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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稿的孩子你傷不起……而且最近懶病發作……

反正,我向大家保證,絕對不會棄坑(排除天災人禍),八月前完結,我也想盡快寫完了這篇文,算是我個人的圓滿,但最近比較忙,實在無暇分心,等我這半個月忙完,一定補償大家。

蹤跡

夜黑風高,我駕車載著夏語冰連夜趕往廢棄工廠,夏語冰一路呵欠連天滿臉的不情願,“你幹嘛不找付鈞他們,我跟著能幹什麼?”

我二話不說騰出隻手來在他後腦勺上猛敲一記,“有些東西我看不見,說不定你能看見!而且付鈞他們那些人都已經忙成那樣了,我若是再不多出分力心裡也過意不去!”

“夜黑風高的,萬一出了什麼岔子怎麼辦?”

“有你在我能出什麼岔子?”

他輕嘆口氣,道:“夜黑風高,荒郊野外,遇上人是不可怕,若遇上的不是人呢?此時正是一天之中陰氣最盛的時候,如果遇上孤魂野鬼,一隻兩隻我還能湊合對付,多了就等著咱倆一塊兒交代在那裡吧!”

“不、不會這麼倒黴吧?”早知道就把雲封那聒噪的貨叫上了!

在這種關鍵時刻他竟然聳肩攤手錶示自己不知道,我真的是一腳把他踢下車的衝動都有了!

躊躇間,我還是踩下了油門直奔黑夜深處,佛曰:“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

然而事實證明,你越不想要什麼,它就越是來什麼。車剛在廢棄工廠前停下,面前就有一道白影一晃而過,即便天天對著夏語冰這個死鬼,我也是被嚇得一個激靈,下意識地抱住了夏語冰的胳膊。

“來的真不是時候,”他皺眉,“而且還是個女鬼,我又不打女人……”

“這時候不打也得打!”

那女鬼披頭散髮,飄飄悠悠晃盪到了工廠門口,忽然像發現了我們一樣幽幽地轉過了身,一雙含血的眸子直逼向我,那眼神中含著濃得化不開的委屈與悲慼,好似丟了幼崽的困獸般憤怒且無助。

夏語冰不明就裡,只以為她要前來索命,將我護到了身後,擋開了女鬼如泣如訴的眼神。我也不知哪兒來的勇氣,推開身前的夏語冰,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站在車前,我與那女鬼遙遙相望,,儘管夜色深沉、距離遙遠,我還是透過凌亂的髮絲看清了她的容顏,和藍姐給我的人像上一模一樣。

“她就是死者,”不緊不慢地點了根菸,我緩緩地對緊跟著我下車的夏語冰說。

“含冤未雪,無法投胎轉世,她想要你給她報仇?”

“不知道,她的眼神中含著防備,我們暫且在這裡看看情況,看她想幹什麼,”我說。

“死得這麼悽慘,不成厲鬼都難,”他嘆息。

那女鬼與我對視良久,最後轉開眼神,抬手擺了擺示意我們過去,隨後她轉身飄向工廠深處。

“過去嗎?”夏語冰徵詢我的意見,我當然是想過去的,是生是死便就聽天由命吧!

踩滅菸頭,我吐出最後一口菸圈道:“跟上去!”

我們跟著那女鬼在偌大的工廠裡穿梭,她飄起來是很方便,反正面前有機床直接穿過去就對了,可憐了我兩條腿在後面跑,又要攀爬機床上下折騰,做鬼還真是方便!

過了工廠廠房到了一處荒地,這裡離工廠已經有兩三百米的距離,女鬼停在一顆樹下怔怔地看著我,我試探地問了句:“樹上有東西?”

她搖頭。

我再問:“低下有東西?”

她點頭。

我朝天打個響指,吩咐夏語冰道:“給老子挖!”

“沒鏟子。”

“……”

於是我又照著原路小跑回去找鏟子,這一來一回廢掉了我不少體力,氣喘吁吁地靠在樹上看著夏語冰挖。挖了差不多半米深,挖出來一把屠刀,正是殺豬用的刀。我頓時傻眼,難道易澤昊一語成讖,兇手真是個殺豬的?!

殺豬刀下面還有跟沾滿血跡的繩子,女屍手腕和腳踝處的擦傷相比是它造成的,想來付鈞那群人也算糊塗,搜查來搜查去就不知道在周圍挖挖坑……

還好我剛才拿鏟子的時候留了個心眼,把塑膠手套和證物袋都帶上了,不然還得再跑一趟!

歇也歇夠了,我就蹲在地上收拾挖出來的東西,收穫不算小,這兩樣東西上說不定殘留著兇手的一絲線索,不然這女鬼也不會帶我們尋過來了,所以說上天還是有眼的,不會讓人枉死。

我正低頭一心一意地收拾證物,忽然覺得有種被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