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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隱約猜到了他想幹什麼,我大力掙扎著,“夏語冰你幹什麼!不許看!放開我!”

他按住我亂扭動的身體,極力哄著,“乖,別亂動,我就檢查一下!”

微涼的手指掰開臀瓣,我感覺得到他的鼻息掃過我的私/處,癢癢地撓著我的心,我將臉埋進枕頭裡不理他,但體內漸漸上升的溫度卻讓我燥熱難耐,我討厭這種失控的感覺!!

“有點紅腫,還好,沒受傷。”他說。

“那你快放開我……”我悶悶地說。

他輕笑著從後面將我擁住,不安分的手滑到我身前,在我胸前兩顆已經漸漸硬挺的乳/尖流連,“你硬了……”

溫熱的吐息在我耳畔滑過,讓我更是一陣輕顫,差點就這麼洩了出來,“混蛋,放開我,我要上班去!”

“你這個樣子能去嗎?”弱點被他一把抓住輕輕套/弄,我咬緊了枕頭抑制呻吟,他卻伸過另一隻手從我口中抽出已經濡溼的枕頭,將中指和無名指探進我的口中輕輕逗弄著不知所措的舌頭。

“嗚……”趁我不備,他的慾望也硬生生地挺進了我的身體,被填滿的快感讓我不由自主地落下了兩行淚水,“語冰……不……啊……”

等我能動了一定要給他兩拳!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 =||寫了一小段肉,不知道能不能發的上來

我先試試……

戀人?!

在體力嚴重透支兼四肢痠痛站不直腰的情況下,我還是堅持洗了澡套上衣服準備去上班。倒不是我有多熱愛工作,只是不想讓柯言和易澤昊那倆八婆多個取笑我的藉口,以他們造謠的功力指不定把我翹班這麼一件事編出多少個離奇的版本……

始作俑者夏語冰像個保姆一樣緊跟著我直到玄關,“請假吧!你這樣子怎麼開車?”

我怒瞪一眼夏語冰,如果不是嗓子啞了說不出話來,此刻我一定大聲問候他祖宗!也不想想這個狀況是誰害的!

“你……能坐的下去嗎?”他無奈地笑著問。

我深深點頭,然後握起拳頭朝他比劃了兩下,表示你再廢話我就揍你。

“好吧,萬一身體不舒服立刻回來,知道嗎?”他將圍巾給我緊緊裹好,又將公文包遞到我手上,“早點回來。”

然而事實證明,我高估了自己。hou庭難言的脹痛真不是一般得折磨人,從家到停車場那一點點的距離我就走了整整有一刻鐘,好不容易坐進車裡我已經是滿頭大汗,喘個不停。

二十分鐘後,我到達了辦公室。剛才一路走來,我面上強撐著,其實四肢百骸都痛到骨髓裡,所幸沒遇到柯言和易澤昊那兩個活寶,不然以他們倆那人精似的觀察力,我肯定演不下去。

“呼……”在辦公室柔軟的靠椅上坐定,我重重地舒了口氣,在下屬面前維持地威嚴形象差點就破功了。

辦公桌面上貼著三張顏色不一的便籤條,上面記錄著一些需要我親自處理的事情。說實話,柯言除了八卦欠扁一點,其他方面都算一個非常得力的助手,自從他來到我手下工作以後我著實輕鬆了不少。

正俯首在書桌上處理柯言遺留下來的工作,不速之客就不請自來。

“你好,打擾了~”推門進來的青年戴著副無邊框眼鏡,半長的頭髮用髮膠一絲不苟地固定在腦後,筆挺的西裝也體現出他嚴謹的性格。

我放下鋼筆朝他禮節性地笑了笑,我現在嗓子疼說不出話外加腰痠背痛,別指望我對一個莫名其妙不知道哪裡鑽出來的人有多熱情。

“張凜遠法醫嗎?”他問。

我點點頭,然後指了指嗓子示意他我現在不能說話,又做了個請的手勢讓他坐到了我對面的椅子上。

“我叫趙逸霆,是鑑證科新上任的科長。”他遞上一張名牌,“前幾天一直忙著交接事務,沒有及時下來和你打個招呼,實在抱歉。”

我在紙上寫下,“沒關係,本來應該是我去祝賀你上任的,反倒讓你跑了一趟。”

“過獎了,反倒是我很驚訝,警界傳說的張法醫竟然這麼年輕,”趙逸霆意味深長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唇角都讓我覺得非常礙眼。皮笑肉不笑,十足笑面虎!

“你說笑了,”我飛速地在紙上寫著,“早前聽說了些關於你的事蹟,還以為是個有一些年紀的人物,如今見到也很是吃驚,趙科長你可謂青年才俊啊。”

我們兩個人一來一回、拐彎抹角地客套了好一會兒,直到柯言那廝大罵著踢開了辦公室的門,“張凜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