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年頭,只要是好好過日子的家庭,別人家不會多說什麼。村規還寫著,不得散播無良言論,惡意詆譭和中傷他人。
順提,因為村裡的新人們大多是在技能班上認識,或是經技能班上的朋友介紹認識的,所以,以後村民們上技能班時,單身的人管上課叫“找物件”。後來據說,很多單身男人們特別喜歡上生活技能類課程,像烹飪縫紉類。尤其是烹飪班,每次食堂大廚們開班,覺得報名的人數太多,他們有點教不過來壓力有點大。
再據說,出這主意的人是在村委會上這麼說的:“上家政課容易找物件啊,去上裁縫針織之類課程的,那裡的學生大多是女人,有單身的女性最好,剛好可以順勢結識,一邊上課一邊交流,上完課再送送回家,什麼機會都來了;要是沒有,還可以結識一些大媽或未來的丈母孃,有她們幫著介紹還怕找不到物件?”
接著有人提了下疑問,這人繼續說:“什麼,你說有些課程不適合男人學?這不是個事,人家看的不是你的課程成績,而是你的人。你學得不好,但用心學了,人家覺得你有這份心意難得;你學得好,那就更好不過了,證明你是全能好男人。橫豎這都是加分的事,只是加多加少的問題。”
然後這番話流傳出來,被村裡單身男人們奉為指路明燈,選修技能課前的首要參考條件。據說,軍營裡的單身男人們,也是將這番話在軍營裡流傳了一番,然後將其指導精神和中心思想奉為選課指南。
年越聽過這番話的N個演變版本,最後從版權人邵文柏嘴裡聽到了原話。這廝說:“沒辦法,現在村裡沒有婚介所,也沒有世紀佳緣非誠勿擾,我總得替村子解決這一批大齡單身漢的事情吧,尤其是裡面軍人太多,他們沒什麼機會在村裡走動。”
然後邵文柏繼續說:“正好明年河對岸的小區建造好了,這次我們多建了一些房子,就讓他們這些軍中的新人拿來當新房,你知道,房子空置著不好,這是資源浪費。軍人們有空多刷刷工分也好,工分在他們手裡太多,就相當於貨幣氾濫,容易造成通脹和物資浪費。你那是什麼眼神?咱村還很窮,要一直實行緊縮的貨幣政策。而且我這是在幫他們,先到先得,晚了可沒有了。”
第50章 新生活
第二年秋收前,村裡外牆那邊的大型小區和配套的設施都建好了,就等過了秋收,安排人入住。去年村委們規劃小區的時候,看見結婚的人多,乾脆一步到位,把整個小區往大里建,除了安排沒有房子的人住,還預備了幾座樓給這兩年結婚的單身軍人當新房。軍營裡的單身軍人之前是住在土樓樣式的大型蘑菇房裡,那裡不適合結婚的人住。
邵文柏趁機想把借住給周至誠親戚的蘑菇房回收,重新修整一番,給邵文柳夫妻住。文柳的妻子今年懷孕了,他們夫妻以後就住在山下,方便她的家人住過來照顧。窯洞房這邊文楊繼續住著,文柳原來的那兩間房就改造一下,方便文楊的岳母時不時過來照顧孩子。
邵文柏跟周至誠說了他對山下蘑菇房的打算,周至誠就立馬去父母家讓他們趕緊申領新房,好把房子還給屋主。
沒想到他父母和其他幾家人,倒是想繼續住在蘑菇房裡,因為他們聽說,河對面的樓房分配的溫室房很小,是在幾個大的溫室大棚裡每家每戶分一小塊地方,即使這申領樓房扣的工分,比起蘑菇房或窯洞房少了一大半,他們計量了一番覺得不划算。
這幾家人太過精明,是算計過這座蘑菇房子的。當時周至誠的父母和嫂子鄭若蘭,到村委樓交房租工分時,問過能不能把這座房子轉戶的事。尤其是,他們問的重點是,周至誠能不能用工分申購到房子,然後再轉到周父周母的名下。
村委房管處的人說周至誠已經分到軍營的房子,不能再申購第二套。而且,屋主只願意轉讓房子給族叔的朋友,如果族叔的朋友不要這房子,他只願意租借。
鄭若蘭不死心說:“這國家軍人不能只顧著自己有房子,而不管親生父母沒有房子的難處吧?這屋主就不能通融一下?”
“屋主看在族叔朋友的面子上,願意借房子給非親非故的人住,怎麼就不通融了?租借個房子住有什麼難處,以前不是大把的人租著房子?”房管處的人說,“要是你們不願意租這房子,可以回到鄉鎮政府那邊住。說起來你們這幾家人,都不符合住在村裡的資格。”
這一家子看到沒有空子可鑽,只得悻悻而歸。房管處的人顧著周至誠的面子,就沒把這事透露出去,只是告知了邵文柏。這事周至誠目前還不知道,但他光看那幾家親戚平日愛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