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一樣存在的紅,失去了雙眼,他卻不知道,這讓他情何以堪!
紅依舊掛著過去一樣的淡定溫和笑意,像水一樣的少年,似乎在注視著歐珀又似乎是在注視著那飄渺的不知名的存在,言語柔和愛憐:“歐珀,你不用難過,有得必有失,我失去了這雙眼也未必不是好事。”
“不要說了!紅哥哥你不用這樣安慰我,我!”歐珀近乎激動的打斷了紅的話,眼中翻滾著疼痛,卻被紅所打斷。
紅伸手,輕柔的捂住了歐珀微啟的唇,另一手輕輕摟住了他的身子,滿目長者特有的慈愛和憐惜:“不要這樣說,歐珀。雖然我看不到了,但是我卻獲得了力量,你感覺看看,我現在的能力已經接近了七級頂端,而且馬上就要破級了,這不是很好嗎?別人也許一生拼進一切都無法得到的力量卻僅僅靠著一雙用處不大的眼就得到了,這還挺划算的啊!”
說著,他緩緩鬆開捂住歐珀的手,輕輕撫摸他細膩的臉頰,俯過身去淡淡親吻他的額頭和臉頰鼻尖,親暱的摩擦片刻,等待歐珀平靜下來。
半晌後,微微喘著氣,歐珀似乎平靜了下來。
“是誰,這是說是哪個勢力?紅哥哥,告訴我是哪個該滅絕的東西做的!”歐珀淡然的道,語氣很寡淡,完全聽不出絲毫的情緒和憤怒,似乎很平常的問話而已,失明後變得敏感無比的紅卻察覺出裡面的殺意和壓抑。
紅想要笑卻笑不出來,歐珀這樣子,好像他說的是神還是魔他都敢於而肯定去做了對方一樣,叫他有些不安。
“不是哪個做的,只是我自己病了而已,你什麼時候聽說了我受傷或遇到過什麼危險嗎?沒有,只是病了,畢竟我被老爹撿到就是因為我身體柔弱多病所以被家裡丟棄了啊,這不奇怪,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你也不必自責難過。”他隱瞞了真相,告訴了歐珀他一早想好的解釋。
看看紅誠懇的面容,他感覺紅似乎有點隱瞞,但是他也確定沒有必要騙他,既然他這樣說至少是不要他再繼續追究下去的意思,歐珀識趣的不再追問。但是,事情不代表就這樣算了,如果被他查到是誰,他一定……
“那阿米妮她怎麼了,身上那個像是疤痕又像是汙血塊的東西?”
紅嘆息:“阿米妮,至今我們也沒有找出答案,她本人倒是想到了點什麼,可惜她怎麼也不肯說,直說她死不了不要我們管,哪知竟然越變越遭,如今竟然發展了這幅摸樣,那些東西在急速的擴散……”
“薩滿他們怎麼說。”
“沒有查出來。”再次嘆息,重要的是明明阿米妮知道些什麼,可是她就是看到自己的身體在腐敗她也不肯說出來,這可怎麼是好!
歐珀皺眉,皇宮的薩滿在整個大陸上來說,那醫術也是頂尖的,竟然連病灶等等都完全查不出來?想了想,他勉力安撫道:“沒關係,我去問海皇要人過來看看,他們和我們陸生種是兩個概念的生活方式和生存環境,說不定有一些奇特的辦法呢。”他沒有發現,如今的他說起害族,說得好像海族的力量是他家的一樣隨意。
“嗯。”依舊是輕柔和緩的笑意,紅用著那雙澄澈的眼瞳淡淡的‘注視’著歐珀,平和靜謐,沒有一絲的躁動感覺。
“另外,我想要問一下,這些東西是什麼?從剛剛開始我就看到了不少在飛來飛去,以前沒有看過啊,是什麼蟲子?”歐珀說著,隨手捻起一直拇指大小的昆蟲,一邊好奇的捏插玩耍,一邊問道。“剛剛我進來的似乎士兵在報告什麼蟲子什麼的,是這個東西嗎?”
這時,一直還算溫和嫻靜的紅,哪臉色徹底垮了,變得凌厲起來。“歐珀,是不是綠身褐紋,帶有一對大夾子的昆蟲?”
“是啊,你也知道?”歐珀繼續逗弄著手中的蟲子,饒有興趣的看著花叢裡不斷蹦跳的蟲子道。
“該死!竟然連皇宮裡都有!”紅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臉色透出憤怒的青色來,怒火繼續具象化熊熊燃燒。
隨手吱吱的捏死這個小蟲,歐珀想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他不記得紅怕蟲子啊?真奇怪。
“那是傳說中的飛廉蟲!”
歐珀訝異:“飛廉蟲?”這些看起來像是長著蟹鉗的蝗蟲?真是不錯的名字,但是這麼柔弱翠嫩的小蟲子有什麼好提防的,輕輕一插就死了,紅為什麼那麼緊張?等等,像蝗蟲一樣?
歐珀猛然醒悟過來,那臉色,立馬是青紫發綠啊!
這時的紅也開始瞭解釋:“要不是獸人族裡有精通大陸軼聞的薩滿們,我們好不值得這些蟲子是什麼!它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