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雅是不雅,不過有用就好。
好不容易將這人安置妥當,馬上又接到了斐羽生的訊息。
「白天鵝燒掉了!?」吉爾驚呼,連忙問:「有沒有怎麼樣?大家都還好嗎?」
「嗯,不幸中的萬幸,大家都平安,只有一些輕傷而已。」斐羽生雖聽起來有些疲憊,但就語氣來判斷是沒什麼大礙,讓吉爾一時懸起的心安穩落地,鬆了一口氣。
「那麼你們那邊住宿的問題怎麼辦?需要的話,可以到我這邊來住。」吉爾邊對著耳機說話,一邊在廚房中忙碌著,準備一些稀粥跟飲品。
「不了,沒關係。」斐羽生那頭有些吵雜,他說:「軍方那邊有安排臨時住處給我們,我們全體都會搬過去住,不過離你那裡有點遠,我可能幾天都沒辦法過去。」
就在他話聲落下沒多久,通訊器另一頭就傳來了小孩吵鬧的聲音,還有斐羽生朝後大吼的聲音:「你們安靜一點行不行!?還有別給我亂跑!」
一向冷靜又以優雅為優先的斐羽生會這麼開口罵人還真是新鮮,讓吉爾忍不住就笑了出聲 。「你們那邊照顧幼童的人手不足吧?辛苦了。」
「還好,就是到了新環境小孩子們比較興奮而已。」斐羽生無奈的這麼說,聽起來就是對照顧小孩這種事情感到苦手。
「你自己也是個孩子啊。」吉爾笑道。
斐羽生對於這種話已經麻木了,也沒那個心思去反駁什麼。「總之,這幾天就先這樣吧,等我們這裡安定好了後我會再過去的。」
「⋯;⋯;」
「吉爾?」
「啊,不,沒事,就是剛剛恍神了一下。這幾天不能過來沒關係,休息個一陣子也好。」吉爾的聲音再次傳來,斐羽生雖覺得奇怪,但也沒有想太多。
「那就再連絡了,掰掰。」
直到斐羽生將通訊器結束通話,吉爾才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的碗,頸子上抵著的銀刀穩穩的貼在那裡,在近一分就會劃開面板。
「你醒了。」吉爾非常鎮定,甚至還能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十分的從容。
「你是誰?這裡又是哪裡?」男人微微沙啞的聲音響起,雖然疲憊,但卻氣勢不少,隱隱散發出驚人的力量。
「你不餓嗎?」吉爾指了指爐子上已經沸騰的鍋子,說:「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男人若有所思的看了吉爾一眼,最後放下了小刀。
「羽生哥,你在玩什麼?」一個年紀不過五六歲的小男孩趴在斐羽生的肩膀上,看著他擦拭著一個形狀怪異的木頭箱子,對此非常的好奇。
「這是小提琴,樂器的一種,你要拉拉看嗎?」盤坐在地上,斐羽生問,那小男孩卻撇了撇嘴:「不要,看起來一點也不厲害。」說完,就抱著自己的木製小劍跑掉了。
「臭小鬼,一點也不知道音樂的價值。」斐羽生悶悶的說,繼續埋頭保養著這顏色酒紅色的漂亮小提琴。
渾厚的笑聲響起,斐羽生不用轉頭也知道是誰來了,問:「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少將大人?」
就見本來應該正忙碌中的伊德格拉蹲在斐羽生的身邊,看著斐羽生手中的樂器,說:「特地來聽這小孩子不懂欣賞的音樂,今天有新曲子嗎?」
斐羽生撇了他一眼,說:「真是花言巧語,你用這招騙過很多雌性?」不得不說,伊德格拉一番話讓他心情好一些了。
伊德格拉爽朗的笑笑,盤腿坐了下來,很坦白的回:「曾試過,不過都沒什麼用,反而是非雌性的男人有很多人上鉤了。」根據他的同僚跟他透露,聽說他的仰慕者跟追求者可以排到三街之外,其中只有十分之一是雌性。
「很得意嘛?」斐羽生調笑,伊德格拉沒有回答,一慣的笑,那一排潔白的牙怎麼看怎麼可惡。
斐羽生沒有再理他,順手將小提琴架上肩膀,手中弦拉出了個長長的音後,又伸手調了調絃軸,連續調了幾個音。伊德格拉一直看著,不管是斐羽生的動作,他的樂器,還是他這個人,都讓他沒辦法移開視線。
輕快的旋律響了起來,那琴弓在弦上彈跳著,好像是一個活潑的孩子隨著音樂起舞。這首充滿童心的歌曲,宛如精靈們在陽光灑落的巨樹間玩耍,隨著清爽的風吹過森林,帶來了清脆的笑聲。
聽著聽著,就讓人心情愉快,好像變回了無憂無慮的孩童,忍不住就想要隨著音樂節奏左右搖擺。
彈奏著這個音樂,斐羽生臉上掛著一抹有點孩子氣的笑容,隨著自己的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