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吳長天說道,“說是你見了就知道。”
這私印裡裝得恐怕不是別的,就是地鎖中另外兩把密語鑰匙了,嚴爭鳴不用看也猜得出來。
他將茶杯放在一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那你們這是利誘?說句不客氣的,這東西本身就是我派寄存在四聖手中的,現如今不過是物歸原主,我若是伸手要,誰還敢不給?”
嚴掌門的眼睛不見得會說話,但肯定很會罵人,他眼神一掃,便讓人清清楚楚地懂了他的意思——哪個要你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當今世上,縱然四聖式微沒落,誰又敢這麼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可此人竟敢當著卞旭的面殺他長老——吳長天苦笑了一下,感覺和這種人打交道,比面對那些老奸巨猾的還麻煩。
“你……”遊梁幾欲暴起,被吳長天一掌按回了原位。
“不敢,嚴掌門言重了,”吳長天近乎低聲下氣地說道,“在下只是將東西順便帶來,不敢居功,與嚴掌門這樣的人談‘利’,豈不是侮辱你的人品?”
嚴爭鳴大尾巴狼一樣地沒接話——在這方面,吳大人終於二五眼了,嚴掌門當了這許多年的“撈錢公子”,壓根沒啥“人品”可言,非常歡迎別人給他帶來這種侮辱。
嚴爭鳴拿起那塊玄武印章把玩了片刻,見底下刻的乃是“卞旭私印”四個字,不鹹不淡地開口問道:“對了,你叫什麼來著?”
遊梁臉都綠了,吳長天卻涵養極佳地答道:“在下姓吳,上長下天。”
“哦,吳道友,”嚴爭鳴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忽然說道,“對了,我有一個事,一直困惑了很多年,還請吳道友為我解惑——你說顧巖雪那種天下為公,唯恐別人佔不著自己便宜的人,周涵正究竟為什麼要設毒計殺他?”
青龍島一役,看似是白嵇與唐堯聯手逼迫顧巖雪,周涵正姿勢帶著他的黑衣人煽風點火而已,可後來琢磨起來,裡面處處透著天衍處的影子不說,那些中了畫魂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