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氣的不是煙嵐,煙嵐自己也很訝異沒想像中疼,反倒是諾爾雲絲受不了視覺上的衝擊和肉體的舒緩,忍不住呻吟出聲。
用手抵在諾爾雲絲胸口,煙嵐嘗試緩緩地前後挪動,不只是諾爾雲絲洩漏出輕哼,他自己也斷斷續續地低吟,除了一開始那點不適,酥酥麻麻的愉悅也爬上感官,讓腰肢漸漸加快節奏。
「哈、嗯、呼喝……」
諾爾雲絲突然反被動為主動,反身將煙嵐迅速地壓下,把他的腳摺疊到胸前拉開,換他掌控主導權,習慣了這姿勢後,更是不保留地順著慾望抽插,意亂情迷的煙嵐被他弄得無法壓下呻吟,勾住了諾爾雲絲的頸子,在喘息中艱難吐字:「慢、慢點、可惡的雲絲、啊……」
「抱歉。」
「唔、哪、哪有人、嗯啊……道、道歉完還、還更、更、呼……」
「更怎樣?」
「雲絲你壞!啊、哈……」
諾爾雲絲低下頭封住煙嵐的嗔怒,兩人的唇舌又火熱地交纏在一起,恨不得將彼此吞噬。
突然諾爾雲絲加快速度,最後悶哼一聲,在對方唇上留下一絲血跡,底下慾望則全數釋放在煙嵐身體裡。
***
難得看見煙嵐累得睡過去的顏,諾爾雲絲印下今夜最後一吻,擁著愛人入夢。
作家的話:
居然快三點了!!四個小時26XX。。。。我也太混。。。
總之 元旦快樂!
☆、不用酒後才亂性(慎)
不用酒後才亂性
諾爾雲絲對希儒的最後一道指示感到惶恐,在來不及反應下他已經被推上床、塞進被窩裡,一片漆黑中,藉著從縫隙透進來的一點光線,他看見煙嵐那對紫色大眼在閃爍,顯然煙嵐比他早回過神,因為裡頭夾雜著讓他驚恐的色氣,彷若一場惡狼撲羊即將展開。
當那本來就略松的腰封被偷襲、抽掉,他才下意識慌張地要去按住衣襟,「等、等等……」然而那雙在他胸前摸索的手靈巧地避過,輕易把對襟拉開露出裡面的白色中衣。
被堆裡的他倆是側躺著面對面,髮絲凌亂地散在外面,煙嵐正在努力地「破關」,他則在「阻礙」進行,外加腦袋一片空白。
「雲絲,你這樣不行喔!得滿足賓客提出的要求才可以結束鬧洞房,配合一下。」煙嵐忽然棲上前,較平常低啞的嗓音帶著一貫戲謔,吹出的氣搔在他耳邊,心悸之餘也讓他原本停止運轉的腦袋活起來。
煙嵐藉著貼上前,動手扒下諾爾雲絲的外衣,又是一條紫布丟出去後便聽到令央笑得不行的聲音。
為了脫他衣服而湊上去的煙嵐,現在和臉上燒起來的諾爾雲絲只有兩條薄布之隔,諾爾雲絲完全能感覺到涼而滑的衣料後面,煙嵐那溫而膩的肌膚,一時被酒氣和色氣弄得心猿意馬,再加上母親的話,他終於伸出手搭在煙嵐臂上,摸索著讓禮服滑下。
髮飾、首飾、薄紗、禮服、襪子……若非一邊擁吻一邊脫,煙嵐那身簡單好脫的裝扮,早就在雙方配合下被丟出去。
他們掀開捂得悶熱的被子蓋在腰部以下,雖然沒注意外面的人是否離去,只是心中有底大家都是識趣的人。
被那幾口陳年雲中釀弄得渾身發熱發昏,但也僅此半醉而已,大半瘋狂愛撫著煙嵐,小半清醒按耐住慾望;這是他們第二次歡愛,上一次是煙嵐才回來,完全喝醉狀態下他順手把人上了,清醒之後他其實一半愉悅一半羞愧,讓煙嵐直呼立場顛倒了……所以,依然是容易害羞、失措且被動的諾爾雲絲,有時候不小心臉紅到躁熱起來,會選擇深呼吸,回頭衝個冷水澡就是了。
人果然是需要藉酒壯膽的。
雖然上一次頭是他起的,卻後來是煙嵐較為主動,記憶中煙嵐的表情剛進入時頗蒼白,果然是前戲不足……他打定主意,這次定要「服侍」好煙嵐。
他左手託著煙嵐的後腦,右手在他纖細的裸背遊移,食指指甲順著肩胛骨來回輕刮,搔得他發出細細的呻吟,像在躲避背後魔掌似的更貼近他。
右手掌沿著脊椎向下,多年執筆、摩擦書本而生的細繭貼合著他的弧度,最後停在渾圓的臀部上,撫、搓、摩擦、揉捏,安撫著煙嵐些微的不適異樣,讓他習慣自己的撫摸而放鬆。
期間煙嵐放開了交纏的唇舌,改吻吮著他的下巴、啃咬著臉蛋,深深淺淺的紅痕一路從脖子曖昧而下到鎖骨、胸口,煙嵐記得上次諾爾雲絲留在他身上的印記,足足讓他穿高領了五日,這回可不能便宜他,於是又更賣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