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他?”伊凡眼波一震,蹙起了眉“白,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
布倫特的強大不只在於他的勢力,更在於他自身的恐怖。
“我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倒是伊凡還在害怕嗎?”白濯這話完全沒有諷刺的意思,反而為了安撫伊凡,望著伊凡的一雙黑色的眼睛眨了眨。
“白!”伊凡眼裡浮現了冰寒的怒意,卻是嘆了口氣“我是怕他,但我更怕失去白,你也許不知道你在我心裡有多麼的重要。”
說完後,伊凡合上了眼,額頭碰觸白濯的額頭,過了一會,再睜眼,恢復了往常的平和、從容“白,你從來都不瞭解我。”
白濯只是驚訝了一下,很認真的想了會“那你願意讓我快速的瞭解你嗎?若是你願意的話就把你想讓我瞭解的講給我聽好不好?”
“我怎麼會不願意。”伊凡嘴邊的淺笑帶上了哀傷。
他慢慢的講著他的經歷,從他小時候,那時只有四歲被哥哥藏在樹洞,捂著嘴哭泣的看著全村人包括他哥哥被海盜盡數屠殺。後來被壞人騙,賣做了奴隸。
……遇到了白濯……到半年前布倫特手下的黑袍法師不知從何處得來了一瓶‘藥水’,一直保護他的艾德成為了眾多試驗品中最成功的一個,身體具備了強度的復原的能力,可精神卻變得有些不對勁。
伊凡將他內心深處最為隱秘連他自己都不願意記得的東西全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