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
小名是父親阿爸叫的,大名是別人家叫的。
算了吧,都一樣。你起的,我都喜歡。
感動之,撲倒。
奧西里斯一直想要個小雌獸。
但是,不知為何,很難。
這樣過了四五年,沒有孩子再降生。
我有時有點迷茫,我們倆的身體都很好呀,雖不是夜夜滾一起,但頻率也不算低。
奧西里斯安慰我,說這是王蛇一族的特徵,其它族落的雌獸本來在懷孕機率上就低一些,像我這樣一下子就有兩個小獸人的算是高產的了。
定居後,慢慢才知道,阿帕契這個名字很厲害,在獸人的世界裡流傳著許多故事。
都說這個雌獸怎麼怎麼厲害,在地殼運動南北大遷徙中,幫助他的族人打敗了企圖侵佔他們世居地的敵人N次;會奇怪的法術,每年使他們部落有充足的食物;會製作一種鋒利的武器,專門配備給雌獸用,殺傷力強大。但是也是個不省心的傢伙,他們的族長當初一高興許給了阿帕契一個願望,說一定會幫他實現,部落裡的人都以為他會留著在未來的結伴禮時使用。結果這廝逮住了這個機會,強迫他們部落的獸人們以人形必須到一個小黑屋裡解決大小便問題;要畫可難畫的鬼畫符,還要會念會寫會說;無數次煽動雌獸不要那麼早找伴侶生小崽子什麼的,搞得年輕的獸人個個咬牙切齒,有伴侶的獸人心有慼慼怕自己的雌獸夜不歸宿等等。他們族長“鴝鵒虎”——肖金原本就稀少的鬍子更稀少了。
我捂著肚子“哈哈哈”在床上滾來滾去。
奧西里斯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抱住我,“阿帕契又來信了?”
“嗯。”
“這說的是什麼?目……黑……”
“唔呀,阿帕契春心萌動了,不過嘛……嘻嘻嘻,你帶了什麼回來?”
“青絲果,我今天採摘的時候發現的。”
“唔,要吃。”
雖然那時候在山頂上說了“再見”,但我們定居後沒多久,阿帕契就找了個獸人送信來。
理由是雖然說了再見,又沒說永別,人見不了面,信還是可以通的。
好不容易有個能說母語的人,這比隕星碰地球的機率都低的事怎麼能輕易放過呢。
“你不會絕情到這麼就拋棄我吧。”阿帕契在信裡以可憐巴巴的語氣說,“咱可是這個世界唯二的地球正宗螞蚱,絕對要捆在一條線上!!!”
好吧,我嘆口氣,提筆寫道,“叫聲哥哥的話,會考慮的。”
彆扭了一個月的時間後,從獸人手上接過新來的信,我笑了。
左行右往現在是十來歲兒童的樣子。獸人的孩子長得太快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蛇這一種族的原因,個個長得俊美,但又都帶點面無表情。冬天的時候倒是可愛,大小三隻都睜著迷糊糊的眼睛,一水的美人投/懷/送/抱,做為家夫阿爸,甚是歡喜滿意。
後來,老三出生了,還是一枚蛋。
只是孵化出來的時候,瞳孔是紅色的,眸子豎成一條金色的線。
奧西里斯解釋王蛇情緒激動的時候都是這樣子。
小蛇一出生,二話不說,就朝著它的大哥二哥吐信子,情緒憤怒至極。
左行右往表示很委屈。
下刻,小蛇就撲上去咬住左行的包子臉“嘶嘶”狂甩尾巴。
我去拉架。
奧西里斯攔住我,“不用。肯定是他們兩個說了什麼,要不然小蛇也不會這麼早出生。”
我才知道,王蛇一族的孩子在生出體外進行孵化時,是能感受到外界環境的。
噢,這就是為什麼王蛇們一出生就能找到自己雌獸阿爸的原因吧?
“左行右往,你們倆個背後說弟弟什麼壞話了?快點招出來!”我一手捏一個包子臉,享受著指尖的柔軟,惡狠狠質問。
“唔有啦~”包子臉張著兩雙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瞅著我。
“嗤——”
妹啊,手上又被咬了一口。
我面目猙獰地看著手上盤著的紅眼小銀蛇,小銀蛇一愣,眨巴著一雙紅紅的眼睛撲到我脖子上,勒住,“阿爸阿爸阿爸……”
好吧,這奶聲奶氣的叫得人的心燙軟了。
可是,勒在脖子上也好緊啊。
“奧……咳咳……快把它從我脖子上咳拿開!”
問奧西里斯,為什麼這三條蛇咬手指還是各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