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殺了他。濯濯只能是我的。”血魅也抬頭看著仍在殘忍繼續的畫面,渾身騰起的殺氣令同是妖魔的血巫皺了眉。
他轉頭看著血巫,放軟了語氣“巫。放哥哥離開好不好?你不是喜歡哥哥嗎?你就忍心看我受苦?”
血巫沒有作答,只是看著血魅,低頭想了一會,說了句無關的話“若是哥哥被這樣對待,我會先殺了哥哥。”
“不准你動他!”血魅激動的撲向血巫,卻被流光大作的結界反擊了回去,吐了一口黑血“巫,其實你沒有真正的愛上我。”
血巫不解的看著血魅“我不明白。我明明喜歡了你四百年。”
血魅豔紅的嘴角勾起,帶著魅惑聲音說“想知道什麼是愛嗎?那就方哥哥出去好嗎?愛一個人不應該聽他的話嗎?”
“我知道你是在欺騙我。”血巫說,就在血魅以為他會離開的時候,血巫走到了右面的牆壁,抬手按了上去,關押著血魅的結界瞬間散開。
在血魅驚訝的目光裡,血巫說“我很想看到哥哥被拒絕的樣子。”
血魅慢慢的從地上爬起,看了眼血巫,化作黑霧向洞外飄去,遠遠的傳來“謝謝。”
血巫站在原地,嘴角慢慢彎起,轉身慢悠悠的穿過複雜的一個個洞窟,停在了一個有些震動的位置,轉頭,想了會,走了進去。
黑暗的洞內閃著耀眼的紅色火光,盤腿坐在閃著紅光斷崖邊穿著青衣的背影在火光下有些扭曲,血巫走到了這人的身邊,低頭看了眼紅光發出的低谷之下。
不見底的深淵中,一直被打回原形的紅色巨龍不斷的翻騰,隨著他一聲聲的吟叫,紅色的代表他力量的光點慢慢向上面飄出,然後被血巫身邊的青衣人吸收。
血巫靜靜的等了很久,直到青衣人張了眼,他才說“大哥,我把哥哥放走了。”
血剎猛的睜開了眼站了起來,含著殺意的眼盯了血巫一會“你不是喜歡他嗎?怎麼放他走了。”
“他親眼看著‘那人’受辱還要去找‘那人’而不是要殺了‘那人’,我不明白……”血巫低頭,皺起了眉毛。
血剎聞言頓了下,然後看著深谷之下翻騰的紅色巨龍“下面的那隻也是。”
話落緊忙收了口,擔憂的看了眼血巫,他的弟弟他太瞭解了,總是想知道愛情是什麼,保不準為了證明什麼而放走了下面的紅龍。
可看了會血巫,見血巫沒什麼特別的反應,鬆了口氣“你知道他的弟弟,那隻水屬性的龍在哪?”
“哥哥沒有告訴我。”血巫說。
血剎嘆了口氣,龍燁的力量太強盛,若是執意的吸收會傷到他自己,若是有了相反屬性的相互制衡就好了。想到這又不免的想起白濯被血魅弄上毒素的血液,若不是不能喝白濯的血的話,他也不必要用這種方式。
其實血魅的毒對平常人而言根本沒有什麼大問題,可對他來講卻是致命的。
在血剎看不到的角度,血巫看著下面的龍燁露出了個天真至極的笑容,手上騰起綠色的幽光……
……
請輕如薄紗的雲慢慢的在空中飄過,遠處的蘋果樹結了豐碩的果實,雖然現在綠綠的,但不難想象過一陣子該是怎樣的紅。
坐在躺椅上的白濯望著那些青澀的蘋果,心裡不由得想到了伊凡,他和伊凡的愛情就像是這蘋果,酸酸澀澀。自從被抓住後他就被布倫特帶到了這個蘋果莊園,十多天了。白日過的悠閒,可到了晚上就會……抿緊了唇。
其實已經被布倫特×過的他再被×的話也沒什麼,可布倫特總是將伊凡吊在他的床邊,若是伊凡閉眼,布倫特就會抽他(白濯)鞭子,逼迫伊凡看他受辱。
“你在看什麼?”
白濯被人抱住,轉頭看到了一身黑色正裝的布倫特,依舊是那麼的優雅、迷人。白濯翹起了嘴角,回答他的問題“青澀的蘋果。”
經過這段時間,白濯已經知道他若是反抗,只能讓伊凡受苦。
布倫特的眼裡閃過驚喜,這是除了××外白濯第一次跟他說話,還是這麼平和的態度,心不由的失了節奏,親了親白濯的額頭“你的聲音即使不是在床上,也是這麼的動聽。”
白濯眼裡閃過厭惡沒有躲避。布倫特見此眼眸一暗,狠狠的抓起白濯順滑的長髮,盯了白濯一會,白濯不躲不閃的看著他,布倫特心裡一悶低頭狠狠地咬上了白濯的唇,知道嘴裡甜腥才抬起頭“味道不錯。”
白濯笑了笑“喝多了,你不怕被毒死?”
“我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