得到，哦？”

梅費笑。大笑。

“謝謝讚美。”喘息，“但無論你相信與否，毀容這件事是個誤會，何況那對偉大的主上來說算什麼，他爛都爛過過……這點小傷，宓用抹點什麼藥也就能消除掉了。”

“主上說他不要弄掉。他要留著，留著作為你存在過的紀念……”

“啊，主上啊，真是個好人……”梅費虛弱的說，他的身體進一步衰竭，慢慢的，他開始轉變成那最初、最醜陋的形態，“你走吧。”不知多久後，他又對巴說。

“我為何要走……好久沒見過你這齷齪狼狽的樣子。”巴惡笑道。

“那麼，敬請觀賞，好好的看。混蛋。”梅費也沒心思再調侃。

“啊……梅費……”巴蹲下，細細觀察這極端醜陋的生物……這個，無可救藥的靈魂……看他一點點死去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