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量他們,“你們找錯地了吧?這裡沒有這個人,你們去別處找吧。”
聽到關門聲,門外的三人愣了。
月玄一把揪過子承,“怎麼回事,你不會記錯地了吧?”
“我沒有,真的是這裡,我特意記住的。”子承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明明早上確實從這個門口出來的,為什麼短短几個小時地方變了?
“記住了?上車後的記憶呢,你怎麼忘記了,你覺得我們會信你嗎?”
“呃。。。。。。好像是呢。”
被月玄這樣逼問,子承剛才肯定地氣勢頓時全無,很沒志氣的賠笑。
“我真是。。。”月玄話沒說完,就看那扇門又開啟了。
“三位吵夠了吧,很擾民的。”祁錚開了門站在門口看著他們。
門外的三人看到祁錚僵住了,同一扇門裡怎麼住著不同的兩家人?
祁錚看他們不說話作勢要關門,“原來你們是走錯門的,離開的時候安靜點。”
三人馬上溜進屋,並打量凌斐的住處。客廳不小,裝修不錯,並與餐廳相連。三間房間只有一間的門關著,從客廳能看到敞開的房間,是臥室和浴室。
“汪!”叫小旺的花狗衝他們叫了聲,並沒發出惡意的驅趕。
子承急忙澄清剛才的事,“看吧,我沒記錯,他家就是住在這裡的。”
月玄懶得理這傻子,指著關起來的門,“凌斐不會在裡面吧?”
祁錚抱著小旺坐到沙發上,“對,你們來是有什麼事嗎?”
子桑說:“我們聽說凌斐昨晚和子承在一起,所以想問問他這期間發生過什麼。”
祁錚指指子承,“這傢伙不是有嘴,難不成失憶了不記得了。”
“真不好意思,我就是不記得了。”子承瞪著祁錚,有種被人看扁的感覺。
祁錚起身往凌斐房間走,“傷腦筋,昨天我沒去。”
推開凌斐的房門,祁錚對床上熟睡的凌斐說:“起床了,你有三位粉絲熱切期盼你去臨幸呢。”
月玄瞅著祁錚嘀咕,“小爺先臨幸了你。”
一旁的子桑碰了月玄一下,“你說什麼?”
“我說扒了他的皮。”月玄哼了聲,子桑一定聽到了,就是裝聾作啞。
祁錚沒理睬他們,轉身往自己房間走,“他起來了,你們自己問。”說完進了房間,關上門不再出來。
沒多久,凌斐打著哈欠從房間出來了,臉上寫滿了疲憊。
“你們來的還挺快,我以為明天才會來。”凌斐心不在焉說。
月玄指著子承,“他身上有死氣這事你知道吧?”
凌斐又打了個哈欠,“知道。”
子承有些火了,“那你怎麼沒告訴我?”
“我說了你懂嗎,信嗎?”凌斐連看都不看子承一眼,被問的子承蔫了,他還真不懂也不信。
子桑問:“昨晚你和他在一起吧,能說說發生過什麼嗎?”
凌斐看看他們,指著子承說:“這蠢貨。。。”“你才蠢貨!”子承忍不住打斷他的話炸毛了。
“沒被迷惑,攔也攔不住,死心塌地跟著可疑人物走了,不是蠢貨就是二貨,你任選其一吧。”凌斐好心地給出兩條選擇,子承再次無語了。
子桑瞪著子承,一副回去再收拾你的表情,又對凌斐說:“別管這個白痴,麻煩你繼續剛才的話題。”
“哥,連你也這麼說我啊!”子承不幹了,可他的抗議沒人理。
凌斐繼續說:“昨晚這蠢貨去公交車站等車,一輛沒牌照沒號碼的公交車在零點進站,於是這蠢貨就想上車。我攔著他,他也沒聽,就跟中毒了似的,跟著那名高中生上了車。公交車離開沒一分鐘又回來了,他和高中生下車,同時昏了過去。我不知道他住在哪兒,就帶他回來了,沒想到過了一會他身上出現死氣,事情就是這樣。”
月玄子桑兩人很想向子承證實凌斐的話是真是假,但子承沒有上車以後的記憶,要想。。。等等,還有一個人?
“你說還有一個高中生?”
“對,應該是住在附近的學生吧,”凌斐淡淡說,“不知道這麼晚出來,他的父母會不會擔心呢。”
“你想擔心的話,別用這種假惺惺的口氣說。”月玄覺得凌斐就是在看戲,每次都能出現在他們面前,還一副我就是打醬油的表情。
凌斐突然笑了,“我以為我裝的很像呢,不過不管是不是假惺惺,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