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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臉上凜然道:「你做夢。便是殺了我,又拘我魂魄,我也不會告知於你。」本想著傳聲回去要瀲灩他們逃跑,可讓紅袍道士注意到了,另一腳毫不留情的踩上淙舟左手,將她手訣掐斷。

痛楚自手上蔓延到腦中,可淙舟硬氣的不願出聲。只想著不將瀲灩她們牽扯盡此事,若是今日命喪於此,權當還命於那四十餘人。

「倒是沒想到你一姑娘家,底氣倒挺硬的嘛。」紅袍道士勾起嘴角笑說道。隨即一劍刺穿淙舟右手,痛的她悶哼一聲,冷汗直流:「說不說。」

淙舟不語,緊咬著嘴唇。

紅袍道士抽出長劍,接著一劍又刺穿右肩窩:「說不說。」

「不、不說。你殺死我也不說。你這下三濫的道士,還妄自稱為修道人。」淙舟大罵。

紅袍道士眼玻Р'笑道:「唷,還頗有精神的嘛。」從右肩窩抽出長劍,接著刺進左肩,還惡劣的轉了轉劍柄:「怎麼,還有話要說嗎貧道洗耳恭聽。」

淙舟痛的眼眶紅透,雙眼死死的瞪著紅袍道士,惡狠狠的吐出兩字:「不、說。」

第20章 十九章

山神大人站在自家門口,有些苦惱的撫額望天。左手掌心中握著的赫然是那紅袍道士送出的符鳥。

身為山神,她不能偏倚任何一方,以免干擾天道執行。可其實她早已干擾了,從她說要保下九尾狐之時,因已種下,就因著如此,才有今日小道士命在旦夕之果。可若她此刻抽身,任符鳥飛出,尚且有挽回餘地,只是小道士…也還會再受點折磨。但若是她此刻便將符鳥交給瀲灩,之後的果,就非她所能控制。

招搖輕嘆一聲,左手張開,還是將符鳥送出了。任它飛向紅袍道士同夥那,其餘的,只能看她們造化。

小狐狸起來時,見道士姑娘已不在榻上,想著對方說不定到後山去,便也出門晃悠悠的走向後山,只是越朝後山邁進,小狐狸越覺不安。雖說平日裡,因著那些眾生覓食,有時也會有血腥味,可今兒個,這血腥味也太濃厚…小狐狸起了疑慮,自當小心翼翼前行,直到接近那片平坦花田時,突然傳來一陣人聲,小狐狸拉著耳朵細聽,只聽見「你是要將那狐狸姐妹倆的下落說出沒。再不說,貧道便將你打成殘廢。」真華一驚,腳步輕輕的朝最近的樹幹走去,躲在後頭,只見那傷了姊姊的紅袍道士站著,用長劍不知比著誰,可接下來傳過來的聲音讓她知道是誰了。

「眾生尚且有情,懂得知恩報恩,也曉得平等以待。可你這人類反倒是自以為是,無情將眾生視作無物,役使如奴僕。要我將她們下落告訴你,想都別想。」下一刻,便傳來淙舟吃痛的哼聲。

小狐狸一聽,眼淚頓時從眼中冒出,一爪緊緊覆蓋住嘴,只怕一點零丁聲響,驚起那紅袍道士的注意,身型輕靈的轉身,就想飛奔回去找姊姊。

「是誰」紅袍道士突地轉身瞧著小狐狸的位置。

小狐狸驚嚇,不敢動作。但下一秒便聽淙舟已顯無力的嬌聲說到:「怎麼,你不是自任替天行道如今總算知道作惡多端,所以如同驚弓之鳥一般,一點聲響都令你害怕嗎」

「我叫你再多嘴!」

小狐狸見對方注意力被引走,不敢再多留快速的奔跑回前山的居處裡。

氣喘吁吁的回到家,小狐狸裡裡外外跑了無數次,卻都沒見到姊姊身影,牠愣了愣,轉身朝山神大人家裡跑去,只見門戶緊閉,小狐狸上前敲了敲,無人應門,想著山神大人也許也出門了,又不死心的回道自家屋舍裡,不死心的又找了遍,卻還是沒瞧見瀲灩身影,小狐狸心一涼,身子趴倒於地,前爪摀著臉,無聲的哭了起來。

她恨著自己怎麼就沒同姊姊好好修練,才落的如今屢屢要靠道士姑娘救著卻又無法回報。哭著、哭著,小狐狸驀地停下,前爪大力的擦掉眼裡淚水,就算明知自己去也是送死,她也做不到躲藏於後,眼睜睜讓道士姑娘為她們喪命。小狐狸牙一咬,又朝後山跑去。只是離開時不忘留下訊息,告訴瀲灩她們去處。

到了後山,血腥之味更盛,小狐狸化為十五、六歲的少女模樣,手握著姊姊之前給她的玄華,毅然走出樹林,暴露自身於紅袍道士眼前。

只是這一走近,才瞧見道士姑娘倒在地上已是滿身血腥,奄奄一息。真華見她如此,眼淚又忍不住的流下,盯著紅袍道士的眼神越發憤恨。

「賊人,你無非想得我姊妹使役於你,有本事就朝著咱們來。」真華喝斥道。

淙舟聞聲,吃力的側首一看,見是那笨狐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