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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揉無憂的腦袋:“以後我抱你。”

無憂叫他去醫院複查,陸萬劫答應了一聲,吃過早飯就出門了,還叫無憂回臥室睡回籠覺。無憂滿心歡喜,把抽屜裡的藥瓶、康復器材都收拾出來,

他扒拉床頭櫃的時候,看見夾層裡有一堆潮溼的彩色藥片,心中疑惑,就把抽屜翻開,然後一大堆藥丸,下雨似的掉落在地上。

無憂撿起來看了看,這些全都是之前給陸萬劫服用的。

陸萬劫去街上遛彎,打算過了晌午就回去交差,他在西餅店買了些無憂愛吃的甜點,又看見蛋糕店隔壁是一個小電影院,就進去看了一會兒。心裡盤算著明天可以帶無憂來。電影院黑暗又狹窄,順便可以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陸萬劫春情盪漾,滿面春風,順道去了一趟廣播站,尋人啟事已經廣播了一個月,找到林鐵衣他們的可能性已經非常渺茫了。但是陸萬劫和無憂還是會定時去打探一下訊息。

陸萬劫在廣播站門口,看見了一個毛熊似的大男人,頭髮和鬍鬚幾乎把整張臉都蓋住,唯有一雙眼睛明亮剔透。陸萬劫覺得這人挺奇異,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他推開廣播站的門,一眼看見了林鐵衣。不由得大喜,衝上來拍了拍林鐵衣的肩膀,道:“鐵衣,我和無憂找得你好苦。”

林鐵衣一直呆呆地坐在沙發上,聽見這一聲喊,才回過神來,倉促站起來,反握住林鐵衣的手,喜道:“我一路打聽過來,可算找到你們了。”

陸萬劫盯著他的臉看了幾秒鐘,笑道:“回來就好。”他衝工作人員道了謝,一手握住林鐵衣的手臂,慢慢往外面走。

林鐵衣走得很慢,他跨出了門檻後,站在原地,輕聲開口:“沈賢。”

在路邊蹲著的毛絨漢子立刻竄過來,走到林鐵衣身邊,林鐵衣將手隨意搭在他的手臂上,兩人默契十足,如履平地地下了臺階。

林鐵衣滿心疑惑,卻不好直接問,於是禮貌地看著沈賢,問道:“這位朋友是?”

沈賢看他一眼,大著嗓門說:“你問我嗎?我叫沈賢。”然後又把嘴唇閉得緊緊的。

林鐵衣把臉轉向了陸萬劫,指指自己的腦袋,又擺擺手,才說:“無憂和你在一起嗎?”

陸萬劫猜測那位沈賢大概腦子不好使,於是不再理他,含笑對林鐵衣道:“無憂很想你,他待會兒見了你,肯定高興瘋了。無心沒跟你在一起嗎?”

林鐵衣神情頓了一下,含糊道:“他還在南邊。”

陸萬劫滿腹狐疑,將他們兩人領回了家裡,高聲喊道:“無憂,你看誰來了?”

無憂揭開窗簾看了一眼,登時大喜,一陣風似的跑出來,把林鐵衣抱了個滿懷,又拿拳頭捶他的胸口,又喜又笑:“我以為見不到你了。”

林鐵衣倒退幾步,扶著自己胸口說:“你不要發瘋,我看不見了。”

無憂怔了一下,湊到他臉上看了一會兒,驚得大聲喊道:“你的眼睛怎麼瞎了?”又看了一眼沈賢,更加驚詫:“無心去哪裡了?這個毛茸茸的傢伙是誰?”

林鐵衣無奈地舉起手,說道:“你不要亂喊,我我耳朵被你吵得嗡嗡響。”

無憂跟他關係親密,說話也沒有什麼顧忌。無憂將他扶到屋子裡,在他旁邊問長問短。

沈賢怯怯地跟在林鐵衣身後,見他們三個都坐下了,自己慢慢踱到門口,一尊石像似的坐在門檻上。

無憂問他南方的生活如何,是怎麼過來的,無心過得怎麼樣。

林鐵衣簡略地回答了,又說無心在那邊過得很好。他還提到了顧清的名字,隨口說:“他在顧清的實驗室裡工作,人家都說他很聰明。所以我獨自過來了,路上眼睛受了傷,看不見,幸好又收留了一個傻乎乎的大傢伙。”

他指了指門檻上的石像。

無憂和林鐵衣面面相覷,心想依林鐵衣和無心的關係,是拆都拆不散的,這次林鐵衣卻孤身落魄前來,想必兩人是鬧了很大的矛盾,說不定癥結就出在那個顧清身上。

他們倆遂不再問這個,又說了一些高興的事情。

當天晚上,幾個人一起出去聚散,又看了一場電影,高高興興地回來。無憂安頓他們兩個休息,然後才回到臥室裡。

彼時夜已深,陸萬劫在浴室裡嘩啦嘩啦地放洗澡水,又對無憂笑道:“今天是雙喜臨門,我的身體康復,鐵衣又剛好找到咱們。過幾日我們再聯絡無心,給他們倆說和說和,大概就和好了。”

陸萬劫興高采烈地說了一大堆,回到臥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