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兒可憐了?”我問。
“被前任屬下欺負,被欺負了還不敢求援,能不可憐嗎?”夏語冰代答。
“這胖子怎麼處理?”藍姐問。
這時候躺在地上裝了好半天死屍的小黑爬了起來,抖掉身上的灰塵將奎拉到了自己身後,道“大姐頭,交給我吧……”
藍姐也沒回答他,扔下一句話就昂首闊步的走了:“我到船上等你們。”
匆匆和孟婆道別我扯著夏語冰也追了過去,萬一藍姐改變主意自己先跑了,我們倆可就回不去了!
這一年的春天來的格外的早,如同死城般的社群裡也有了新生命的出現,比如在我們家陽臺安家了一窩燕子。
夏語冰很是惱火那窩燕子,因為它們總是會叼走一些曬在外面的棉絮,然而到了雨天會撐著傘蹲在陽臺為它們遮雨的又是他。
“語冰,我們搬家吧,”這是早就想好的,只要他能回來,我們就找個清靜的地方過簡單的生活,沒有沒完沒了的案件,沒有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只有我們倆。
他拿著麵包屑逗弄小燕子,頭也沒回,“好。”
陽光透過雲層灑在他寬厚的背上像是給他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絨光,像一幅畫卻比畫更美。
作者有話要說:草草結局,我自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