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奴隸已經準備好了。'
賀御傑略有幾分驚訝,他沒想到這個少年的動作如此迅速。這才幾分鍾,居然已經把事情辦好了。
注意到賀御傑眼中的滿意和驚訝,少年咧開嘴,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能為您辦事,是我的榮幸。'
說完,他便恭敬的遞上了一枚銀色的鑰匙。
賀御傑接過鑰匙,翻看了一下。
銀色的金屬上反射著冰冷的光芒,在鑰匙的頂部,刻畫著一個非常細小的魔法陣。這個魔法陣和奴隸項圈上的魔法陣是一樣的,只有這兩個魔法陣對應在一起,再加上鑰匙的卡扣也能合上,才能開啟奴隸項圈。
'卡魯爾見過主人……'少年揮了揮手,卡魯爾不知從哪個角落裡走了出來,單膝跪倒在賀御傑面前,臉色灰白,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賀御傑挑了挑眉,卡魯爾身上的傷口已經被簡單處理了,但衣服上還殘留著大量的血跡。他的低垂著頭,雙眼無神,一副萬念俱灰的模樣。
他高大的身軀,即使是跪倒在地上,也幾乎達到了賀御傑的胸部,從賀御傑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在他的脖子上,帶著一個金屬製成的項圈。不知是不是因為他身體高大,所以脖子也很粗,那個金屬項圈緊緊的卡在他的脖子上,項圈的一週刻畫了許多不同的魔法陣,除了和鑰匙相配合的開啟項圈的魔法陣外,還有追蹤魔法陣,燃燒魔法陣,以及縮小魔法陣。
這些魔法陣都是為了防止奴隸反噬而設計的。只有擁有鑰匙的人才可以透過鑰匙上的魔法陣一個一個啟用那些魔法陣。
也就是說,一旦帶上了這個項圈,那麼,帶項圈的這個人的生死,就完全掌握在了鑰匙的持有人手中。
'站起來。'賀御傑沈聲說道,銳利的目光不斷的打量著已經成為他奴隸的卡魯爾。
卡魯爾站直了身體,兩米多的身高看起來極具壓迫性,可是對比站在他面前的賀御傑,此刻的卡魯爾去完全就是一個陪襯。
看到對方已經是心如死灰的目光,賀御傑微微放下了心,看起來,這個卡魯爾已經是絕望了,而且,有了項圈的鑰匙在手,基本上已經徹底杜絕了他反叛的可能性。
卡魯爾的確是絕望了,他知道自己的水平究竟有多少,因此,他很聰明的窩在奇里爾城這個並不很大的城市。在這種地方,七階已經算是非常高的水準了,再加上他有暴熊形態這個本能天賦,可以讓他的實力再提高三分,所以,他幾乎是在奇里爾城橫著走。
真正的高手,都會被城主招攬到城衛隊裡面,而在城裡,只要遵守城主府的規則,卡魯爾並不覺得有人會對自己造成威脅。剛剛見到賀御傑的時候,他也只不過以為賀御傑是一個普通的七階劍士。可同樣身為七階,他並不覺得對方能打敗擁有暴熊形態的自己。
只可惜……
最終的結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不但輸了,還輸的如此悽慘,甚至,因為一開始過於輕視對方,他甚至沒有和對方約定賭注,結果,自己配上了性命。儘管賀御傑沒有當場要他的命,可他卻成了對方的奴隸,在神棄之地,奴隸的地位是最底下的,而且被套上了奴隸項圈,也就意味著,自己永遠都只能是傑的奴隸,直到──自己死去的那一天。
'走吧……'賀御傑把鑰匙放入了空間戒指當中,剛要抬步向外走,卻忽然停頓了下來。
轉過頭,看著那名少年,慢慢的說道:'我想,你們對鬥場並沒有提供奴隸項圈的服務吧。'
少年微微一笑:'是的。'
'哦?你想得到什麼?'賀御傑挑了挑眉,無事獻殷勤?
'傑大人,您多慮了。'少年連忙欠身:'我只是想表達一下對您的崇拜。'
賀御傑玩味的看著他,一言不發。他可不相信少年的這番話,在他看來,這些對鬥場的少年什麼樣的比試沒看過,怎麼會崇拜他這個並不是很厲害的選手,甚至,還自己掏腰包給自己買奴隸項圈。他記得,這個奴隸項圈的價格也並不便宜。
少年的微笑在傑的目光中越來越僵硬,直到他最後終於笑不下去了,才幹咳了兩聲:'我只是希望,如果傑大人想要成為我們的對鬥士的話,能讓我做介紹人罷了。'
聽了他的話,賀御傑這才瞭然的點頭,他就說嘛,如果沒有好處,這個少年怎麼可能自己掏腰包買東西,原來是為了籠絡他。這才對勁嘛。
他稍微想了想,成為對鬥士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因為對鬥士除了每個月必須要有一場比賽之外,並沒有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