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不少草藥,它在水中撲滅了身上的火,就撲扇著帶著燒焦味道的翅膀上岸去吃草藥療傷,正是這時,君遲和司馬淮飛了下來,他們以為這隻鷹被燒死了,沒想到並沒有。
那鷹並不怕司馬淮和君晏,只是怕君遲,見他飛下來,就顧不得身上的傷,要逃走。
正是此時,元宵從君晏的手腕上躥了出去,在空中瞬息變成了一頭巨蟒,尾巴一纏就將那受了傷的鷹給繞住了,身體也盤上去,把那鷹死死絞住,那鷹不斷地掙扎著哀鳴著,但是卻毫無掙脫地可能。
元宵張了一張大口,正要將那鷹一口吃了,君遲就喊道,“不要吃,我們還有用。”
元宵只好停了下來,但是卻依然將那鷹死死纏著。
君遲沒有落地,而是變小了些站在一株樹上,司馬淮和君晏落地走到了元宵跟前去。
司馬淮對那鷹道,“你至少也四階了,當知曉一些事。”
那鷹被元宵絞得痛苦地嗚鳴出聲,又不斷點頭,意思是表示它明白司馬淮的意思。
司馬淮便道,“我們問你一些情況,若是你能夠給予回答,我們便放你走。”
那鷹又不斷點頭,只是元宵就有些鬱卒了,它很想把這隻鷹吃掉。
司馬淮站在那裡,一身青衫,身姿筆挺,雖然他現在只是築基期修士,但是身上卻有一種無與倫比的氣勢。
君遲那般信任他,更多是一種感覺,也許便與司馬淮身上的這種說不出的氣場有關。
司馬淮道,“這裡可是神龍之淵?”
那鷹沒有遲疑地點了頭。
不僅司馬淮,還有元宵,因為它的這個回答都略有些激動,不過畢竟是有些修為的,面色上並沒有顯露出來罷了。
司馬淮又問,“神龍之淵裡,神龍修煉之所在哪邊?”
那鷹便不斷掙動身體,做出搖頭之態。
司馬淮道,“你也不知?”
那鷹便點了頭。
司馬淮皺眉道,“你若是不講實話,這巨蟒就吃掉你了。”
元宵果真對著他張大了口,做出要把它吃掉的姿態,其實他是真的很想吃。
那鷹還是不斷搖頭。
司馬淮看向一邊君遲道,“看來它果真是不知,但是這裡是神龍之淵倒是確證無疑了。只是我們一路走了這般久,除了最初的那頭還沒有成龍的蛟,倒是完全沒有看到龍的痕跡了。”
君遲聽了他的話,便朝那鷹問道,“你們可見過龍。”
那鷹又搖了頭。
君遲便又問,“你的父母輩,祖父母輩也沒有見過龍嗎?”
那鷹又搖頭了,不知道是它不知,還是就沒見過。
君遲便不問了,對司馬淮道,“司馬前輩,你還有什麼要問嗎,我沒什麼可問了。”
司馬淮也沒什麼要問,君晏站在旁邊,一直一言不發,所以也不用指望他有什麼問題。
於是君遲就讓元宵將那鷹放開了,元宵很是不捨得,不過也只得放開了它。
然後元宵變小又纏到了君晏的手腕上去,君遲飛下來載上君晏,就和司馬淮又飛上了天空。
司馬淮和君遲商量著現在要怎麼辦,君遲變成朱雀之後,也能感覺到那無處不在的強大的氣息,這種氣息該是神龍的氣息才對,既然有這氣息存在,神龍就該是存在的,但那鷹卻說沒有見過龍。
這也罷了,他們一路從那湖飛過來,少說也行了有千里,但是一路卻沒有看到什麼大型的妖獸,看著到處都比較平靜。
這種狀態,在這靈氣十分濃郁的神龍之淵,是十分奇怪的,除非這裡有非常強大的存在在,一般妖獸根本不會來這裡,才會形成這種狀況,但說起非常強大的存在,他們一路又沒看到。
君遲問司馬淮道,“司馬家有先祖曾經在神龍之淵修行過,他沒有留下記載這神龍之淵的隻言片語嗎?”
司馬淮道,“倒是有留下,不過也真就只是隻言片語。只是說他有一次遇到了空間風暴,空間風暴十分厲害,他的同伴都死於空間風暴,只有他不知怎麼活了下來,而且被吹到了神龍之淵。之後他在這裡有了奇遇,修行得十分順暢,而且得到了神龍的幫助,之後從這神龍之淵出去了。這神龍之淵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倒沒有寫。大約是他沒有想過他的後代會再來這神龍之淵吧。”
一直一言不發的君晏聽完後突然說道,“他沒有做描述,該是不想他的後代前來這神龍之淵,而你們則是千方百計想來。也是違背祖先意志了。”