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抹一把辛酸淚,最近收藏蹭蹭的往下掉,被某人吐槽:那是因為你老不更文!好吧好吧我錯了……
賭博害人
在鑑證科守了一個上午,盯著趙逸霆將麻繩和屠刀上的血液以及指紋採集下來一件件放進儀器化驗,希望這兩件東西對破案有幫助。
“你這麼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趙逸霆將試管推進儀器轉過頭來笑眯眯地和我說。
我反坐在椅子上,下巴抵著椅背漠然道:“我相信你的臉皮!”
他沒再多話,繼續對著儀器擺弄。
一個下午過去,指紋的結果出來了,我對著電腦在指紋庫裡搜尋了一圈卻是沒有任何結果,這也是在意料之內的事情,所以並沒有造成多大的打擊。指紋庫和DNA庫一樣,它們中間儲存的資料少的可憐,有過前科或者正在服刑的犯人的資料才會記錄其中。
晚上一組人相聚茶餐廳,邊吃晚飯邊交流一天的調查結果,趙逸霆也跟了過來。
嚴暮:“發現一條下水道,窨井口上長滿了青草,又在灌木的掩蓋下,極難發現。我們全隊人在那裡割了一下午的草才找到。”
我茗了口咖啡,說:“犯人對那一帶的地形很熟悉,只有兩種可能:一,他是那附近的住戶;二,他以前是那個工廠的工人。”
付鈞掏出一疊東西放到餐桌上,“這是那家工廠的資料,那是家專門製造汽車配件的工廠,廠長叫陸科。據瞭解,那家工廠的收益並不理想,前年因為經營不善倒閉了,陸科負債千萬無力償還,最後一家人跳樓的跳樓,喝農藥的喝農藥,全死了。”
“工人名單有沒有?”我問。
付鈞搖頭,“趙科長有什麼發現沒有?”
一直低著頭對付盤子裡食物的趙逸霆被點名提問,抬起頭來茫然地看著我們,“什麼?”
“有沒有線索?”付鈞又極有耐心地問了一遍。
“有!”說道自己的領域,他來了精神,扔掉刀叉從公文包裡掏出檔案袋,“我們有個很神奇的發現。”
“說說看。”
趙逸霆攤開檔案,指著印在上面的一個掌印說:“這是我們從屠刀刀柄上臨下來的血掌印,手指的方向自左而右,說明他是個左撇子,你們再看看,有沒有發現上面少了什麼?”
“小拇指!”我一語點破。
“對!”趙逸霆點頭,“兇手是個左撇子不說,還少了跟手指。”
付鈞摸著下巴道:“萬一是砍人的時候翹了蘭花指呢?”
“不可能,”趙逸霆指著那塊空出來的小拇指處,“你看這裡,殘留著半截手指,而且可以明顯看到斷指的切口。”
“這麼一說……倒是真的……”
“你們在窨井裡發現了什麼沒有?”我問。
嚴暮取出照片攤開,“腳印。”
照片上的腳印都用標尺量下了長度和寬度拍了下來,我拿著照片稍一推算,“這個男人應該身高差不多一米八,體重約在60公斤左右,算是個大塊頭,左右腳踩出的腳印深淺不一,說明他有長短腿的情況,可能是個瘸子。”根據腳掌和步子的大小可以推斷出身高,腳印的深淺推測出體重。
“我們本來以為順著腳印可以找到兇手藏匿的地點,但是天不遂人願哪,追到一半就是個排水道,腳印也沒了,犯人估計是跳水游泳逃跑了。”
“幹嘛不順著排水道往前追?”
“排水道分了十幾個岔口,我們回去查過以後發現每個岔口都通向居民區,那麼多的人口量,根本查不出來。”
餐桌上的氛圍頓時又陷入一片死寂,誰也沒想到查來查去,還是這樣的結果。
“啊啊啊啊啊!!!”嚴暮煩躁地抓亂頭髮,付鈞一言不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用過晚餐,各自回家,趙逸霆這臉皮堪比城牆厚的傢伙又粘了上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答。
“可是你剛才喝酒了吧,怎麼開車?”
“小半瓶啤酒而已。”
“不行!聽說你昨晚一個人去找證據,肯定沒休息好,加上酒精作用,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我出車禍也不牢您關心!趙逸霆,我不明白你到底想怎樣?”被人這麼一直纏著也很麻煩,索性攤開來講清楚算了。
“我在追你啊……”他愣在原地。
“老子不是同性戀,還有,你已經結婚了,請你尊重你的妻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