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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真的比什麼都重要。沒有這個是原罪嗎?”

“當然不是,沒有血液不是關鍵,關鍵是,沒有血液的生物,缺乏一樣最重要的東西。”

“什麼?”

“感情。你懂什麼叫感情嗎?季淵,你和其他人沒什麼不同,如果我不是長成這樣,你還會想要得到我嗎?我活了這麼久,從來不相信機甲會有感情,你不過就是一個機器罷了,一個靠引擎和電腦存活的機器。如果有一天,把你的電腦資料刪除,或是放一些別的進去,你就會變成另外的一個人。這就是機甲和人最大的不同。雖然你努力想要把自己偽裝成一個人,但你永遠也不可能真正成為一個人。”

季淵整個人瞬間像是要燃燒起來,他幾乎爆怒著把葉幸推到了牆上,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記重拳。這一下他打得毫無保留,當即就把葉幸揍得悶哼了一聲,幾乎要癱倒在地上。

季淵伸手一把抱住他,說話聲音裡幾乎帶了幾分口腔:“是,我沒有感情,那你呢,葉幸你就是個有感情的人?我不能和你在一起,那個叫韓崢的就可以?”

“這個事情跟,跟他沒關係。”葉幸被打得氣血翻湧,一時說不上話來。他咳嗽了幾聲,按自嚥了口血沫兒下去,苦笑著道,“季淵,有些事情不是非此即彼的關係。不是說我不和你在一起,就會和韓崢在一起。也不是說因為有了韓崢,我才不能和你在一起。這是我們之間的關係,和韓崢沒有半毛錢關係。”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和我在一起?當年你說是因為我二姐。現在呢,二姐早就死了。她的引擎被打壞了,不可能再活過來了。她永遠都不會存在了,你糾結這個還有什麼意義?”

“我糾結的不是這個。”

“那到底是什麼!”季淵有些孩子氣地大叫起來。他平時在旁人面前總是表現得既成熟又穩重,唯獨在葉幸面前,他就像個還沒長大的孩子。他永遠的把自己停留在了小時候初見葉幸時的心態中,怎麼也拔不出來。

葉幸像哄孩子似地拍拍季淵的背,扯著嘴角勉強笑了笑:“對不起季淵,我沒有辦法愛上你。所以,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說完,他從季淵懷裡掙脫出來,大步流星地走遠。雨,終於傾盆而下,恰到好處地遮擋了季淵臉上滿布的淚痕。

22、機甲工廠 。。。

這幾個月來,韓崢發現自己的生活已經被密密麻麻的計劃給悉數佔滿了。忙碌起來的他很快就將陸戡對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件事情給淡忘了。

但每次他一看到陸戡,身體還是會條件反射性地緊繃起來,總有一種忍不住後退的衝動。他很擔心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自己還能不能有這麼好的運氣。那一次應該算是陸戡僅有的一次心軟,在這麼多天的相處中,韓崢已經深刻地認識到,陸戡不是一個會隨意心軟的人。

他是那種意志力極強的人,比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更堅毅、果斷、毫不退縮。就算有槍頂在他的腦門上,只要是違反原則和底線的事情,他也絕不會答應你。

在他的概念裡,似乎只有“行”與“不行”兩種可能。當他覺得你行的時候,哪怕你真的不行,他也會逼到你行為止。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他鐵了心要在床上佔有你,那韓崢幾乎是毫無勝算上。

上次的哀求只是他無意識的舉動,事實上事後他曾覺得有些屈辱,如此卑微地求一個想要侵犯自己的男人。可是在那樣的情況下,他除了求饒外已別無選擇。他應該值得慶幸,至少他的求饒還起到了作用。

像陸戡那樣的人,就算真的被他玩了,他也絕對不用負任何責任。他是那種手握別人性命,掌管生殺大權的人。韓崢有時候真心覺得,他這個有點不把人命當回事情。

比如說他已經連著好幾周把自己扔到那座深山裡,進行特訓活動。機槍手的位置越來越多,看示意圖的時候卻是越來越短。

第一次的時候似乎是陸戡特意放水,清理了那些大型猛獸。在後面的幾次訓練中,具有殺傷性威力的猛獸越來越多。韓崢一開始只被允許帶一把隨身小刀,後來隨著猛獸級別的上升,他開始配備專業性的武器,比如說槍枝。

說到配槍這個問題,韓崢又一次在陸戡面前現了眼。第一次當陸戡準備交一把突擊步槍到韓崢手裡時,他突然發現,這傢伙根本不會開槍。他連槍的基本構造都不知道,握槍的姿勢也十分外行,槍的種類對他來說更是如天書一般。

陸戡隨便挑了幾個基本的問題問他,結果韓崢一問三不知。他懊惱而尷尬地站在那裡,整個人面色還算正常,但微微咬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