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敵?”血魅扔開了手中的人。
下面的銀髮傭兵,幾步上前抱住了魔法師的身體,一雙藍色的眼仇恨的看著血魅,旁邊的幾個傭兵紛紛做出了備戰的模樣,卻遲遲等不到他們的首領下達命令。
血魅對此很滿意,做了個手勢,身影一搖,寬大的血紅斗篷在空中飄過,再看時,空中萬里無雲,壓根就沒了他的蹤跡。
眾人心中驚訝不已,這一手根本就是修真者的手法呀!
損失了同伴的傭兵們痛苦的罵了幾聲,銀髮人將魔法師交給其他人,命令道“艾文的仇由我來報。”
銀髮人拖著巨劍想要跟上,卻被歐陽納攔住了去路,此時歐陽納地眼裡充滿了怒火,像他武林中一方霸主竟然被魔武大陸一個小小的傭兵戲耍了“哪裡走!”
其實歐陽納在看到白濯搶走神奇的時候,心裡就有了計較,原本神器只會落在尉遲毅的手中,他雖然很想私吞卻也沒有正當的什麼法子弄到手,可現在被白濯搶走了,白濯是誰呀!他外孫,如此一來,不就是他家的了嗎!
所以他根本就是在為白濯拖住一個敵人!
銀髮人看了歐陽納一眼,果斷的舉起了巨劍……兩人狂戰到了一起。
那邊的尉遲毅身影一閃,手腕一轉劍身收於腰間,向著血魅消失的方向越去,只見一抹黑色像跳蚤一樣,嗖嗖的向遠處望不到邊的幽深茂密的深林越去。
人的貪婪是無限的,其他人一看,緊追不捨的跟了去,雖然這是已經殺了一小半的人,可依舊是密密麻麻的,就像是搶食的豺狼一般,令人甩也甩不開!
蒼熠彤望了眼那些人追去的方向,再鄙夷的看了眼與幾位傭兵戰到一處的歐陽納,慢悠悠的找了一處,靜靜的坐了下來,長年陰狠桃花眼裡閃著些受傷的無奈。
他看出來白濯和血魅是一夥的,看出來,尉遲毅定然不是對白濯有些情誼。可他呢?縱使他再喜歡白濯,那也不敢正面和整個仙渺大陸的正道為敵,他不能拿整個家族的人命作為他爭取愛情的本錢。他雖然狠劣,但不是冷血。
……
濃密高大的樹木顯示了他悠久的歷史,此時卻是連一絲蟲鳴都沒有,可見小動物的直覺預示了什麼。
紅蛇馱著白濯跑了很久,忽然落在了陰森的叢林深處,白濯下了蛇,卻見紅蛇的一雙紅色眼睛討好的看著他,還搖了搖尾巴。
“你是在討我歡心嗎?”白濯有些納悶的抬手摸了摸蛇的腦袋,紅蛇開心的晃了晃頭,並且頭一伸,似是要放在他的肩膀上。
“蛇寶寶~”一個有些怪調的聲音在巨蛇的背後傳出,紅蛇怕怕的縮了縮頭,它可不是有意佔主人伴侶便宜的。
白濯看向紅蛇的身後看去,一身紅色斗篷的血魅腳不沾地,笑嘎嘎的漂移了過來,紅蛇身子一抖,服帖的趴在了地上給血魅讓了地方,嗤嗤的伸了伸舌頭。
“濯濯你怎麼就是不乖呢!?”血魅的語調似是很無奈,一把將白濯抱在了懷裡,隔著斗篷蹭著白濯的側臉“濯濯~,吾好想你……”
若有若無的聲音勾的白濯心裡一陣,身體也蠢蠢欲動,這種情況……白濯自認為這不是他的本意,那就是……
“我認識你嗎?”白濯毫不負責任的說,雙眼警惕的看著血魅,向後退了一步,卻撞上了身後高大的樹幹。
“吾不喜歡聽濯濯這麼說。”血魅似是膩寵的颳了下白濯的鼻尖,再次上前。
“我也……”白濯眼眸一轉“不喜歡你靠近我!”,話落真氣釋放,整個樹林以他為中心震了震。
“哎~”血魅輕嘆一聲,動作卻是輕輕一頓,沒有被彈出反而環著白濯的腰,將人壓在了樹幹上,輕輕吻了白濯的脖子側面的那個蝴蝶印記。
白濯只覺得自那處是的渾身一陣酥麻,身子顫了下,更是證明了他的猜想,自從有了這個印記,他就無法拒絕對方的碰觸,這就是為什麼他昨夜沒有拒絕鍾歸渺的原因。
被人控制的感覺讓白濯心裡微惱,狠狠的斜眼看著血魅掩蓋在斗篷下的臉,忍不住質問“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手腳?”
“你以為,吾會對你做什麼!”血魅的聲音包含著怒意,掩在寬大斗篷帽子下的眼似是發出了紅光,直直的望著白濯。
良久,紅光熄滅,上前討好的抱住白濯,輕柔的吻上了白濯的唇,白濯不由自主的沉醉……直到腦子暈暈,對方放開了他,迷濛的眼不解的看著血魅。
血魅眼裡轉過羞赧的情愫,退了開,似是遺憾的說“時間不多了,你壓根不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