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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為什麼,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很和諧不是嗎?如果你不是討厭我這個人的話,那你有什麼顧慮,可以說出來聽聽嗎?”

韓崢坐在床頭,清晨的陽光照進來灑在他的臉上,愈加襯得他面板雪白透明。他緊緊地抿著雙唇,又露出了平常慣有的高傲的神態。明明看著很單薄,卻總像是在積聚能量似的。他就這麼安靜地沉默了片刻,才又開口道:“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是機甲我是人,而且,我們都是男人,我們不應該在一起。”

“為什麼機甲和人就不能在一起?單體哪條法律規定了這一點?你走出集鷹看看,有多少機甲和人在一起的事例,男男女女都有,這根本不成立。至於你說我們都是男人,更沒有什麼問題,男人和男人就不能在一起嗎?在單體,很多機甲都和男人在一起,他們可以,我們一樣也可以。”

“可是,可是我不會為你生孩子!”韓崢有些急了,一直壓抑在心頭的話終於說了出來。這是他心靈深處最恐懼的事情,無論如何他都不願意做一個生子的工具。他可以接受和陸戡的身體緊緊相貼,可以接受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但他無法接受他把自己變成一個女人般的存在,有朝一日懷上他的孩子,大腹便便地出現在其他人面前。

這種事情每每想到韓崢都會不寒而慄,像是被人用針狠狠地紮在心臟上一般。這大約是他作為人類作為男人最後的一點尊嚴,如果連這一點都失去的話,他簡直沒有了活下去的意義。

陸戡卻有些意外,他從來不知道韓崢有這樣的想法。以前曾經嚇唬過他,說如果他不聽話的話就給他打一針,讓他擁有生子的功能。不過那只是說說罷了,他從來沒有真的想要這麼做。說實話他也不太習慣一個大男人大著個肚子在自己面前走來走去的樣子。他之所以喜歡韓崢而不待見有些青蔥般稚嫩的小男孩,就是因為韓崢和他們有本質的區別。

韓崢哪怕再弱小,也有反抗的意識。從兩人第一次見面起,他就一直在默默地反抗著自己。他不會卑躬屈膝,也不會做小伏低,哪怕力量有極為助虐,他也有身為男人最後的尊嚴和血性。這是陸戡非常欣賞他的地方,也是希望他一直能保留的地方。

如果他只把韓崢當作一個床伴的話,他根本不會費盡心力去訓練他。他只需要利用職權把韓崢留在身邊,每天好吃好喝地供著,十指不沾陽春水,極盡享受與奢華,不用去後山的森林裡與野獸和機槍搏鬥。他只需要保養好自己的身體,每天晚上在床上脫了衣服乖乖等自己過去就好。

可是這樣的韓崢,和他屋子裡其他的男人到底有什麼不同?多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他不喜歡這樣的男人,雖然相處起來容易,卻沒有成就感,也不會想要去珍惜。

生物的心理大概都是這樣的,越是不容易得到的,越會覺得珍惜。對人類是如此,對機甲來說同樣如此。更何況是像陸戡這樣的,從小到大沒有什麼得不到的,一旦遇上了反抗和阻礙,反而更會激起他的征服欲。當他那天晚上終於把韓崢壓在身下的時候,他身體裡的這股欲/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種感覺極其美妙,以至於他只上了一次就完全上癮了。現在韓崢跟他說出了自己的顧慮,他的心反倒略微放鬆了下來。他伸出手來摸了摸韓崢柔軟的黑髮,就像是在摸一隻寵物犬。他把身子湊近了一些,語調柔和道:“韓崢,你是不是擔心我以前說的話,怕我真的會給你打一針,讓你給我生孩子?”

韓崢默默地點點頭,臉上的表情看在陸戡眼裡,竟是極其委曲。雖然他強自鎮定,但那種不情願的彆扭樣子,還是令人心頭一軟。

“不用擔心。”陸戡依舊摸著他的腦袋,“我收回以前的話。我不會給你打針,也不會強迫你給我生孩子。我只是希望我們可以一直這麼在一起,過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生活,你說好不好?”

33、失寵 。。。

韓崢的身體恢復地很快。三天的昏睡讓他完全補充了體力,身上某處的傷口也大致痊癒了。葉幸來看他的那天下午,他就可以下床走動了。雖然偶爾還會牽扯到某個地方,那隱隱的鈍痛不時會提醒著他,曾經他和陸戡發生的一切,那瘋狂的、情/色的、放縱的一晚。

他的身體恢復之後,重新又投入到訓練中去。假期已經過半,他的身體正在慢慢適應這種嚴苛的訓練,雖然還是時常會累得想吐,但已經沒有了最初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了。

一切似乎都在慢慢向好的方向發展,唯獨他和陸戡的關係,似乎還在原地踏步,毫無進展。自從那天過後,他們兩人再也沒有那種親密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