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恍惚間投入了甜美的夢靨。睡夢裡,他勾起粉嫩的小嘴兒,甜甜的笑了,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有察覺的他,沉浸在單純甜美的幸福夢境裡。
這時的歐珀正是在他一生中最幸福的的一段時期,到現在為止,雖然也經歷過一些不好的東西,但是都是可以解決的,沒有發生什麼太過於痛苦而不可挽回的慘痛經歷。父母兄弟親朋皆在,朋友間和和睦睦,需要達成的幾個目標都在陸續執行,完成之日指日可待。而唯一需要擔憂的只有青刃哥哥,神祗的信用是很好的,一旦答應了就不會違逆,所以只要集齊合乎那個刻耳柏洛斯要求的寶石就可以要回青刃哥哥了。一切都是那麼美好,而且以後會更加的美好,真是太好了,不是嗎?
遙遠的地方,一個極度華麗奢靡的浴室裡。玉造的地板和牆壁,鑲嵌著發光的珠子和晶石。水晶燈磨砂,傾瀉下柔和迷離的光線,朦朧曖昧,四處擺設裝飾無不極盡奢華精緻,精美絕倫。巨大堪比泳池的黑玉池,十三個池角的角尖處放置了形態各異的惡魔或異獸的寶石雕像,各個或抓或咬,或撕扯了一兩個驚恐的美人雕像。有的是精靈,有的是人類,有的是天使,有的是所謂的聖獸,有男有女,有成熟男女有稚童嬰孩。被猙獰的異獸或惡魔抓扯撕爛咬嚼,從體內流出似血的不知名殷紅液體,匯聚,流入池中。奪目刺眼震撼心神的血池,深紅冶豔,奇詭妖異,讓人心神迷醉,帶有魔力魅惑的血池。
一個男人躺在鮮紅的液體上,閒適的休憩,雙眼似開似合,神態莫測。漆黑的發,幽暗的瞳,強健完美的肌體,修長勻稱的完美比例四肢,在妖豔的血色襯托下,顯得淫…糜妖魅,也妖異殘忍,不似人類。
他隨意的翻了個身,明明很灑脫很沒有形狀,卻顯得姿態優雅充滿莫名的氣勢。他翻過身來,下…身半沒入血色之中,上身一肘支顎,一手習慣性地揮出。面前眼下,一小片血色的液體上出現了晃動的嬌小人影,走跑蹦跳,活靈活現。逐漸清晰起來,細細一看,竟然是歐珀的模樣。
男人冷硬的眸子柔軟了下來,支著下顎,刀刻般凌厲森寒的唇,勾起一抹弧度。那是不容錯辯的溫度和柔軟,幾乎錯覺是帶有一絲甜蜜,請原諒我的錯亂,我覺得看到了一絲粉色在蔓延。
突然,他冷厲了他的眼眸,陰暗了笑容,森寒了臉,周身不自覺間散發出的氣勢讓血池邊沿堅硬的黑玉都開始龜裂。他在焦躁,或者該說是生氣,氣什麼呢,他自己也不大明白。
看著水鏡裡,小小嬌嫩的娃娃和一個妖魅男人糾纏在一起,媚眼迷濛,他就禁不住的難受,不自在,非常的不痛快好像是在生氣。
他陰鬱了眼神,臭哄哄的一張臉僵硬得好比某個啥坑裡的那啥石頭,又臭又硬啊。食指攪碎水面的映象,他隱約憤恨的自言自語道:看來還是太放縱他了,真是越來越不像話,既然如此,再看看有沒有什麼更有趣的東西給吾取樂,若是沒有就不要怪吾反覆,親自下手幹預了……
俊美妖異的臉上,神思莫測,喜怒難辨。
第92章 漸漸習慣
在襲擊和被襲擊,追殺和反追殺裡,幾個人火速趕至米索拉城,想要參與關於夜光草的買賣。歐珀真的是覺得受夠了現在這樣無力虛弱的自己,他可是擁有著強大物理攻擊能力的比蒙啊,可不願意老是像只弱雞一樣,被人小心保護看守著,他是個男人,想要奮勇殺敵一往無前,
很不幸的是,夜光草在拍賣的前一天被盜,再無下落。盜竊者來歷身份皆不明,身影成謎,現場只留下了一片做工精美的綢緞碎片來歷成謎,很可疑。
阿米妮撿拾了那片碎布,默默無語,神情難言。紅拍拍她的額頭,嘆息不語,他們都認為這些襲擊事件包括偷盜夜光草都是安德瑞特指使的,在憤怒安德瑞特的無恥狠毒之餘,很同情和他同族的阿米妮,如今的阿米妮是徹底被妖精沒拋棄了,三番五次的追殺裡可是把她也算在了裡面。
而此時,缺少的藥物只有三個,男妖精的那個啥和劇毒夜光草,以及和安德瑞特立過約必定可以拿到的礦石。撇去礦石不說,那個男妖精的那個到時候從安德瑞特身上就可以取得,反正他也不知道他們會需要這麼個奇怪的東西,到時把他弄昏過去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於是現在最大的難題就是劇毒夜光草到底該怎麼辦,幾人甚至不知道在哪裡找得到,它的出產地在哪裡也是個迷,難道要到妖精族裡去探檢視看是否真的是安德瑞特把米索拉城拍賣的夜光草偷去了?怎麼可能,那不是自投羅網,自己尋死嗎!
最後翻閱典籍,再根據菲力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