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次被襲擊過後卻一點不見懊惱憤恨,因為每次打敗了敵人他都會快快樂樂的搜刮人家的財物啊!
金幣!珠寶!飾品!刀劍裝備!甚至衣物還可以賣二手的!最後剃掉別人的頭髮賣假髮(…_…!)……每次聽到他那猥瑣淫…賤的笑聲,都會有種這是個五六十歲的奇怪鹹溼大叔的錯覺,真是無恥到了一個境界才能擁有這樣的笑容和聲音啊,忒無恥忒BT的。
這些襲擊他們的人一開始是不怎麼強的,人數比他們多,但是實力不怎麼樣,費點時間就可以解決掉。但是之後來的敵人,則一批強過上一批,越發的強大難纏起來。而歐珀他們經過一次次的襲擊歷練,也越來越強,配合也越加嫻熟,當敵人襲擊時可以很好的解決掉他們,而不會太狼狽。一個在變強,一個在變換隊伍和襲擊人馬也是越來越強,兩者該說是很有默契還是完全絕緣沒有相通?於是兩方共同變強共同在襲擊與被襲擊裡變強,而繼續襲擊和被襲擊……夾纏不清,糾結無比。
為了不讓那些人妨礙了他們的正事,歐珀他們小心清除了一路留下的痕跡,並時不時迂迴前行,試圖擺脫那些人的追擊。但是,那些人很奇怪,不管歐珀他們用了怎樣的方法,都沒法甩掉跟蹤,每天依然會受到各種各樣的襲擊。
“所以我說絕對是安德瑞特指使的!否則也是他透露了我們的訊息出去,要不然怎麼會好像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曉得了我們的行蹤呢!”歐珀一邊數著從襲擊者身上扒來的金幣和兩顆珍珠,一邊貌似生氣的對阿米妮說,義正嚴詞鏗鏘有力,只是嘴角還掛著一抹貪財的猥瑣笑容,和著手中新增的藏品怎麼看怎麼不協調,看起來可信度實在不高。
“可是,我覺得不像是安德瑞特會做出的事啊,他……”阿米妮有些猶豫,始終不願意相信真的是安德瑞特所做。
紅撫著下顎,若有所思:“我倒是覺得歐珀說得在理,那些襲擊者似乎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的目的地似的,就算我們迂迴躲避折返躲藏,他們都會出現在我們的必經之路上。等待,尋找,埋伏,襲擊。而知道我們的目的,曉得我們要尋找那幾種稀有藥物的人,除了我們在座的四人,就只有阿米妮和老薩滿。刨除我們自己四人不大可能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之外,老薩滿要整治我們早就下手了,當初藉助在他那裡就是很好的機會,不至於救助了我們之後又找人襲擊我們。尤其老薩滿和我還有歐珀是同族,知根知底的情況下就更不可能了,應該不是他才對。”
阿米妮把眉頭皺得死緊,滿臉的糾結:“所以就只有安德瑞特?”
“是啊,本來他就帶人襲擊過我們,這次又是他也不難理解吧?畢竟我們和他本來就是屬於敵對關係,只有一絲脆弱的約定而暫時合作,如果在這段時間裡他繼續派人來襲擊我們,你不覺得這才是最合理而最合乎現狀的嗎?”
“呵呵”菲力奧低笑,俊美的面容看起來有些暗啞難明,聲調魅惑“是啊,我也這麼覺得。”他說著,柔軟纏綿,輕緩拉長的聲音別具誘惑,讓人經不住愣神,迷惑,繼而信服。
阿米妮有些倔強的咬住嘴唇,看著其他三人的態度,她實在不好再次反駁。再加上安德瑞特確實和他們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盟友或其他的友方人物,她自己內心裡其實也有過懷疑,談不上信任與否,只是不甘心。該怎麼說才能說的出她心裡的糾結和困惑,難言的彆扭,和不願意承認的痛楚呢?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維護著安德瑞特,明明,明明早就沒有關係了,以後都是敵人,他也沒有對自己客氣,為什麼她就會忍不住的想要去維護他?過去的親情?不,太過久遠的事實早就遺忘得猶如塵土。大約,只是因為是同族吧,她想著。雖然她被驅逐出妖精一族,但是畢竟是一個種族的,維護和親近的天性無法改變,所以會不自覺的去信任他,維護他。一定就是這樣吧,她想,於是釋然。
“就不會有其他的人?一定是他嗎?”猶在掙扎的阿米妮,弱弱的問道。
看著阿米妮難得柔弱的模樣,紅嘆息,算是安慰的對她說:“好吧,也許,也許不是他而是其他人吧,但是得把他作為首選的敵人人選提防,嗯?”
阿米妮沒有說話,神情憂鬱,她低下頭,有些黯淡的看著腳邊躺倒一地的敵人,出神的想著什麼。那憂鬱憔悴的氣質,很是精緻文弱,細雨梨花姿態楚楚可憐。正要嘆出最畫龍點睛之處的一口幽幽的吐息時,她突然囧了,顧不上憂鬱和弱質模樣抓狂的慘叫起來:“歐珀!你在幹什麼——啊啊!”那一嗓子,沉魚落鳥啊!
歐珀滿臉無辜的回過頭來,胖嘟嘟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