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白濯在他耳邊小聲說“我到那邊看看。”
伊凡皺了下眉,卻也只能點頭“小心點。”
白濯眨了下眼,側身慢慢的向少女的方向踱去,心裡盤算著怎麼做,四處環顧了下,這個酒館好像沒有後門……那……看了眼手腕上的‘印記’,好像他還沒試過這‘印記’的空間功能,那今天就試試好了。
手撫上了桌子上,手腕上的印記發出了淡淡的紫色光芒,桌子下的少女只覺得腳下一空發出了一聲驚叫消失在了桌子下,白濯有些驚奇的看著他自己的手腕,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進去呢?改天試試好了。
少女的驚叫把人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尼爾立刻笑開了“我若是沒聽錯那是吉莉安的聲音,哦!對了,吉莉安就是我可愛的小東西的名字。”笑容一下變得陰險“給我搜那邊!”指向白濯的所在地。
侍衛們拿著兵器衝過去了,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白。”伊凡不再保持淡定,推開身前擋路的人,將白濯攬入懷中。
這會那些侍衛也搜尋完了,有些膽怯的看著尼爾“尼爾男爵,這裡什麼都沒有。”
“什麼?!”盯著裡奇的尼爾轉過視線看著無法藏人的角落,惱怒的視線掃過周圍,忽的在白濯和伊凡的身上頓了下“伊凡將軍?”
“你好。”伊凡簡單的點了下頭,看也不看尼爾。
尼爾的表情扭曲了下,卻擠出了笑容“伊凡將軍是趕著去參加布倫特公爵的生日舞會嗎?”一雙眼睛在白濯的身上掃了又掃“伊凡將軍不是向來討厭褻玩奴隸的嗎?這位……?”
白濯微眯了眼。可伊凡眼光一冷,先白濯一步,直接抬腳踹開尼爾,動作快、準、狠。
“尼爾男爵!”侍衛們趕到尼爾的身邊扶他起來,沒有人敢為了護主找伊凡幹架。
面對呲牙裂做扶著下身的尼爾和周圍的議論聲,伊凡對著尼爾居高臨下的說“他是我終生的愛人。”
這話一說,大家看著尼爾滲出血的地方吞了吞口水。不過,竟敢侮辱龍騎士的愛人,不被龍踩碎都是幸運的拉。
“我們走。”尼爾狠狠的看了伊凡一眼吩咐侍衛,侍衛們立刻抱著他去找醫生。
“今天這事連累你們了。”裡奇很是不好意思的說。
伊凡冷了臉不說話,這是白濯第一次見到伊凡生氣,沒想到這麼的驚豔,他替伊凡回答“沒事,你也不想的。”
“嘿嘿……”裡奇摸了摸鼻子。
隨後酒館恢復了平靜,裡奇滿懷愧疚的把白濯和伊凡領到了自己家,一座二層的破舊小樓,在酒館的不遠處。
吃了晚飯後,房間內只剩下了白濯和伊凡,白濯想了下,有件事需要和伊凡商量下,看了看依舊冷淡的伊凡“伊凡?”
伊凡再次將白濯抱在了懷中“對不起。我沒用。”
“這是很小的一件事,我要說的是大事。”白濯抬手,印記放出了光芒照在地上,少女的身影漸漸清晰。
伊凡還沒有反應過來,地上的少女就發出了驚慌的叫喊“這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
起身向臥室門口跑去。
白濯抬手,花瓣沒入了少女的穴道,看著保持著跑步動作的少女有些無奈的說“是我在酒館救的你,你就用咆哮來報答我?”
“原來白要說的是她。”伊凡稍稍安了心,看來白濯沒有怪他,這減輕了一點他心裡的自責。
其實在酒館的時候,因為伊凡一直看著白濯,所以也知道白濯的小動作,剛剛的發愣是沒想到白濯會突然把她放出來。“白準備怎麼處理她?”
白濯看著少女緊緊扣著的斗篷,有些好奇的揮手掃下,接著有些驚訝的睜了下眼“這是精靈嗎?”
少女有著精緻的五官,銀色的發綁在腦後,露出了一對尖尖的耳朵,她正睜著一雙水一樣的眼睛恨恨的瞪著白濯,而讓白濯在意的是她的脖頸上戴著一個印著魔法圖案的項圈。
“這也是禁錮魔法的?”白濯再次想起了龍淼,雖然心急,但凡事總要按照條例,慢慢經行,凡事不能能龍燁那麼衝動。
“白說的不錯,這少女應該是被人捕捉到的精靈,而精靈都是天生的魔法師。”伊凡很細心地為白濯解釋清楚。
白濯聽著伊凡的用詞——‘捕捉’,有些不悅“所有的生命都是平等的,不應該有種族之分,當然某些食物類的除外。”
“我知道了。”伊凡低頭對著白濯輕柔的笑了下,有些討好的意味的吻了下白濯的額頭“我以後不會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